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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頭大汗地折磨他,漸漸進入了狀態。
他也就年輕力壯這點優點了,是個好玩的充氣娃娃。
快到時,他忽然翻身把我壓下去,奪走了主動權。
這樣就算應付掉了繁盛,我也累了個半死。
他方興未艾,不出去,擠在我身邊,滿足地說:“徐爺你好厲害。”
“睡吧。”我煩透了,“我困了。”
“聊聊天。”
“沒什麼可聊得,睡吧。”
“你就不好奇我跟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我忍不住瞪他,“反正你跟我戴套,我有什麼可好奇的?”
他眨巴著眼睛,把頭擱到了我胸口,嘀嘀咕咕地說:“那我不戴了。”
“我就給你掰斷。”
“那我殺你全家……”
我被踩了尾巴,推開他坐起身,怒吼:“你說還能不能算一次數?”
“讓你對我好一點了。”他慢悠悠地坐起來,滿臉不忿,“你算數我就算。”
我別無選擇地躺回去,見他還坐著,便命令,“躺下!”
“幹嘛?”他滿臉怨念的樣子有點可笑。
“抱你睡覺!”
他高高興興地鑽回了我懷裡。
我以為這樣就算結束了,但事實證明我還是太天真。
快睡著了,又覺得他在蹭我。
我快崩潰了,“天快亮了。”
“你白天又沒事做。”他嘀咕,“我都不累。”
“神經病……”
“剛剛也不知道誰讓我用力一點……”他說著,自顧自地衝進來。
我勉勉強強地應付掉了他,他故意堅持了一個多小時,此時天已經微微亮了。
我幾近虛脫,他卻還不行,還沒拔出來已經重新昂揚。
“不做了!”我咬了他一口。
“對我好一點。”他一邊嘰歪一邊往裡衝。
我決定夾斷他。
他卻得意地叫喚,“好舒服,再來!再來!”
算了,做到一半我睡著了。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繁盛不在。
肯定是他幫我洗了個澡,身上並沒有黏膩,但我肚子有點脹。
還有一星期才是經期,會有這種感覺顯然是那個賤人趁我睡著又自己玩了一會兒。
這種當充氣娃娃的感覺還真夠噁心的。
好在我在垃圾桶裡找到了用過的套子。
數了數,五個。
人渣!
我醒得太晚了,沒安靜過五分鐘,繁盛就回來了。
他紅光滿面的,氣色好的不得了。
進門脫了外套就衝過來挨著我坐下,摟住我,笑嘻嘻地說:“來親親。”
我親了親他的額頭。
他又把嘴噘了起來。
我看到他身後保鏢僵硬的嘴角。
親了他一下,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想你了。”他的下顎擱在我肩膀上,硬邦邦的壓得我很疼,“好不容易對我好一點了,我一定要積極地努力,爭取在進一步。”
我瞥了他一眼,這一眼,立刻發現了他衣領上的東西。
便拽起他的衣領,問:“這是什麼?”
他吃力地扭著脖子,因為角度原因什麼都沒看到,“什麼?”
“你開始用粉底了?”我笑吟吟地問:“還覺得自己不夠女人?”
他被我拽得像個小雞子,表情還算誠懇,“出於禮貌地擁抱了一下。”
我鬆開手,靠到沙發背上,抱臂在胸前,審問:“這又是誰啊?”
“還是她。”
“已經發展到禮貌性擁抱了,接下來就應該禮貌性接吻,還有禮貌性上床。”我問:“盛少爺打算什麼時候納妾?我跟她做個姐妹。”
他不急也不怒,乖乖地坐著,瞧著我,露出盼著捱罵的賤樣。
我不由自主地笑起來,“繁盛啊。”
“嗯。”他美美地應了一聲。
“我還能對你更好點。”
他警惕地瞅著我。
“但你得讓我見見這個女人。”
“幹嘛?”他更警覺。
“我要問問她跟你發展到哪個地步。”
他嘟著臉,咕噥,“問我就行了。”
“你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
“你見她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