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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為你腹中的骨肉是我的,如果你認為是,我一點意見都沒有。”
她僵住,屏息竊聽。
“你當然可以生下來,奧田。”
她所熟悉的聲音很冷淡地說,而她,已經渾身冰涼。
痛楚像鞭子似的抽在她心臟上,她嘴唇緊抿,臉色慘白,似乎已了無生氣。
“也同意你去向紫堂家族裡的長輩告發,我沒有意見,請便。”
對方再度說了句什麼,他依然不為所動,態度很硬。
“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不會答應你的任何條件,你無法威脅我。”
眸光一瞥,兩雙眼睛在空中對上,她正怪異的看著他,他立即扔開聽筒。
“心採!”
她轉身跑,點心盒子也不要了,掉落在地毯上。
“心採!”他再度阻止地喊。
從來,他沒有用這種速度追過女人,他苦笑地想,如果這也歸類於“追女人”的話。
千鈞一髮,在她要衝進電梯前,他長手一伸,定住了她的肩膀,當然,目睹整個過程的石川秘書已經目瞪口呆。
“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奧田多香子打電話來要求與他繼續交往,他冷聲拒絕。
然後,她要求他付給她四億日幣的分手費,他嗤之以鼻。
最後,她啜泣著說她不要錢,她已經懷有三個月的身孕,孩子千真萬確是他的,而結論——她要結婚。
他曾親眼目睹她和另一名娛樂大亨進入飯店房間,他相信那絕不是她第一次這麼做,只是那天很不巧,他正好在那間飯店裡招待國外的客戶。
再見她,他若無其事,半句也沒有提起。
“那是怎麼樣?”她倔強的不讓淚水掉下來,儘管陌生的刺痛讓她心的好難受。
面對她的質問,他發現自己沒有出言辯護的能力。
他無法撇清他與奧田多香子的關係,因為那是事實。
然而,他如何告訴純潔如片白紙的她,男女的關係有時不是建立在愛上,那是複雜的生理需要。
他緊緊蹙凝著眉頭。
面對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他都從容以對,可是面對眼前那一雙憤怒傷心的眼睛,他開不了口。
“為什麼不說話?”心亮握緊拳頭,渾身簌簌發抖。“你可以解釋懷了你的孩子的女人是誰嗎?你可以坦蕩蕩的告訴我,你們沒有任何關係嗎?”
他沒有話要說嗎?
她但願自己能接受他的解釋,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讓她的心不會那麼痛……
半晌,他仍沒有開口。
她心如刀絞,酸楚的緊縮一陣陣清楚的傳來,淚珠在她的眼眶中打轉。
為什麼她會這麼痛?為什麼她會嫉妒有另一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為什麼他有別的女人還要讓她愛上了他?為什麼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糟?
他還是沒有開口。
“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她蒼白著臉,風一般地進入電梯中,在他緊抿唇線的表情中,合上了電梯門。
夜半時分,沈宅的電話線路通到了尼泊爾,一個輕柔但有點落寞的聲音接起了電話。
“喂。”
“姐!”心亮又是急急喊。
“是心亮?”心採一怔。“怎麼這麼晚打電話來,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
心亮敏感地覺得心採似乎在等什麼人的電話。“姐,你怎麼了?‘
平時大而化之的她也聽出心採的不對勁,心採的聲音裡和她一樣,帶有哭過的濃濃鼻音。
心採擠出一個略帶艱澀的笑容。“沒事,我沒什麼。”
“真的沒事嗎?你不要騙我。”心亮認真的問。
“真的沒事。”
“你沒事就好。”心亮咬了咬下唇,語音模糊不清。“可是……我有事。”
“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了?”心採將自己的煩惱暫時放在一邊,專注聆聽起妹妹說話。
心亮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地說:“姐,我想回去,我想回去尼泊爾,我好想念老爸和公主。”
公主是她養的母狗,非常驃悍。
心採嘆了一口氣,心情苦澀。“我也正想回京都,既然如此,我們約好時間在臺灣見面好了。”
“嗯。”
心亮無精打采地應了聲,兩人很快就商量好了時間地點。
人在失意的時候最容易有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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