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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換算了下,覺得這尺寸不錯呀!
見他要走,我忙扯住他的手臂,問個清楚,“時間呢?”
“拜託!”他扯開我的手,自己冷靜了一下,轉身出了門,說:“鎖好門,我不會再來,埃及不太平,萬一有人敲門就打給我。”
“那……”
“明年你就知道了。”他含含糊糊地說:“反正不會短。”
我心滿意足地鎖好門,躺回了床上。
想起韓某說起敏感話題的表情,突然理解了男人喜歡會害羞的女人的心態。真的很萌!
第二天我們啟程去撒哈拉。
韓千樹請了一位當地的嚮導,是他的同事介紹,知根知底,省去了很多麻煩。
我不會阿拉伯語,好在韓千樹會一點,況且嚮導還會一點法語,能夠溝通。
嚮導很嚴肅,是虔誠的教徒,他首先糾正了我的心態,說:“沙漠不是遊樂場,是真正的冒險,要謹慎地前進,始終跟著我。”
我只好收斂了笑容,把相機收好。
韓千樹在旁邊笑,說:“拍照沒關係,對於禁止拍照的地方,嚮導會通知。”
“那也不准我笑。”
“沒事,你如果哭了這次才算白來。”
這段路很長,足足花了兩天,終於到了突尼西亞。
一路上的景緻十分有風情,我倆按照嚮導的要求準備了入沙漠的裝備藥品,接種疫苗,然後把自己裝扮得像兩個阿拉伯人。
突尼西亞的對面就是義大利西西里,黑手黨的故鄉。
準備進入沙漠之前,我問韓千樹,“你去過西西里麼?”
“沒有。”
“真想去看看。”
“算了。”他說:“我覺得那裡的人比沙漠更可怕,你還是消停點。”
“沒錯。”以前我覺得很酷,但在我哥哥出事後,我開始明白,無論是亞馬遜河的食人魚,還是會把人撕成碎片的非洲獅,都不如黑道這個人類集團來得恐怖。
然後我們騎著駱駝,在下午太陽不太足時,和另一群前來探險的白人一起進入了沙漠。
雖然我一直歡天喜地,可我這麼喜愛冒險的人,當然不會疏忽,所以前進了一陣子,嚮導就不再訓我了。
在真正來到撒哈拉之前,我並不覺得它很震撼。而且我在飛機上見到過它,覺得大約不過只是一堆沙子。
但等來了之後才會體會到這種無力的感覺。
漫天遍野只有黃沙,騎在駱駝背上也非常不舒服。
到處都是沙子的暗流,那和沼澤地一樣,稍有不慎,變會把人吞噬。
駱駝們一個接一個地跟在頭駝之後,小心翼翼地前進,嚮導他們在最前面,白人隊伍中的女人在他們之後,我在女人隊伍的最尾,韓千樹在我身後,他身後是白人的男人們。
從見到他們開始,我和韓千樹就沒有時間單獨交流。其實我覺得他們看上去非常不簡單,準備得非常專業,即使女人給人的感覺也十分乾練。那種氣質只有軍人身上才有,當然,不排除職業探險家的可能。
總之目前來看,這一隊是安全的。
四周始終是滿眼黃沙,天氣也熱得驚人。沙漠中時不時可以看到動物的遺骨,但始終沒有見到任何植物。
往前是一望無際的黃沙,往後已經見不到原本就零星的村落。
但我的手錶顯示我們已經走了三個小時,而嚮導今天告訴過我們,我們只會沿著沙漠的邊緣走一走,滿足獵奇的心理。
此時已是日暮低垂,嚮導們停了下來,我們跳下駱駝。此時太陽正在落山,金色的沙丘被染上一片火紅,壯麗極了。
等我把這燦爛的景緻錄製下來,轉頭髮現大家已經完成了安營紮寨。剛剛和我一起拍照的韓千樹也搞定了帳篷,白人們已經完成,支了一口鍋。
果然是專業的,這麼漂亮的景色都無人垂涎。
我跟過去,對韓千樹說:“我餓了。”
“回去吃餅乾。”他撇著我,說:“讓你帶鍋子,你嫌重。”
我倆回了帳篷,是嚮導推薦的,價格貴得嚇人,但裡面空間很大,一點都不進沙子,質量非常過硬。
我拿出了私藏的撲克,問:“要不要打撲克?”
韓千樹顯得哭笑不得,“你還藏了這個?”
“娛樂活動嘛。”我說:“偷偷打。”
他沒點頭也沒否認,撕開餅乾和香腸遞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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