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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記錯,那是硫酸的味道!
該死的,他不在一會,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御煒天很急,伸手去拉她的雙手。
韓允兒慢慢地放下雙手,以快要哭出來的語調哭訴,“我的臉好疼!”
她的心好慌,好害怕。
突然被人噴了一些東西在臉上,希望不會是硫酸。但是車內刺鼻的酸味在告訴她,那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是硫酸。
“我看看!”御煒天開啟車頂的小燈,大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細地端詳著。
看著幾乎全毀,美麗不再的小臉,御煒天一顆心隱隱揪動。
漆黑的眼底掠過一抹狠厲,大有要將毀她容貌的兇手大卸八塊的狠樣。
“我是不是……”毀容了。只是最後那幾個字,她怎麼都說不出來。喉嚨裡就像被什麼卡著似的,難受到不行。
眼淚默默地流著,怎麼也不敢相信不過眨眼的時候,自己竟然就這樣被人毀容了。
就算他不說,但是看著他的表情,她也知道,自己的臉真的毀了。
怎麼辦?臉毀了,寶寶還認得她嗎?還會不會要她?
她好害怕在寶寶眼裡看到嫌棄的眼神,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乖,閉上眼睛。”他誘哄著,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有著安撫他人心神的神奇力量。
將車窗關上,按下中控鎖,車簾拉好。
“御煒天,怎麼辦!我以後……”韓允兒哭得越來越傷心,根本就聽不進他剛剛說的話。
“乖,閉上眼睛,睡一會,就會沒事了。”耐著性子,柔聲哄著她。
韓允兒只是不斷地哭,不斷地哭。
她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讓他知道寶寶的存在,他更不可能會將寶寶還給她。
怎麼辦?容貌沒有了,如果連寶寶也要失去,她該怎麼辦?
明白時間拖得越久,對她臉上被硫酸燙傷的肌膚會更難修復,御煒天無聲地念著咒語。
韓允兒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彷彿置身在夢中一樣,腦袋昏昏沉沉的。
忽然,她覺得臉上身上,被一股熱熱的氣流包裹著,很溫暖,很溫暖。
直到她最後一處燙傷恢復,淡紫的幽光才逐漸黯淡,最後消失。
“到底是怎麼回事?”御煒天摸著她的臉,喃喃自語,仍然無法想通,為何她體內會有屬於蛇界幼蛇出身才會有的自我保護能量。
只是能量很低,若是再強一點,絕對能夠將剛剛噴到她身上的硫酸反彈回去。
探著探她身上的溫度,是屬於人類的高溫。
如果她是蛇界的子民,溫度不可能會如此高。
只是,那股力量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因為他們那一夜的關係嗎?可,也不太像。
或許,他該問問父皇和母后,他們應該會知道。
聯絡完黑耀司後,他看了看因為咒語還在沉睡中的人兒,微微皺眉。
想了半晌,決定將她帶回自己現在住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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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車子逐漸離開,坐在對面轎車內一道暗影,眼中閃過一抹狠厲。
看來,當年對她太過仁慈,真的是一種錯誤。
憶起當初將她帶出韓家,小小的小手緊抓著他的衣角,純真的眼睛直直地望進他的眼中。
與妹妹一樣的臉蛋,純純的笑容,銀鈴般的笑聲。實在讓他下不了手,原本想將她帶到無人的地方幹掉,但是那一刻,他心軟了。
一隻白嫩的小手咻地摸向他的眉心,圓圓的大眼有著困擾,“安騰哥哥,怎麼了?你好像不開心,這裡都皺到一起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童言,充滿關心。沒有算計,沒有陰謀,只是單純地關心。
就在這一刻,他心軟了。
她單純,她根本就是無辜的。
她是母親再嫁的那個男人,原配所生。
說起來,他媽媽還是破壞她家庭的第三者,而今天他為了妹妹能成為韓家唯一的千金,卻要親手結束這條無辜的小生命。
在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很髒,而她則是純潔的天使,神聖得讓他害怕。
最終,他還是沒法對著這張與妹妹一樣,卻關心著他的小生命下手。
年僅十五歲的他,將她託付給一個平凡的夫婦,並威脅對方一生不準生兒育女,只准養育她一個後,他離開了。
時至今天,他彷彿還能聽見她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