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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那邊風很大,聲音含糊著,“你怎麼了?”
“我在睡覺。”
“聲音怎麼了?”他問:“難道你在哭?”
“沒有。”我說:“我……”
我突然忍不住了,這次是真的在哭,“你在哪?”
“在巴黎。”他說:“安嫻給我發資訊說你託她幫我接待工人裝傢俱,可你沒有給她鑰匙。”
“哦。”原來只是為了這個,“我明天給她。”
他默了默,應該是從停機坪上了車,安靜之後,只有靜靜的引擎聲,“你病了嗎?”
“沒。”
“那我知道了。”他說:“你先休息。”
“嗯。”
我掛了電話,擦了擦眼淚,發現現在才晚上六點。有點餓,但還是決定先睡一覺,明天再打起精神來。
這次睡了很久,有人按門鈴。
我身上似乎沒那麼疼了,下樓去開門,見到了韓千樹。
他站在門口,背景是天上遠遠的月亮,漆黑的夜空,還有滿地皚皚的白雪。
我以為我看錯了,驚愕得抬起手腕,發現現在已經凌晨四點。
他攤了攤手,尷尬地說:“不好意思,我走了。”
“你不是在巴黎?”
“嗯。”
“那你為什麼來了?”好奇怪!他應該明天還要飛吧!
“打你電話你不接,鄰居說有醫生來過你家。”他一本正經地說:“我現在就回去了,擔心你有事。”
“那你快進來啊!”
我激動地讓開門,他卻還拒絕,“我不進去了,還要回巴黎。”
“進來,至少喝杯咖啡。”我扯著他的手臂把他拽進來,有了燈光,才發現他臉有點紅。
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難怪這麼冷。
我關上門,抓住機會挖苦他,“沒見過我穿比基尼啊?”
“兩種概念。”他的目光迴避著我,說:“我還是走吧。”
“我去換衣服,你自己倒咖啡找水果吃。”
我其實只穿了件有點薄的小睡裙,雖然真空,但一點也不透。
比起比基尼的尺度差遠了,而且上面還畫著小熊呢。
不過心中有鬼,看什麼都有色心。就像我見他穿著飛行員制服,就覺得挺誘惑的。
我換好了衣服便下去,韓千樹已經在茶几山擺好了咖啡。壁爐的火已經熄了,所以客廳有點冷,他正在生壁爐的火。
一來就幫我幹活,真是好感動,我站在他旁邊,問:“你怎麼來的?”
“借了一輛車。”他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問:“你腿怎麼了?”
70我帶你飛
“我腿怎麼了?”
“瘸了。”他扭過頭,繼續丟柴火粒。
肯定瘸啊,這麼疼。
“所以你沒事做就喜歡盯著人家下盤看?”我壞心眼地嘲諷他,“悶騷的人果然不一樣哈。”
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屋子裡漸漸暖了起來,韓千樹問:“用不用我幫你把柴火抬出來?”
“那就辛苦你了!”冬天全靠壁爐,可柴火每次都丟在地下室,之前有繁盛扛,現在沒人幫我扛了。
他就去兢兢業業地扛柴火了。
多虧有韓千樹,否則那柴火一袋比大米還重,我得多麼苦逼。
人家幫我幹活,我必須要諂媚些。小太監樣地備好溼毛巾和水,結果離得太近了,他一起身,全都給我撞翻了。
我還沒發作,他已經慍怒起來,“站在這幹什麼?”
“討好你呀!”
“討好我幹什麼?”他就像在看外星人。
“為了讓你以後還幫我搬啊。”
他拿走毛巾,擦了擦手,一邊拉下翻起的白襯衣袖口,朝著沙發走去,“你那位呢?”
“斷了。”
他腳步一頓,隨後坐到了沙發上,沒說話。
“幹嘛這幅表情?”我坐過去,點著香菸,問:“我可沒說斷了你就一定要跟我交往,只是想斷了而已。”
他點了點頭,認真道,“那就好。”
呃。
因為我的沉默,氣氛冷場了。
過了一會兒,韓千樹問:“十號有空麼?”
那就是下週三,我說:“我還不確定。”
“要飛了?”
“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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