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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後一個趔趄就要歪倒,乾昊手疾眼快,一把將宛如拉向自己身邊,宛如也順勢倒入乾昊的懷抱。
儘管兩人都隔著兩層薄薄的皮衣,可是畢竟男女有別,那凹凸分明的異樣感覺,頓時讓乾昊感覺渾身燥熱,如同有一股電流透過。
乾昊和宛如幾乎同時都往後退了一步,場面很是尷尬。
“嗯,乾昊哥,我先回家了……一會我讓哥哥來扛這捆樹枝就好了……嗯,謝謝你……”宛如滿臉通紅,語無倫次。
一轉身,宛如便小跑著消失在乾昊的視線裡。
隨著宛如的匆匆離去,乾昊的內心也很快恢復了平靜。
但是,不一會兒,乾昊卻又感覺胸口發悶,頭腦發漲,一陣陣的眩暈。
“嗨,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今天起得太早了,也或是太累了,先到岸邊用水洗把臉提提神再說吧!”
乾昊想著便走到古河岸邊,想用清澈的古河水把臉清洗一下。可是他剛彎下腰,便覺得大腦嗡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渾身癱軟。
“撲通!”乾昊瞬間便失去意識,一頭栽向水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看著乾昊栽倒在水裡,草叢中隱藏已久的傢伙開始肆無忌憚地狂笑起來。
他猛然起身,跨步走到古河岸邊。他先是脫掉乾昊的草鞋,放在岸邊,然後俯身抱起乾昊的身體,雙手向上託舉,用力拋向深不見底的古河裡。當他確認那身體已經沉入水底後,便轉身馬上離開,疾步如飛。
此人始終沒有摘掉用作面罩的綠葉,並且行動之迅速,身手之敏捷,足見他做事極其小心謹慎。
久久不見兒子回家,西亞找到了古河岸邊,卻始終不見兒子乾昊的蹤跡,心裡很是納悶。
“今天真奇怪,一向懂事聽話的兒子怎麼會無緣無故地不回家吃飯呢?難道是到朋友家裡了?”西亞沿著岸邊走邊試著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咦,那不是我家的灰色草繩嗎?旁邊還有一堆樹枝,那應該是乾昊用來綁樹枝用的。對,就是我家的,因為上面有我打的獨一無二的梅花結!”西亞很是確定這就是乾昊放樹枝、清理挑選樹枝的地方,開心地小跑過去。
“啊,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只有乾昊的一雙草鞋在岸邊,人呢?難道因為太熱他到河裡游泳去了?”西亞一臉的愕然。
可是等了很大一會,還是不見乾昊的身影,此時的水面異常平靜,連一點漣漪都沒有。
西亞的心開始慌亂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產生……
她再也沒有耐心等下去了,她開始奮不顧身地縱身跳入古河水裡,她要去尋找自己心愛的兒子。
西亞不是尋短見,而是要自己親自下水去一探究竟,她的水性極好。
但是她好像瞬間忘了這古河裡時常有大鱷魚出沒,雖然這裡的鱷魚性情溫和,一般不會主動出擊傷人,但是如果你主動侵入它的腹地,就不見得它還會對你那麼客氣。
西亞向來是一個遇事冷靜、有主見的女子,但是面對相依為命的兒子無故消失在古河邊,她還是難以做到處變不驚。
正當西亞遊向中心的時候,她發現從水下漂浮起來一條紅腰帶,那腰帶上的梅花結差點讓她暈厥過去。
突然她感覺一雙有力的大手在拖拽著她遊向岸邊,此時的她也早已處於虛脫遊離狀態,只好任由那雙大手將她拉向岸邊。
“乾昊,別走……兒子,等等我……”西亞在睡夢中驚醒,渾身都是虛汗。
“夢,肯定是做夢!對,一切都是在做夢!”西亞企圖說服自己一切都是做夢。
“西亞,你醒了,你怎麼那麼糊塗,一個人遊向古河中心,你不想要命了?”熟悉的聲音傳來,責問中帶著擔憂,透著親切。
這聲音來自床邊的任義,任義在這個群落的威信很高,也是這個群落首領任達的兒子。任義下面還有一對龍鳳胎妹妹和弟弟,分別名為任正和任嫣。
首領任達,雖然個性有些飛揚跋扈,但也是個講道理的人,同時又勇猛無比,能夠手撕老虎、掌斷巨石,造房技術更是一流,因此連任兩屆首領,長達十年之久,群落裡的人都非常敬畏他。
任義今年三十整,二十歲喪妻,膝下無子女,據說由於和髮妻感情深厚,一直未曾再娶。他性情溫和,對周圍的任何人都是那麼親切熱情,絲毫沒有因為是首領的兒子而有絲毫的優越感,更不會倚仗父親作威作福。
“西亞,誰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乾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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