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謂的:公、主、抱、
這簡直是太要命了。
自從成年之後,許箻跟異性之間就未有過如此近的接觸,更別說做了法醫之後,身邊來來去去除了自己部門裡的同事,再不然就是屍體,往白了說,她跟異性接觸的機會實在不多,就算熟稔如蘇子謙,兩人之間也保持著方寸之距。
可現在……
等她意識到自己跟唐溯之間親密無間的姿勢,還沒來得及害羞或是尷尬,唐溯的聲音就先自上方響起。
“許箻,你是笨蛋嗎,你是笨蛋嗎,你是笨蛋嗎。”他語速比平時快上一倍,清雋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惱意。
他的聲音太近,說話帶出來的氣體不經意地噴到耳朵上,有點癢。許箻摸了摸耳朵,忍不住,吶吶地回了句:“唐溯,你是復讀機麼。”說那麼多遍。
唐溯抿抿唇,也意識到自己剛的言行有些失禮:“……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你。”
“呃……”許箻被他這麼一道歉,反而有些心虛了起來了。再怎麼說剛剛也是多虧了他出手相幫,不然她這一下子肯定夠嗆。
“我不該說你笨蛋的,”唐溯很鄭重而認真地給她解釋:“你只是反射神經慢了一點,腦容量小了一點,手腳靈活度差了一點而已,離笨蛋還有一點距離的。”
許箻咬牙切齒:“……唐溯,我謝謝你啊!”
人生中的第一個公主抱,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許箻只覺得滿滿的心塞。
年少那會兒她也跟著讀過了不少青春愛情小說,裡頭對公主抱的描寫,都是浪漫而唯美,簡直是所有女生的嚮往;可今天她算是知道了,當夢想撞上現實,當浪漫撞上唐溯,那一切都是浮雲,一切都是扯淡。
唐溯,丫就是浪漫的終極殺手。
什麼尷尬,什麼害羞,全沒了。
許箻心塞塞地從唐溯身上掙扎下來:“嘶——”腳剛沾地,一股刺痛就從踝關節處傳來。
害了,媽蛋!
許箻心裡暗暗叫糟,她右腳踝關節處以前出任務的時候受過傷,落下了個隱疾,很容易造成慣性脫臼傷,剛那一崴讓踝關節有些吃不消啊。
“別動!”
唐溯嗓音低沉地命令,手臂一展,將剛落地不足五秒的她重新打橫抱起來,迅速地走到前方的木椅上,將她放下,蹲下身要去脫她的鞋子。
“不用。”
許箻一怔,隨後條件反射地往後縮了下腳。
他動作更快,漂亮的手握住了她的腳踝,將那雙亮銀色的高跟鞋輕輕地脫下,皺著眉,看著她已經有些腫起的腳踝。
許箻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一直覺得女人的腳是挺私密的部位,不好輕易示人。尤其她的職業性質,對人體的情況本來就關注,尤其是腳,腳是人的第二個心臟,腳上面板的粗糙與細膩,指甲的整潔與否,腳掌的情況這些往往都從另一個側面反映出了一個人的生活情況。
現在這私密的腳丫子就這樣被他握在手裡。
如果他像那種想借機揩油吃豆腐的登徒子,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一腳掃過去,再踹他個求爺爺告奶奶;偏偏他不是,他那模樣就是十分君子,君子到讓許箻覺得自己要是把腳強收回來,就顯得自己太不君子了,簡直就是褻瀆了他“神聖”的行為。
陽光照著他半邊的側臉,握著她腳踝的那隻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
掌中的腳丫子,穿了清透的薄絲襪,白白淨淨的,腳趾甲修剪得很整齊,腳踝地方十分不和諧地腫了個小胞。
唐溯低著頭,仔細地檢視她腳踝的情況。
風吹過,有些涼,許箻不由動了動腳趾頭,微微縮了下,被他稍稍用力地阻止了。
“別動。”唐溯手指輕輕按壓了下她微腫的腳踝處:“會疼麼?”
“不……”
其實哪裡還會覺得疼,感覺整個腳丫子都神經都麻痺了好麼。
“應該沒有傷到骨頭。”唐溯眉頭稍舒展了些:“你這腳踝的情況你自己應該清楚吧。”
“昂。”許箻吶吶地回答:“以前落了個病根,容易脫臼扭傷,沒什麼大礙……”
“沒什麼大礙!”唐溯對她這種輕描淡寫的說法感到有些憤怒,聲音不自覺地厲了幾分:“那什麼才叫有大礙,等到右踝骨頭壞死,不能走路了,動大手術換關節或融合關節了那才叫有大礙嗎?”
許箻被他給說得一愣一愣了:“沒那麼嚴重的。”她自己的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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