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1/4 頁)
“好。”
他笑了起來,彎腰過來吻了我一下,看向音音時,可能是有些尷尬,對他笑了笑。
音音也沒吃多少東西就睡了,因為沒衣服穿,我也就沒給他換。
他想跟小貓離得近一點。小貓昨天就洗澡了,醫生也說它沒有病,況且他也不能摟著,便由著他去了。
一直等到音音完全睡著了,我才敢放鬆自己的淚腺。這件事簡直就是觸到了我的死穴,是我身上最疼的地方。
韓千樹出去兩個多小吃才回來,扛了一紙箱東西,都是音音和小貓要用的東西。
我連忙幫他把東西接過來,他手上還有傷,紗布也有些歪了。我想看看,他不依,說:“沒事,音音睡了麼?”
“睡了。”
“他還難過麼?”
“有那隻貓暫時安慰他。”
我又忍不住地想哭,他便伸手摟住了我,說:“別難過,我明天就去找他要音音的手續,咱們先呆在北京。”
“他是個畜生……”
“你先冷靜下來。”他安慰著我,說:“至少他現在安全了。陳阿姨也沒說一定就是打的,還是要問過音音才行。”
“肯定是他打得。”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
“不一定的,排除他有虐待孩子的愛好意外,他沒有道理打他。”他慢聲細語地試圖讓我冷靜些,“孩子再頑皮,他最多就是置之不理,有傭人看著。他眼不見為淨,沒有必要動手。”
“你覺得那像不像是被人掐的?”
“像。”他說:“陳阿姨剛剛也跟我單獨說,覺得形狀像是被人掐的。這就更證明不一定是繁盛,我也明天去問問他,你等我回來告訴你。”
“你去安全嗎?”
“安全。”他篤定地說:“在這隻有我收拾。如果真是他乾的,我明天先把他送進拘留所吃點苦頭。如果不是,咱們留好證據,想辦法跟他把撫養權要回來。”
“肯定是……”我心亂極了,而且完全無法把繁盛往無辜那個方向上想,“他打他妹妹,也打過我,他完全可能打孩子……”
韓千樹立刻瞪大了眼睛,“他打過你!”
“嗯。”
“什麼時候的事!”
“就我們剛結婚時。”這也不是重點,我說這個主要是想說繁盛打女人,他不是個君子。既然已經提了,我就草草地說了幾句,道:“所以我真的覺得就是他乾的,他……”
“別哭。”韓千樹已經完全陰下了臉,想必他現在跟我想得一樣了,用手擦著我的眼淚,不悅地說:“我去找幾個朋友讓他們安排一下,明天我先跟他見面,見過之後就把他送進拘留所。”
拘留所的話,打個招呼肯定能讓他吃點苦頭。
但我還是有點緊張,“不會鬧大吧?他會不會殺咱們?”
“他要是個男人就不會。”我從來沒見過他像現在這麼生氣,雖然沒有大肆得發出來,但臉色非常陰沉,“不是也有不是的辦法。”
我很不安,“你別衝動,咱們一件事一件事的想。”
“不用擔心,我雖然這幾年都沒回來,但也不至於在這邊沒朋友。”他認真地說:“我不會亂衝動,只是有理有據地收拾他,教教他怎麼做人。他肯定也清楚,在這裡,在現在這個所有朋友都聚過來的時候,讓他死在這有多麼的容易。”
“我是擔心他現在老實,回去之後給你寄刀子。”
“真那樣就更簡單,讓他上黑名單,以後再也不用來,切斷他跟這邊的往來,清理他在這邊的朋友。我們把你父母接回來,以後也不再去。”
我聽出來了,他這次是鐵了心要收拾繁盛。因為音音的事在他看來是不是繁盛動手還值得商榷,他可能還相信繁盛的父性,但打我這件事讓他堅定了無論如何先修理繁盛一頓再說的決心。
我也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但我真的沒主意了。
我知道以他們家這些人的身份,就算不是官方身份,也肯定有相當數量的人脈。這和德國一樣,有錢就伴隨著擁有各個階層的朋友。
人際圈子總是相似的,他的朋友裡高階身份的必然不少。這和繁盛一樣。
我是理解了,說真的也特別願意修理繁盛,便說:“那你無論如何都要小心,他太狡猾。不報仇也沒關係,我想辦法要撫養權,但你別弄出事,我不懂,你懂,你別胡來。”
他笑了起來,抱住了我,說:“放心,我不會亂衝動,你相信我就夠了。最慘不過不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