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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女婢急道:
“郡主來了。”
七王爺道:
“這丫頭跑來幹什麼?”
只聽一個清脆脆的聲音,接道;
“我來看爹呀!”
隨著那清脆的語聲,一個身著淡黃衫褲的少女,像飛一般的躍入了茶花閣。
她表現出的一手身功夫,使得王守義、常九都為之大吃一驚,一人千金之軀的嬌嬌郡主,怎麼學到如此一身高明的輕功?
肖寒月回顧了張嵐一眼,發覺了張嵐的臉上也是一片訝異之色。
顯然,郡主的武功,不是張嵐傳授。
七王爺的神情沒有驚訝,只是皺皺眉頭,似乎早知曉了女兒一身武功。
肖寒月目光轉動,發覺那黃衣少女約有十七八歲,眉目清秀,一瞼嬌稚,也不管閣中有人,一下子衝到七王爺的身側,道:
“茶花未開,爹怎麼會採茶花閣上呢?”
七王爺在這個嬌美女兒面前。實在擺不出王爺的架子,搖搖頭,道:
“盈盈,不要胡鬧,我有客人。”
黃衣少女目光轉動,四下瞧了一眼,發覺全座之人,都垂著頭,不敢看她,忍不住微微一笑,道:
“這些客人,除了張叔叔之外,我怎麼一個都不認識呢?”
七王爺苦笑一下,道:
“諸位不要見笑,小女被我這個作爹的給寵壞了,盈兒,快些退下,我還有事情和客人談!”
黃衣少女搖搖頭,道;
“我不走,我要在這裡陪您。”
王守義站起身子,道;
“王爺指示,我等已記心中,不敢再多驚擾,卑職等告退了。”
肖寒月、常九,全都跟著站起,抱拳躬身,長揖倒退而行。
原來,幾個人都不敢看到郡主容貌而低下頭的,不敢抬起。
七王爺道:
“不!你們留下來,和張總談談,我也該回房休息了。”
王守義、肖寒月、常九等本已退出茶花閣,聞言只好停了下來。
七王爺道:
“盈盈,咱們走吧!”
拉住愛女衣袖,向外行去。
黃衣少女行近王守義時,突然說道:
“喂!你是什麼官哪?”
王守義道:
“回郡主的話,卑職是應天府的總捕頭王守義!”
黃衣少女道:
“他們兩個呢?都是你的手下吧?”
王守義道:
“不是,他們是卑職的朋友。”
七王爺手下加力,便把愛女拉出了茶花閣。
張嵐眼看七王爺父女去遠,才低聲說道:
“三位請坐吧!”
常九抬起頭,籲一口氣,道:
“做官的人,有時侯十分神氣,看到了更大的官,竟是這麼一個憋氣法,王兄,也虧你受得了啊!”
王守義道:
“官場禮儀,層次分明,豈是你這種江湖草莽能夠明白的?”
常九道;
“我也不想明白,我常老九一輩子也不想當官,剛才那種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的味道,實在叫人難過!”
王守義苦笑一下,道:
“常兄,這方面你儘管放心,我看你這輩子,也沒有當官的架勢,所以不會受這種苦了。”
常九還要反唇相譏,張嵐已搶先說道;
“常老常,你檢視了整座假山,有沒有什麼發現呢?”
“沒有!”
常九搖搖頭:
“除非白龍早已發覺了我的追蹤,故意把我引入此地,但這個機會不大。”
肖寒月道:
“張兄,如若白龍在王府中經營了一個隱密的藏身所在,有幾分成功的機會?”
“一分也沒有……”
張嵐肯定的說:
“我在王府中住了數年之久,雖然以教導王府中侍衛的武功為主,但也負責府中的防衛,這座花園中雖然是守衛不夠森嚴,偶而被人潛入,躲上個一夜半日的,或有可能,如說這裡有一個長期被人潛伏的密室之類,是絕不可能。”
肖寒月籲一口氣,道:
“張兄,對郡主的武功有多少了解?”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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