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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久不曾見過她,她還是記憶裡的模樣。
花瀅並不跟他多說話,堪堪應付了幾句,她就掉頭要走。他覺得這次機會是極其難得的,花瀅有意躲他,再見面不知道還得要什麼時候。他急急追上了她。“一年了……”他不知道是說給她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聲音裡夾雜著落寞,更多的是無能為力。
他看見花瀅的肩顫了一下,像是被驚住了,只是花瀅並沒有回頭,所以他看不見她的表情,亦無法從她的表情之中知曉他們是否會有走在一起的機會。
花瀅只是頓了一下,雖然便離開了,走得時候步子堅決不拖沓。深深地傷了他的心。
他很想衝出去。讓她給他一個理由,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一直想問她,可是她從來都是沉默不語。什麼話也不對他說,他心裡毛躁極了。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本來兩個人之間明明是有情愫的,可是為什麼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會演化成這般?
看著花瀅頭也不回的遠去,他也負氣,與之背道而馳,朝著與花瀅相反的方向而去。
回到寢室之後,他又登上了遊戲,不一會兒花瀅就申請入隊了,饒是被她氣成了那個模樣,但是他還是沒有拒絕她。讓她進了隊伍。
花瀅並不知道隊裡面的蒼穹之巔是誰,當然她那顆笨腦袋是絕對不會往這方面想的。他自然也不想告訴她,他選擇了沉默。
在遊戲裡面,他們相處得很好。可是,現實……
他越來越感覺自己離她更遠了。最終,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了,開門見山去找花瀅把話說個清楚。自己本不是話多的多,有些話除非是必要的話,他才會說,可是這次,他掏心掏肺給花瀅講了他第一次遇見她的場景,花瀅半點都不知道,她的思維裡,他們第一次相遇應該是在那次招幹事的招聘會現場。
花瀅確實離她越來越遠了,那次他在校門口看見花瀅打扮得花枝招展,女為悅己者容,他從來沒見過花瀅這麼講究地打扮自己,這一次,只怕是動真格了,也就是說他越來越沒有機會了。
最終,花瀅也確實離他越來越遠了。遊戲裡,有個大神一直保護著她,在現實中,那次文藝匯演上,那個好看的男人在臺上唱著甜蜜的歌,深情款款。他忽然有一種四面八方鋪湧過來的危機感,他看見男的眼裡的深情,花瀅眼裡的動容,他是不是算徹底的出局了?
他漸漸退出那個滿室聞香的地方,落寞地轉過身去。
花瀅越來越跟那人如膠似漆,在校園裡總是能看見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兩個人好得跟蜜裡調油似的,讓他看了心裡就著急。
他或許是應該放手了,這樣難過的也只會是他自己。
兩個月的暑假生活,花瀅只是偶爾上游戲裡冒個泡,然後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忽然記起那人也是本省的,在這兩個月裡面,他們更是好的如膠似漆了吧。
可是,事實上,他似乎是想錯了。
這才開學,花瀅就轉校了。他曾經去問過花瀅寢室裡面的人,就連他們也不知道花瀅究竟去了哪裡,連最後離別的時候都只是給大家留了封信,交代了自己離校的事情,還說不要找她,或許以後有機會的話她會回來看大家的。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很是蹊蹺,花瀅明明跟那個人感情很好,為什麼突然又離開了?他怎麼想,都想不出答案。
也就是在此,他以為從此花瀅消失在他的視線裡,再也尋不見了。
他心裡已經淡去了少時的執著或者說是執念,只是每每思及此,心頭還是會有說不出的悵然。
在即將畢業的日子裡,他最多的時間就是花在找工作、寫論文的事情上,花瀅的事情,他基本上也能擱下了,可是每每午夜夢迴,他心裡頭最最想見的還是一個花瀅。
連花瀅這兩個字,都成了他的夢魘。
他本來就積極讀書,找到工作對他來講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投了幾分簡歷,然後從裡面選出一個各方面綜合考慮起來都最優的公司。畢業之後,就可以順利地在裡面就職了,不過在此之前,他還必須從一個實習生開始做起。
那天,他們公司搞定了一個大單子,宴請職員一起慶功。他也去了。
他一個實習生,前輩們敬他酒,他自然是推脫不了的,這三三兩兩往來,他就有了些許醉意。藉口去廁所,在廁所了待了好一陣子,他才稍稍覺得好了一些。心頭一直咒罵著這些人真是這麼能喝酒,也不知道醉的。他出了廁所,本想去洗下手,瞥見洗手檯上那部手機。是自己剛才剛在那裡的,他正準備去拿的時候,卻不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