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部分(第3/4 頁)
沉著臉。
心腹把那一頁折到上面,遞過去,說:“您看這個。”
娛樂報紙,記者拍到了一個陳姓藝人的秘密情人。他們手拉手走著,戴著墨鏡,那個女人赫然穿著她今天這身衣服。
“把他抓來。”
繁錦去見了父親。
父親把一個盒子交給他,笑著說:“去跟陳家要錢吧,kaas說這是你安排他做的。”
“好。”
“陪我出去走走。”
繁錦陪著父親走了走,說了些生意上的事。聊到中間,他突然問:“他們告訴我,你跟鍾途的那個女人走得很近?”
“是。”
“查清她沒有?”
“上次我丟的合同被kaas收到了,我懷疑是她做的。就讓kaas命令發合同的女臥底到陳家去做,上週kaas收到了陳家的幾分資料。”
“嗯,已經抓到了。”父親說:“那個女人有幾分姿色,如果做事也行,就吸納她替咱們做吧。”
一餐飯的時間,藝人那已經解決了。
出來的路上,心腹報告,“他是顧小姐的男朋友。”
“什麼時候的?”
“大概半年了。”這真是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交往一個月了,最近他們每天都在一起。他跟二少爺認識,拍賣會時二少爺讓他去表演,那時候就跟顧小姐認識了。”
繁錦咬了咬牙,“他們住在一起?”
“她住在他家。”
他開啟父親給的箱子,裡面有內奸的近距離照片,不是她。
繁錦回去時,顧如念已經把手上的繩子解開了,就扔在地上。
她被綁在椅子上,血淌了她一身,她的左手腫得很高,骨尖冒出來。她滿頭是汗得擺弄著這條手臂,試圖把被他掰斷的橈骨擺正些。
繁錦走過去,雙手插在牛仔褲口袋裡,看了她一會兒,見她始終不抬頭,只好先開口,“這樣有幫助麼?”
她愣了一下,鬆開了手,把手放在了膝蓋上。
“那個歌手是怎麼回事?”
她依然不說話,因為失血過多,整個人看起來都沒什麼精神。
繁錦只好蹲了下來,依舊沒有絲毫消氣的跡象,盯著她的眼睛,問:“你把我當什麼?”
她開了口,聲音很沙啞,“你把他殺了?”
“我為什麼要留著他?”
她笑了一下,不說話。
“顧、如、念。”他攥緊了她的手腕,“不說清楚就別想去醫院。”
“他是我男朋友。”
他瞪起眼睛,脫口而出,“那我呢!”
顧如念立刻就斂起了笑容,一本正經地望著他,沉默。
繁錦自知失言,鬆了手。
他發了幾秒鐘的呆,然後彎腰去解她腳腕上的繩子,聽到她幽幽地說:“你一直都覺得我是條子。”
他沒說話。
“所以不讓我出門,也不讓我見人。阿途沒有這樣過,他也不會。”她低聲說:“他們也都沒有打過我……”
“我至少沒讓你去幫我做**交易。”他扯掉了她腳上的繩子,又去解她背上的。
“因為你佔有慾比他更強吧。”她早就把他看的透透得了,“又擔心我是條子。這樣對你來說一點都不划算,你這樣不是為了我著想的。而且我是被你搶來的,你也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跟你約會,跟你交往。阿途問過的。”
他索性不解了,放下了手,陰著臉,問:“你不想去醫院?”
“不急。”她幾乎從未露出這麼認真的表情,“我在回答你那個問題。”
這個局面是她意料之中的,她會抓住這個好機會。
她已經快要成功打消他的懷疑了,她甚至能從他惡聲惡氣的口吻中察覺到他的愧疚。
繁錦先是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繳械投降,“你對我沒有感覺?”
她沒吭聲。
他總算感覺好受了些,傾身過去,解開了最後一道繩結。他試圖扶她起來,卻發現她的身子已經癱軟了,便抱起了她,去了醫院。
顧如念在路上就失去了知覺,再醒來時,手術已經做完了。手臂不那麼痛了,身上也好受了一些。
睜開眼,看到繁錦坐在病床旁。染血的衣服還沒換,已經乾透了,反著光。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笑著問:“醒了?”
她眨巴著眼睛,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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