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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再親一下。”我又湊了過去。
他乖乖被我親了,沒有反抗。
我又用膝蓋蹭了蹭。
他苦笑起來,“你想幹嘛?”
“欣賞你咬牙剋制的表情。”
他配合地咬了咬牙,先是沒動,猛地壓了下來,手探了下去。
我忍不住打了個機靈,看著他認真的俊臉。
真是迷人。
我無法無所顧忌地攬住他的脖頸,也無法湊上去,甚至有點享受這種理智與情感瘋狂撕扯的感覺。
他先是在我額頭上吻了吻,慢慢地轉移到了我的眼睛上。
然後到了鼻翼。
我用腿蹭著他的腿,忍不住透過這樣的邊緣方式來緩解自己越來越難以剋制的**。
他在那個吻已經觸碰到我嘴邊時突然扭過了頭,摟緊了我的腰,輕輕地說:“我們上去吧。”
有的愛情是不顧一切,百無禁忌,只要有愛,就無需剋制。
有的愛情是有禮有節,發乎情止乎禮,在最好的時刻,做最舒服的愛。
兩種都有其道理,而我愛極了此刻的感覺。
回去時正好快十一點,我問韓千樹要不要一起去影片,他沒想就答應了,並解釋他因為不知道lris的生日而沒有準備禮物,他會補。
我告訴他我已經把他的份寄過去了。
影片上lris長大了不少,她今天六歲,長高了也瘦了許多,梳著兩條喇叭花的小辮子。她能跟別人聊很久,經常會把中文英語以及德語混用起來,給我展示了她的洋娃娃和玩偶。
她其實已經不記得我和韓千樹,但知道她媽媽說的是誰,而且一點都不怕生。
我想volic是位偉大的女性,她溫柔而堅定,在一個對她來說文化陌生,語系陌生的國家,同時還要承受喪夫之痛和單親母親的壓力。卻依然沒有給孩子傳遞負面的情緒,孩子就是一面鏡子,lris不是那種內向或呆滯的乖巧孩子,她活潑又頑皮,可愛得像個小天使。
聊完之後我們感慨頗多,我說:“我真想再要個女兒。”
“這你要問我。”他囂張極了,“看看我答不答應。”
我配合地摟住他的手臂,“答應嘛,養個能扎鞭子的小女兒。”
“你會扎鞭子?”
“那種事學學就會了。”我看lris的劉海兒還被編成小辮子,梳得很是精緻。我絕對不會那種複雜的花紋,所以我的頭髮留得很長,燙成了卷,這樣每天抓一抓就ok,盤發也很容易。
他笑著瞄了我一眼。
這是危險訊號,我不由緊張起來,“你要是敢有重男輕女的觀點你就死定了。”
他蹙起眉,“你怎麼總把我像得跟人渣一樣?”
“正面回答。”
“沒有。”他無語極了,“別說男女,你要丁克我也可以。”
“你這麼想得開?”
“不是想得開。”關鍵性的問題他都回答得很認真,不過他本來就不怎麼愛開玩笑,所以看上去才這麼可靠,“因為從生理角度上講,我不用冒生產的風險,也不用承擔心理上的變化。所以要不要孩子是你來決定的,我都聽就是了。”
這才是我要的生活。
不,應該說這才是屬於我的生活。
人權和尊重。
我靠到他懷裡,說:“我想生孩子。”
“至少要兩三年後,但如果你去了lh,那段時間你很可能會正在升副機長或者要做準備。”
“不會那麼早吧……”
“我對你有信心。”他笑著說:“我知道你的夢想是當機長。”
“嗯。”
“所以當上機長再要孩子吧。”他嘆息道:“我還是希望那時候我們改行賣飛機。”
“好。”真是令人期待的計劃,一下子半輩子就沒了,“萬一我中途變卦了怎麼辦?”
“我陪你辭職。”他絲毫沒有猶豫。
我握緊了他的手,“我要女孩子。”
“這我怎麼保證?”
“你自己想想辦法。”我是開玩笑的,“我只要結果。”
他的手臂勒住了我的肚子,側過頭,在我的臉頰上吻了吻。
“對了,還有。”
“嗯?”
“父親很重要的。”
“嗯。”
“父親要一生保護女兒,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