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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籍了？

“好的，張老師。”林凌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問道，“那麼，下週三我要幾點到學校呢？”

“早上七點，具體的地點體檢的醫院會發電子郵件到你的信箱內。”張兆德說完後，又提了一句，“下個學期你讀得那個系試點電子教材，院裡有多得裝置，院裡決定下發一批裝置給下週報道的學生，你就不要再花錢去外面買了。”

“謝謝張老師，謝謝院領導的關心。”

林凌順勢說道。試點電子教材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但他從不知道學校有發過裝置，而且很清楚就算發裝置，也輪不到自己這種普通學生。

莫非有人在暗中幫助自己？

結束通話電話後，林凌有些機械的開啟電子郵箱，一邊尋找醫院發來的郵件，一邊想著是誰在幫助自己。

在天文市，有權又有心幫自己的大概只有夏娃了。夏家的實力明面上不顯山不露水，私底下大得驚人。

夏家對於科研事業的鼎力協助也是全國數一數二的，據說他們每年會拿出50％的收入投入到基礎科學的研究中。

不過林凌相信夏娃沒有那麼無聊，也沒那麼庸俗。

那會是誰呢？

很快，一封來自天文市第一醫院的郵件打消了他的疑慮。

幫自己的人竟然是主治醫生琴心如和那位老教授！

儘管郵件的內容只是一封普普通通的郵件通知，但林凌明白他離成為一個真正的正常人沒有多遠了。他的肌肉因為激動而顫抖，身體更是不受控制的走進浴室，看著鏡子中的那個消瘦的人影。

他的身上，沒有被太陽曬到的肌膚一片蠟黃，暗紅色的血管遍佈在蠟黃的肌膚底下，伴隨著已經不以為意的疼痛像是蚯蚓一樣一陣陣的蜷縮。

慘白的膚色則爬滿他經常能被光照到的地方，健康飽滿的紅潤色澤中隱藏著條條猙獰的青筋，要是剖開肌肉。

林凌用冷水洗了把臉。

一碰觸到冷水，唯一算得上正常的頭部和手掌便無時無刻地發出刺痛，提醒他不應該去碰冷水。他拿毛巾擦手時無意中關上了燈。

綠幽幽的光亮頓時從林凌的眸子中升出。

他看得見，那個似乎只有在火星勘探者家庭內部流傳的不知名病毒在他的背脊、在他的肋部蔓延。

再次開啟燈，鏡中的人看上去就只是有一點點的消瘦而已。

林凌看著鏡子中消瘦的自己，露出了一個冷淡的笑容。

為了前進與得到更好的發展，自己是應該擺脫這幅滿是病態的身軀了。

那個治療，他非做不可！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同的改變

黑白灰的故事當然不可能是歷代高中美術教師口口相傳的江湖辛秘。

但凡對心理色彩有所涉獵的，尤其是美術系的畢業生，都有可能從學長學姐或年輕教師的口中聽說過黑白灰的事情——與校園x大奇談一起聽說。

林凌釋出的重生戰團紋章投票貼引發的口水爭論超過他的想象。

下午，釋出在論壇上的限時投票帖結束的時候，他得到了投票結果。

然而各大論壇管理員們卻要繼續加班清理論壇上的謾罵、紛爭與口水帖，他們同時也要與各種註冊小號投入罵戰的普通網民、用********強調個人修養的文藝網民，和直接打電話過來把****轉換為語音的**網民。

林凌得到的投票結果中，支援黑底白色浮動文字戰團紋章的超過了70％，他掃了眼論壇首頁，沒有發現有關紋章投票的口水帖，就當是做了一次抽樣調查，便沒有再去管黑白灰是不是精神病人專利的問題。

反正就算是也無所謂。

70％的投票率說明不管是真心假意，至少有70％的人認同這個紋章。

一個社會要是有70％的人都是精神病人，那剩餘的30％正常人就會顯得不正常。相對的，他們就會成為70％的人口中的精神病。

林凌確定了重生戰團的紋章。

要是他有查閱論壇操作記錄的許可權，一定會發現僅僅是官方論壇，相關的話題刪帖就超過了5000帖，沉底帖接近3000，要是他再多花一分鐘的時間使用搜尋引擎搜尋相關話題，那一定會知道他所發的主貼已經成為了各大遊戲資訊網站的熱點新聞，黑底白字紋章70％的得票率讓許多人都大呼這個世界是不是瘋了。

可惜林凌把這一分鐘用在了《永恆》登陸中。

一分鐘後，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