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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莊家並沒有多大區別,無論走勢如何,最後贏得不是這個banker,就是那個banker。
“然後呢?”
蕭螞蟻被一個鼠人武士用重擊毀了塔盾。在他換上新的塔盾前,戲衣傀儡的烏龜成為了團隊基石。
“烏龜?”貝殼卻像是看見外星生物一樣看著縮入龜殼,用它那健碩的綠毛硬殼抵擋著來自四面八方攻擊的兩棲生物。
“是的,一頭陸龜。”戲衣傀儡的回答表明並不是所有習慣性縮入殼內的雄性都是綠幽幽的兩棲類生物。
“我需要你的幫助,父親去了田蘭。”小戈登說出了一個林凌在初中地理書上看見過的地名,田蘭,被媒體譽為亞洲的波爾多,實際情況是在十年後,仍然是一個普遍性虧損的地區,哪怕那裡的葡萄是黑比諾中的精品,同時具備勃艮第的滋味和蘭田特有的氣味,盈利的仍然只是少數。
“考察酒莊?”
因為曾經不止在一家高階餐廳待過的關係,林凌很清楚餐飲業者們對於國產酒的熱情,吃進口產品的永遠只是城市小資產階級,有錢人們喜歡直接從原產地購買,他們自己養牛,自己養雞、養鴨,搞種植業、養殖業。同樣的,也有人在適合種植葡萄的地方開設自己的酒莊,但有些人的生意做得非常紅火,有些則不行。
究其原因,兩個字:國產。
林凌相信大多數人無法品嚐得出一瓶二十元不到就能買上一瓶的國產白蘭地和一瓶進口白蘭地有什麼不同,而且在烹飪過程中,國產白蘭地適用於各種材料,進口的只能用作於烹飪書上羅列的那幾種同樣進口來的材料。因為廚師們看過的烹飪書,有些食客也看過,烹飪書要求廚師們記下的搭配,食客們也會記下,並且將之奉為戒律,同時用此來質疑米其林廚師,拒絕為一道菜買單,就因為他們更改了某個過世的前米其林廚師的食譜。
廚師不是摸金校尉,也不是公共知識分子,為死人翻老賬可不是他們的工作,他們也不會把此當成工作。
“商業機密。”小戈登給出的回答硬邦邦的,毫無說服力。
“哦,商業機密,那就是說有這件事了?”
林凌讀懂了小戈登的潛臺詞,商業機密。
“商業機密就和我們知道或者不知道的事情一樣。”他說道,“我們都知道,有些事我們知道,有些事我們知道我們已經知道,我們同時知道我們知道的有些事情,其實我們並不知道,就是說我們知道,世上有些事情我們並不知道,但同時我們並不知道:有些事情我們不知道,那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我們真的是不知道(注1)。”
一柄投槍穿過前方的防禦隊形擦過林凌的臉頰。
“注意控制你的烏龜。”他衝戲衣傀儡喊完,隨後對小戈登問道,“和聶老烏……無關?”
“是的,一碼歸一碼,聶老是來做新店的調研。”小戈登說出了聶老banker的來由。
“你們要開新店了?”林凌可不記得戈登廚房有過分店,他突然記起來了聶老是誰,每週三、五晚6點準時來店內用餐,動不動就說“我們這代人講究身土不二,你可不要用洋鬼子的貨糊弄我”的老憤青,最喜歡幹三件事,點單的時候罵政府、吃飯的時候罵政府、結賬的時候罵政府。他記得前一世小戈登和聶老產生過沖突,最後把那個banker氣得從此不來店內。
林凌記得那位聶老,在別人質疑他身土不二的時候,都會用“歷史”來教訓別人,在那位老先生的眼內,西餐這個玩意既然已經有了一百多年甚至更久的歷史,那就應該被稱為“中餐”,就算這個菜系的發源地是外國。
他甚至會舉例東北的某種熏製肉食品來證明“西餐”已經演變為了“中餐”。
對了,那位聶老也是甜豆腐腦的忠實支持者,他認為加了煉ru的甜豆腐腦才是正途,食用鹹豆腐腦的都是異端,國賊,該吊在路燈上。
“可能。”小戈登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後,忽然問道,“林凌你那個計劃有多大的成果把握?”
林凌明白小戈登說的計劃是他向他的親戚們攤牌他們家其實有一塊未曾有人繼承過的土地——在火星的事實,碧律己準備拿這塊地去入股運輸公司,但林凌有其他的打算,他可不是十八歲的小年輕,他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一天打多份工養活自己並且支付醫藥費,當然是前一世。
“你想向你父親投降了?”林凌反問道,小戈登在餐廳的經營方面就是一泡屎,毫無經營理念可言,但作為一個合夥人,作為一個廚房負責人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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