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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景突然衝了出來,握著手機,哭得臉都花了,“徐姐,我哥哥出事了!”
我完全不會說話。
韓千樹握了握我的手,問:“出了什麼事?”
“他掛的水裡被摻了青黴素,他對青黴素過敏!”她哭著說:“現在在搶救……”
我和韓千樹對視了一眼,轉得是同樣的念頭。
又趕去了醫院。
到時繁盛已經結束了搶救,進了加護病房。
我們不能進去,但能夠隔著玻璃看到他。他戴著氧氣罩,感覺非常虛弱。
繁景一直在哭,不斷地抓著我,問:“怎麼辦啊?我哥哥如果死了,我就沒有親人了……”
“聯絡你姑姑。”我說:“我要跟她見面。”
“見我姑姑?”
“一百萬簡直太多了。”我說:“不管是不是親姑姑,她都得出一份。而且借據的事也要接洽。”
彩蛋:
“啪”!
耳光聲迴盪在寂靜的房間裡,美麗高傲的婦人咬牙切齒,“你居然縱容他做這種事!”
“我必須聽從他的安排,他是唯一的管事。您也一樣必須無條件服從。”
“如果他死了我就立刻把你身上的所有器官掏出去,一樣一樣地餵狗!”她稍稍收斂怒氣,“請傳達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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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見勞斯萊斯姑姑,當然自己要拿出一個高階的社會地位。
比如——bauer先生的遺孀。
雖然我獲得的遺產已經給了niclas,但我的身份仍在,而且niclas對我的評價很高。我告訴他我有朋友需要律師,他立刻派了他最得力的過來。
繁景負責傳話,說bauer夫人要拜訪。
我們見了面。
我特意去買了一身體面的衣服,珠寶沒有太昂貴的,就準備了款式最簡單的。搭配著我的衣服,顯得我低調。
見面地點在obe的會長專屬水吧,五點鐘,品嚐了最正宗的英式下午茶。
去之前打算和韓千樹見一面,但他電話關機,車也不在,看樣子是臨時有工作。
我本著先禮後兵的打算,帶著律師過來,熱情地衝她問好,“見到你很高興,franke夫人。”
她裝扮得比上次更加珠光寶氣,一掃之前的冷漠,熱情地擁抱了我,說:“bauer夫人,我也非常想念你,你過得還好嗎?”
“託您的福。”我和她也算見過,雖然我沒有印象,但老頭的名單上的確有franke夫人。
我們坐了下來。
我覺得這開頭不錯,和她熱情地寒暄了一會兒。
貴婦人之間的聊天,無非就是珠寶和衣服,彼此誇獎,然後進入正題。
我說:“是這樣的,我有一位朋友,他出了一點麻煩事。我今天特地來請求franke夫人伸出援手。當然,您會得到我的萬分感激,也許,會影響到與基金會的合作。”
在基金會的問題上,niclas已經表示,他隨時可以交還給我。
“哦?”她整理著身上的皮草披肩,問:“是什麼事?我洗耳恭聽。”
“我有一位朋友,他叫繁盛。我想他……”
我話還沒說完,她突然狠狠地拍向手邊的餐刀,騰地一下站起身,對隨從怒吼:“把這個膽敢冒充bauer夫人的雜種給我攆下去!”德語本就低沉,她這樣一吼,無形之中壯大了聲勢。
我沒說話,她則踏著高跟鞋,怒氣衝衝地離開餐廳。
她的隨從臉上帶著冷漠的鄙夷,說:“請幾位離開。”
我沒說話,領著律師站起了身。
我是不是bauer夫人顯然不需要懷疑,所以她的態度其實是一種逃避。
她甚至連聽都不想聽。
我讓律師先回去,打電話給niclas,他問:“怎麼樣?律師不夠好嗎?”
“不,”我說:“我用不到律師了。”
“用不到?既然是朋友被人脅迫簽了假借據,那就應該可以用到。”這件事我對他說了。
我想了想,說:“這件事我決定不再追究,但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
半小時後,niclas打來了電話,笑著說:“被你說中了,她今天要用飛機。”
當然,franke先生住在法蘭克福,她下午應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