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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真正的他吧:沒有漲紅臉和淚光閃閃的惱羞成怒,不會說出“你傷害到我了,快給我道歉”這種孩子氣的話。他很自信又很淡定,即使我攻擊的是他身為男人最脆弱的尊嚴。
而我已經反省,一個那樣老實可愛的大男孩,是不會把一個富豪的遺孀強按在床上,不計後果地強行跟她發生關係的。
我已經懶得再失望了,沒再硬來,回應著**了他。
他眯著眼睛看了看我,鬆開了我的手。
我把手插進他的大衣衣襟裡,一路向下。
緊貼的腿能感覺到他的反應。
男人都逃不過好色這一關,即使我現在瘦成乾屍樣,隔著衣服還是能把他摸硬了。
有**總是好的,我趁他享受,一邊纏綿地跟他接著吻,一邊開啟了他的皮帶扣,把手伸了進去。
他突然鬆了口。
極曖昧地瞟著我。
我忍著不爽,又捏了捏。
“真飢渴。”他得了便宜,還不忘嘲諷我,湊過來咬了咬我的耳垂,柔聲問:“你能做麼?”
“我喜歡摸你。”我在他臉上吻了吻,拿另一隻手扶正他的臉,再度吻了過去。
他很受吸引,在這一刻,幾乎喪失了所有理智。
我放下扶著他臉的左手,摸進了他的褲子口袋,得手時,順勢抽出了他的皮帶,趁他忘情,狠狠推開了他。
他先是愣住,看到我手上的東西時,忽然笑了起來,“這是第二次了。”
他看起來相當不爽。
我把皮帶和手機壓到身後,靠在牆上,冷笑著說:“我才剖腹產三個月,你就剋制不住地想睡我。真是不枉你‘愛’我一場。”我特意重說了那個愛字。
他揚起眉,雖然提著褲子的樣子有點狼狽,但依舊不驚不慌,“我解你腰帶了?”
“把我的手機給我。”
我的手機裝在家居服口袋裡,他剛剛一摸進來就拿走了。
他沒吭聲,從袖口倒出了我的手機,開始解密碼。
想刪是吧?
沒錯,我拿手機就是為了錄音。
好,刪就刪。
我開啟他的手機,開啟之後,發現是圖形解鎖。
一直都不知道他的手機密碼,於是試了兩次,均失敗,再錯一次就該延時了,而且他已經憑猜測開啟了我用數字鎖屏的手機,正在解錄音資料夾的密碼。
圖形解鎖規律太難猜,我在心裡祈求了一下天父,決定試著連一個n,我名字中唯一能一筆連成的字母。
解開了!
我嘲諷地看了他一眼,開啟郵箱,把他手機裡所有聯絡人、簡訊記錄、來電記錄、圖片、錄影等所有內容都打包發給了我,然後清空。
他當然看到了全程,但沒有阻攔,只滿臉苦笑:“你想玩死我。”
“敢在撫養權上動手腳,我就立刻讓你進監獄。”這支手機絕對是他對他的生意常用的,我當他老婆一年也不是吃閒飯的。
141我還愛你的
他依舊苦笑,“我好怕啊。”
我伸出手,說:“把我的手機拿來。”
“郵箱密碼先告訴我。”
“有種你就找駭客入侵。”諒他也做不到,“否則就給我。”
“郵箱密碼。”他掀起眼簾,冷冰冰地看我,顯然是終於開始光火,“否則白刀子送你。”
我學著他苦笑的樣子,拍著胸口,說:“我好怕啊。”
他勉強地笑了笑,說:“乖,別玩得太狠。”
“別怕,德國沒有死刑。”看來我這次收穫頗豐,“我會讓音音去監獄看你。”
他露出了煩躁,沒說話。
“這些資料如果真的關乎命脈,那我輕易不會用。”我斂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現在開始說正經事,“我沒那麼大胃口,不想當人民英雄,也不想跟你復婚。我只想要音音,且給你探視權。”
“你說密碼吧。”他開始下作地威脅,“別逼我來硬的。”
“有本事就自己解開。”
我的郵箱密碼全無規律可言,沒辦法,記性好,任性。
話音一落,他立刻摔了我的手機,用力之大,把我質量過硬的手機當場摔得四分五裂。他拽起了我的衣領,陰著臉,說:“我現在讓你交出來。”
“你又想打我?”魯莽就這點好,我就絲毫不覺得驚懼。
“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