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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徐。”
“喂!”他果然不依,“我又沒入贅!”
“叫徐繁。”
“繁徐!”
“徐繁。”
“按道理說,連你都得冠我的姓!你得叫繁徐妍!”他不依不饒的鬧。
“難聽死了,什麼破名字。”我瞪著他,問:“你是白種人嗎?你不是半路移民的?憑什麼冠姓?”
“你就是不講道理……”他又認輸了。
我倆結婚時,登記處就告訴我們了,如果我需要冠姓改護照,接下來就可以辦。
我立刻就拒絕了,不論是繁徐妍還是徐妍·繁聽起來都像精神病,我要是冠個韓還好聽點。
“那我兒子姓我的。”他在這個問題上毫不退讓,“否則你也跟我姓!”
我掏出我的槍,拍在桌上,“你看著辦吧!”
他也掏了出來。
沒有達成一致,這個問題就此擱置。
在這個問題上,我並不想太過要求,會這麼說,不過是抱著那種“萬一他答應了”的心態。
然後我說:“明天我要出門。”
“哦。”
“可以?”
“做什麼去?”他似乎有點心不在焉。
“弄丟證件那件事搞定了,我去領一個新的。”我問:“你要不要跟來?”
他這個人逆反心很重,我邀請他,他就不來,叫他不要跟著我,他就一定要跟著。
果然,他說:“明天沒空,我要換藥。”然後不忿地瞪我,“都不關心我的傷口。”
我招呼他,“過來我拆開看看。”
他抱胸,“不要。”
“快過來。”
他往我身邊擠了擠。
我解開他的襯衣,發現傷口還包著,也沒拆,拉開看了看,問:“癒合了嗎?”
“還沒有。”
“這麼久都沒癒合?”
“我是重傷。”他趁機賣可憐,“當時我都被急救了。你真是一點都不心疼我。我還每天帶著傷照顧你。”
這是真話,我抱了抱他,說:“現在開始不用照顧了。”
“不要。”他摟住我,美滋滋地笑了,“你親親我就夠了。”
我到他臉上親了一口。
他順勢靠進了我懷裡,轉性似的,許久都沒有說話。
在這安靜的幾分鐘裡,我突然發現自己也沒那麼嫌棄他。我更嫌棄的是,他所代表的那種生活。
第二天我先去搞定了證件,我的證件還沒有找到,但已經在各國海關失效,現在為我補辦了新的證件。他們沒有告訴我更多有關盜賊身份的資訊,想必情況比較特殊。
然後我去了警察局,問了我哥哥房子被盜的事。
他們領著我去看了現場,因為家裡還沒回來人,現場並沒有動。
聽說是趁夜盜竊,第二天早晨被鄰居發現。最近裡面的租房客已經搬走,除了原本的一些傢俱,基本家徒四壁。
裡面一片狼藉,許多東西都有被翻動的痕跡,但警察按照租房客留下的清單進行對比,發現什麼都沒有丟失。
盜竊犯是慣犯,已經逮捕,口供說他發現房子裡沒有人,就撬門進去打算搬點東西出來,但因為沒有什麼值錢的二做吧。
房間裡的確什麼都沒丟,當然也沒沒什麼值錢的,我哥哥的重要遺物都已經搬去我父母家了。
只是客廳地板上被砸了個大洞,警察解釋說:“我們在這個位置發現了保險箱,認為它可能就是盜賊的目標,但因為鑲嵌在地板下,而沒有被盜賊發現。我們認為這很重要,把它帶回了警局保管。”
“我哥哥的房間地板下有保險箱?”我從來都不知道。
“對。”他說:“保險箱必須有許可才能開啟,我們已經設法聯絡到徐先生的妻子,她為提供保險箱的公司提供了許可,只要你在場,就可以開啟保險箱。”
“那他們什麼時候來?”
“下午就可以。”
“好,”我忙說:“那我等著。”
女傭在我身後扯我,“夫人,我們下午……”
“另外,警察先生!我還想再看一遍卷宗,可以用警車再載我一程嗎?我哥哥失蹤了,他的房子裡又出現了這樣的事。”
“當然可以。”
在警察面前,女傭不敢再說話。
到警察局之後,我又看了一遍卷宗和現場照片,警局收集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