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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呆十年也不習慣。”
那我就不堅持了,接過東西,說:“電影票給我看看。”
他遞了過來。
票上印著電影海報《冷月》,“什麼破名字,都看不出是什麼意思。”
“是言情片。”
“肯定不好看。”
“那換一個?”韓千樹的表情有點糾結。
“就看這個。”我瞅瞅她演出花了沒有。
電影是一個不知名的朝代,文藝風,我這種粗糙的人沒看出什麼門道,但韓千樹似乎還行,全程都顯得很認真。
虞雯的演技的確比以前好了許多。我一邊看,一邊想起我們小時候常常一起玩家家酒,她通常演我老婆,有時也演我的老師。
結束時天已經黑了,我問韓千樹,“你覺得好看嗎?”
“還行。”他促狹地看著我,“我知道你肯覺得無聊。”
“是啊,演得那麼爛,臺詞也不知所云,有這點時間還不如回家睡覺。”
“哦……”他不冷不熱地說:“這樣還願意入場,真是辛苦你了。”
我突然不想說話了。
就這樣走了一會兒,他問:“你認識她?”
“不認識。”
“表情像是認識。”他輕輕地說:“咬牙切齒的。”
“韓千樹。”我站住了腳步,心情很迷惘,“我覺得我好像是天煞孤星。”
“怎麼講?”
“我交朋友,交一個跑一個,不是叫我再也不要聯絡她,就是搶我的男朋友。”我想不通,“我對她們都挺好的。”
“想太多了,也許別人是另有隱情。”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臉上忽然感覺到了一滴冰涼。
順勢抬起頭,看到漆黑的天空中,雪花旋轉著飄落下來。
猛然想起在很久之前,我和finn從某個不記得名字的酒吧出來時,也是在這樣的夜色裡遇到了那年的初雪。
真懷念,那時我還很嬌羞。
正矯情著,一陣冷風吹來,我不由打了個激靈,正要催他快點去找餐廳吃飯,他已經脫了大衣,披到了我身上。
我在這陣突襲般的溫暖中怔忡了幾秒,直到他拽著領口的手暗示地拽了拽,才回神接過來。
他裡面只剩一件襯衣和馬甲,不算薄,但他還在感冒。我怪不好意思的,但暖和得不想脫,便問:“你不冷麼?”
“比你暖和,十一月了還穿裙子絲襪,當心凍出毛病。”他轉身走了,“最近的餐館五分鐘就到,特色香腸。”
哎呦,我不得不感慨,“把妹高手!”
他蹙起眉,停下了腳步,一副隨時準備幹架的表情,“什麼?”
“連電影院旁邊哪裡有餐館,餐館裡有什麼特色都清清楚楚,看來不止一次陪女人來看電影了。”我替他不值,“這把年紀還單身,這麼多電影票很浪費吧?”
“所以你嫁掉了?”
“我好歹有個男人給我買菜做飯呢。”秒殺他的感覺真是讓人沾沾自喜吼!
“這種行為有什麼可得意?”他把手插在口袋裡,悠然地邁著步子,且反唇相譏,“酒吧裡免費的比比皆是。”
我跟上去扯住他的袖子,問:“原來一本正經的韓千樹師兄,也特別喜歡去酒吧找ons啊?”
45手
他扭頭瞪了我一眼,從口袋裡抽出左手,似乎是想把我的手扯下去,但握住時忽然蹙起了眉,說:“你放到口袋裡去。”
他的手冰冰涼涼的,男人的手和女人的不一樣,腎虛才涼,韓千樹的腎我估計不會太差,應該是凍著了。
我怎麼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忙說:“還給你吧,你都這麼冷了,凍壞了我可對不起你。”
“你別磨蹭就行了。”他一臉無語,“五分鐘才走了六步。”
“那好吧,大男子主義……”
他哼了一聲,順手似得把我的手一起揣進了他的口袋裡,說:“你女權怎麼不把裙子脫下來給我穿?”
“因為裡面就剩文胸了!”
“你聲音小點!”
“說漢語怕什麼?”
前面的白人轉過身來,用流利的北京腔說:“我都聽懂啦!”然後衝著我倆齜牙笑。
“呃……”
“我在北京工作十年。”他笑著解釋,“很喜歡說漢語。”
韓千樹笑著斜了我一眼。
好吧,我認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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