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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仙道:“已往只聞二先生,從未聽過大先生三個字,今天才聽到,他就趕到這裡來了。”
肖寒月心中一動,道:“咱們何必瞎自猜疑,與其從待敵勢,何不出去瞧瞧?”
常九道:“對!觀察四周的形勢,也可以瞭解一些變化。”
肖寒月道:“常老哥傷勢未愈,不宜行動,在下先去瞧瞧。”
白玉仙道:“我陪你去。”
朱盈盈也要隨去,卻被常九阻止。
白玉仙熟悉附近的形勢,也極具江湖上的閱歷、經驗,她和肖寒月同行最是恰當不過。
這時,守在樓頂的墨非子忽然走了下來,道:“奇怪呀!奇怪,布守在這荷花樓四周的殺手,似乎開始撤退了,而且,速度很快,若非他們自露開藏,貧道真還想不到,這附近竟有那麼多人埋伏。”
肖寒月停下腳步,道:“撤走了?那是說,他們準備放我們離開了?”
常九道:“人雖撤退,但卻未必有放我們的打算,也許這又是一個詭計。”
肖寒月道:“不會吧!楊方鶴不會武功,滿腹經論,讀孔孟之書,所學何事?難道他連是非二字,也分辯不丕清楚嗎?”
他也是讀書人,和楊方鶴一番交談之後,內心之中對他生出了很得的好感,不自覺的多方為楊方鶴辯護。
常九籲一口氣,道:“肖兄弟,江湖上無奇不有,大奸巨惡者,不但身份常常出人意料,且也都是文武全才。”
肖寒月微微一怔,道:“常兄,可是瞧出了那位楊方鶴具有武功嗎?”
常九道:“我雖然沒有瞧出什麼破綻,但也不能斷言他真的不會武功。”
閒雲大師接道:“老衲也是仔細觀察,楊方鶴確實不似習過武功的樣子,除非……”
白玉仙接道:“除非如何?大師請說。”
閒雲大師道:“險非他戴了一張精巧的連我們也沒有辦法瞧出的人皮面具,否則,他應該逃不過老衲的眼力。”
肖寒月道:“常兄,十年寒窗,經書大道,也常常會孕育出一種浩然之氣,手無縛雞之力,但卻能視生死如平常事!古往今來,有不少書生報國,視生死有若浮雲,斑斑可考……”
常九笑一笑,接道:“兄弟,讀萬卷書,胸懷經天緯地之才,能為良相,治國、安邦,這些大學問我不清楚,我學的只是些雕蟲小技,不過對江湖上的詭計、怪異,我卻比你清楚,我看很多一素負盛名的人,到最後,面具揭穿,才知道他是壞事作盡的偽君子,江湖風險,人心善變,兄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白玉仙突然似是想起了什麼大事,急急說道:“我好象見過他!”
肖寒月道:“見過什麼人?”
白玉仙道:“楊方鶴!”
肖寒月微微一笑,道:“白姑娘見他之面,至少應該有三次了,自然是不會陌生。”
白玉仙道:“我說的不是正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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