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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林至美是個很閒的人。
她似乎因為不能生育而變得心理扭曲,具體表現在我其實已經忘了徐姑娘,但她總會提醒我。
當然,我知道她在意的原因是因為我好不容易企圖勾搭一箇中國姑娘,和我跟她的種族完全相同。這意味著她是個很好的選擇。
我頗感自豪,我覺得不錯的姑娘,嫁得果然不錯。
若讓我陪一個一隻腳進棺材的老女人兩年,而她給我上百億的遺產,我也求之不得。
哪怕她是性變態我也能忍。
聽說我姑姑參加了婚禮。
我決定問問她。
她立刻就緊張起來,問:“你為什麼會關注這種事?”
“突然有興趣。”
“只是普通的天主教婚禮。”
“哦。”
我姑姑非常看好我三叔,她不希望我介入家裡的事。
bauer先生是著名的慈善家,這個家族有能力幫助我們洗掉一些黑錢,但前提是他們換個不那麼抗拒黑幫的集團主席。
我三叔的派系裡,幾乎所有人都承諾我,等我三叔做了家族管事,他就讓我快樂地做個律師。
但我知道不可能。
他們會殺了我。
就像我父親莫名其妙的死亡。
出生在戰場上的人,註定只能廝殺。
165完美為Hahawawawawa加更
現在又有了,我覺得真棒!
關上門後,我問韓千樹,“你跟我媽說的?”
“沒有。”他撓頭說:“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送來。”
“因為我迷信。”我一邊朝著後院的方向走,一邊說:“我媽肯定知道這花得死,那對我來講就太不吉利了。”
他跟在我的身後笑,“只要你不甩了我,咱倆不會斷的。”
“明明是我比較擔心。”我把門給他開啟,方便他拿著花出去,“我都已經殘花敗柳了。”
他瞬間一愣,蹙起了眉,問:“有人罵你了?”
“沒。”
好敏感。
“那怎麼突然冒出這種詞?”他說:“你最近要注意思想。”
“我的思想怎麼了?”不是一直很黃暴嗎!
“上次問我會不會重男輕女,現在又撂出一句殘花敗柳。”他把花放在地上,拉出大花盆,說:“你以前根本不會說出這些詞,更不會想到。”
“因為最近見了很多有這樣思想的人,有點質疑我自己。”
“沒什麼好質疑。”他乾脆地說:“凡是帶有歧視性的觀點,都不該被支援。”
“我只是很怕你有。”我蹲下來,跟他一起用鏟子掘著土,說:“這對男人是有好處的。”
他抬起了頭,看著我的眼睛,問:“你知道我為什麼越來越愛你嗎?”
“不知道。”這火辣辣的眼神好生叫人臉紅。
“因為你很有魅力。”他用手摸著我的臉,說:“有時你讓我覺得可愛,有時敬佩,有時心疼,有時大跌眼鏡,有時又勇氣十足……這樣的你很特別也很性感。可你之所以會給我帶來這種感受,就是因為你充分地尊重你自己。”
“謝謝你。”
“且不說尊重是最基本的人際交往,只說既然我愛上這樣的你,就不應該把你肆意修改成對我來說最有利的樣子。”
“所以你其實是女權主義者?”這傢伙簡直就是徐爺之友。
“我男權女權都不是。”他摸了摸我的頭,笑道:“我只是覺得當一個人很喜歡另一個人的時候,就要設身處地的理解她,要時常在心裡置換關係,要讓這個人保持個性,而不是不斷的要求對方理解自己。不平等的關係享受不到最好的感情。”
我真的覺得和韓千樹聊天很舒服,他能接受所有的事,能理解,也能說出所有的事。
我覺得最好的戀愛關係也不過如此。
我問:“你覺得我有哪裡做得不好嗎?”
“目前還沒有。”
“我這麼完美?”
“當然。”他溫柔地望著我,說:“當你在我面前天真又溫柔的時候,我就覺得很自豪。你對別人都板著臉。”
“以前對你也是?”
“嗯。”他笑著點頭。
“超嚴肅?”
“像個女教官。”
“漂亮的女教官?”
“嗯哼。”
我被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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