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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我？”。

破空點頭，王柳葉眼眶瞬間紅了起來，噌的一聲站起身子，“你為什麼不早幫忙！看著他那麼欺負我你很高興是不是！”

破空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你不要。動，我沒這個意思，坐下來吧，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王柳葉無動於衷，眼淚很快就落了下來，掩面離開了屋頂。

破空眼中劃過一絲黯然，忽地站起身子次跳躍落在了地面，飛快的往市中心跑去。

穿過密集的人群空在雕像下停了下來，仔細打量著自己的雕像，嘴角那一抹自信，曾幾何時是那麼的熟悉。

“難道是因為沒有了法力，所以連自我的自信都失去了麼？為什麼我不能像以前那麼快樂？”破空喃喃自語道，仰望那高大的身影中露出深深的惘然。

“你在這做什麼！”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破空轉過身，只見王柳葉不知何時也跟了過來，胸脯起伏著，臉上的淚痕還依稀可見是眸底露出了一絲釋然。

見破空走過來，王柳葉蹲下身子，低聲道：“開始的事情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嘛。”

破空淡然道：“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只是忽然想出來看看以前的自己。”

望了一眼不可一世的雕像，王柳葉撲哧一笑“據說這座雕像是你取得寶劍後城裡百姓出錢請工匠砌的，為了能讓它看起來更加逼真，不少百姓都參與了這項活動。現在王家堡都以這座雕像為自豪呢，都說你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破空苦笑一聲，“這種虛名又有何用。”

王柳葉眼中露出一絲嚮往，輕聲道：“你只當這是虛名，可是武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夢想有一天能夠取得這個稱謂。還記得第一次在城外茶館見到你的時候，那時候真的很詫異，一個萍水相逢的男子竟然會送我胭脂是假冒的李氏胭脂，為了這事，兩位哥哥還與你和嫣月姑娘大打出手…對了當時你怎麼不還手啊？”

破空一愣，“你是說盒李氏胭脂是假的？我不還手是因為我不會掌法，我除了劍法以後它的武功一竅不通。”

王柳葉臉上露出愕然之色，隨即失笑道：“想不到竟是這個原因，嫣月姑娘多半也知道那盒胭脂是假的，不過一點也沒有介意，看來她真的很喜歡你啊。”說到這，她伸出右手，輕輕撫摸著破空的腦袋，悄悄的道：“對了，你為什麼要送我胭脂啊？這個問題我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告訴我好不好嘛。”

或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破空眼中露出一絲笑意，答道：“十八歲之前我一直跟隨師傅修煉，對許多事情都是一無所知。那次下山在街上閒逛，看到胭脂盒很漂亮，就想買下來看看，買之前我並不知道胭脂是女孩子用的。”

“啊，竟然會是這樣，這麼說你後來知道了，所以就隨手送給我了？”

見破空點頭，她賭氣的站起身子，輕哼道：“都說傻子和呆子的心思最難琢磨，這話說得果然不錯，你這個呆子。”

望著嬌嗔薄怒的王柳葉，破空眼中露出一絲異樣，道：“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吧，你還是處子之身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像那些臭男人一樣在乎這個麼？

空不做聲，她臉上露出一絲紅暈，輕哼道：“本小姐是個黃花閨女，你不要將我想成我哥哥那麼**不堪。”

見破空若有所思，王柳葉乾脆將他抱入懷中，坐在雕像下，“我告訴了你一個秘密，你也告訴我一個你的秘密好不好。不準裝沒聽見，你和你的妻子那個了嗎？”

“沒有。”破空淡然道。

王柳葉嘟嘴道：“一看就是騙人，都有四個妻子了，還說沒有那個，你會有那麼老實麼。”

如果是平常，破空一定不會多加言語，可是改變了對她的看法後，加上心中苦惱，竟然辯道：“沒有就是沒有，這種問題我沒必要騙你。”

“真的？你發誓。”

“我…好吧，我發誓。”破空說完，也不為自己的言語感到奇怪。

“嘻嘻，你今天挺乖的嘛，一個悶著多沒勁，我們不是好朋友麼，好朋友之間可以聊天啊。你到現在也沒有與四位妻子發生關係，難道是你不喜歡她們？既然不喜歡，那你當初為什麼又要接受她們呢？”

聽她接連問了好幾個問：，破空暗暗後悔，吸了口氣，道：“還有兩百四十年的時間，天地將面臨有史以來最大的浩劫，如果不度過這個劫難，三界六道都將可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恢復到幾十萬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