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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如果你能停止和我玩這不必要的愚蠢的遊戲的話,我想……”
我注意到她停下了手中假裝在乾的活,也許她真在聽,我暗想。我只能看見她的側臉。表情很警覺,還有謹慎小心,像一隻動物。
“我想我會做你要求我乾的一切。如果你願意,我甚至可以放棄你,向另一個男人認輸。”
我這些出乎意料的話使她感到寬慰。起碼看上去是的。我不知道她剛才想的到底是什麼。她心裡的石頭落地了。我正坐在床邊。她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她把一隻手放在我手上,眼中盡是真摯和熱誠。
“瓦爾。”她開始說,“你知道我是永遠不會讓你這麼做的,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也許有時我會撒一兩個小謊,但那不是欺騙。重要的事我是不會瞞你的——那會讓你感到痛苦。這些小事……這些小謊……我編造它們是因為我不想傷害你。
有時,有些情況太令人不快,甚至向你提起,我都會覺得是拈汙了你。對我怎麼樣沒有關係。我是粗纖維造的。我知道這個世界是什麼樣子,你卻不知道。你是個夢想家,一個理想主義者。你永遠不會知道,永遠不會會懷疑、去相信人是多麼的醜陋,你只注意人們的優點。你太純潔了。這就是克勞德所說的你是極少數人的含義。
李嘉圖也是個純潔的人。像你和李嘉圖這樣的人永遠不會幹惡事。我有時候會幹——因為我不怕被汙染,我是現實的。和你在一起我像另一個人。我想做你要我做的那種人,但我永遠不會像你,永遠不會。“
“我不知道像克倫斯基、奧瑪拉、烏瑞克這樣的人聽到你這麼說會怎麼想。”
“別人怎麼想沒關係,瓦爾。我瞭解你。我比你的任何朋友都瞭解你,不管他們認識你有多久。我知道你有多敏感。你是活著的最溫柔的人。”
“聽了這些話,我開始感到脆弱、嬌嫩了。”
“你不脆弱。”她動情地說,“像所有的藝術家一樣,你非常堅強。但當你在這世界裡時,我的意思是在對付這個世界時,你只是個嬰孩。這個世界徹頭徹尾都是邪惡。你身在其中,但你並不屬於它。你過著一種美妙的生活,當你遇到不快時,你就會把它變成愉快的事。”
“你說話的口氣好像你像瞭解一本書那樣瞭解我。”
“我在對你講述事實,不是嗎?難道你能否認嗎?”
她溫柔地用手臂摟著我,然後她的臉頰輕擦著我的。
“哦,瓦爾,也許我配不上你,但我確實瞭解你。我瞭解越深便越愛你。最近我非常想你,這就是為什麼有個朋友對我來說是那麼重要的原因。沒有你時,我真要發瘋了。”
“好吧。我們開始像兩個被寵壞的孩子了。你意識到了嗎?我們希望每一樣東西都現成地送到我們手上。”
“我沒這麼想!”她叫道,“但我想讓你得到你需要的東西。我想讓你過好日子——那麼你就能幹你夢想幹的事。你不可能被寵壞,你只會拿你需要的東西。”
“那倒是真的。”我說,被這個出乎意料的觀察感動了。“沒多少人意識到這一點。我記得一個星期天的早晨,我從教堂回家後興奮地告訴家人我是個基督社會主義者。當時他們是那麼生氣。那天早上,我聽了一位採煤工在講壇上的演講,他的話深深地打動了我。他自稱是基督社會主義者,我馬上也成了一名。不管怎樣,結果還是一場空話……家裡人說社會主義者只關心如何把別人的錢分掉。‘那有什麼錯?’我問。回答是:‘到你自己掙錢的時候再開口!’在我看來這一爭辯很可笑。我自問,我賺沒賺錢又有什麼關係呢?問題是生活中的好的東西被不平均地分配了。如果那些貧窮的人能過得好些的話,我情願少吃些,少得到些。那時那刻,我突然感到一個人真正需要的是多麼的少啊。如果你滿足了,你不會去需要物質寶藏。……啊,我為什麼會談起這些!哦,對了!說到只取我需要的……我承認,我的慾望是很大的,但沒有這些慾望,我也能過得很好。雖然我總在談論食物,但你知道,我吃得並不多。我只希望能得到足夠的食物,以致能使我忘掉它。這就是我的意思。那很正常,你說呢?”
“當然,當然!”
“那就是為何我不想要那些你認為能讓我快樂、或能讓我更好地工作的東西的原因。我們不需要像我們以前那樣生活。為了讓你高興,我讓步了,當然,這種日子如果繼續下去是非常美妙的,就像聖誕節一樣。最讓我感到厭惡的是為了些糖果而去永無止境的借貸、乞討,去利用別人。我肯定你也不喜歡這樣。那麼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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