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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談起這個話題,“但是那都是
為了保護我們。安琪琳娜是他的親生女兒。”
“有時候政治鬥爭的犧牲比你想象的大得多。”他安慰似的輕輕撫摸我的臉。
“雷,你真的看清楚了那人手上的執政官標記了麼?”我像是尋求最後的希望般殷切地望著他。
“沒錯。”他輕描淡寫地掐滅了我最後的念想,低下頭來吻我的臉頰,“不過這事還有很多蹊蹺,現在你絞盡腦汁想也
於事無補,我早就說過,你太懂得折磨自己了。”
“如果薔薇聖禮必須要開始,你打算怎麼辦?”對這個男人十八年的瞭解使得我明白,當他不想回答的時候,任何追問
都沒有絲毫意義。
“那樣我也只能喚醒丹佛一族的Key,盡全力去戰鬥。”他忽然煞有其事地轉向我,“假如我有幸在最後生還,你會跟我
繼續生活在一起麼?”
“在你殺死凱珊德拉和其他人之後?”我不禁笑了,“雷,我不知道爸爸以前做過什麼,但他終歸撫養了你十五年。凱
珊德拉是與你有婚約的,和你相處的時間比我還要久。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們的感受,甚至生命麼?”
“我是否在乎不重要,但是我知道你在乎,所以我會盡力想辦法保全他們。”他的吻再次降臨,並沿鼻骨滑下,“而你
,只要瞭解我對你的心意就夠了。”
與此同時,我感到被他握緊的右手無名指上被套了一枚涼涼的戒指。我睜開眼想看,手卻被執到胸前。
嬌小的鑽石鑲在玫瑰芯中,玫瑰主體是白玉,而指圈則是鉑金材質,整枚戒指都是純淨而灼烈的銀白色,精緻得巧奪天
工。
他輕輕地吻那枚戒指,頓時我的整個世界天朗氣清,浮雲城堡的壓抑冰冷一掃而光。風將窗簾揚起,純白花海的盡頭迷
霧散開,視線延伸出去,哥本哈根湛藍的懷抱擁住寧靜的山脈與喧囂的城市,港外船隻絡繹不絕。
“你父親不知道,我是無法娶凱珊德拉的。”優美而曖昧的音符點燃耳垂敏感的神經,“丹佛一族素來只承認族長至愛
的人成為家族成員,以這枚「芙蕾婭之淚」為信,才能算是丹佛的夫人。這是祖先對我們誓言的回應,雖然現在的狀況
不適合舉行婚禮,但你已是我得到歷代先人承認的妻子了。”
“妻子”這個詞讓我稍稍停滯了一下。但是我還是捧起他的臉,親吻他,我畢生的愛人與信仰。從這個時候起,我就很
喜歡閉上眼摸他的臉。因為我時常看不透他的神情,卻能從他質感分明的五官中摸到他的靈魂深處,刻骨的殘酷溫暖。
27。詛咒之匙
那之後是匪夷所思的漫長雨期。冬天不是日德蘭半島附近雨水廉價的季節,這一年卻不知為何,自十一月下旬就開始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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