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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聰把電視關掉,往沙發行一靠,兩眼盯著屋頂不知在想些什麼。
“莫叔,兇手自己自首的?”
莫聰嗯了一聲:“我跟我手下的成員這些天依著唐溯的畫像在紅圈的區域展開排查搜尋,中途接到了同事王振的電話,說他已經把兇手抓回來了,據說這小子自己打電話到警局,說人是他殺的。”
“然後呢?還沒調查清楚就定案,這太草率了。”許箻愕然:“他交代了犯罪過程了?還有,失蹤的那些孩子呢?”
“還在審著呢。”莫聰耙了耙頭髮:“這小子神神叨叨的,我看他那精神情況不太正常,被抓到警局後一個勁兒在那裡傻笑,問他什麼,他也只是在那裡呵呵。說是從大學畢業後就沒去找工作,一直宅在家裡頭,電腦裡都是那些se情圖片跟網站;他是家裡的那父母是老來子,父母對他寵得不行,從小他要什麼就給什麼,大學畢業後不出去工作,倆老人家也依他,結果你看看,這他孃的寵出個神經病來了。”
其實在莫聰心裡,也存了疑,他對唐溯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這案子發生在元旦這麼個特別的日子,上頭一直給局子裡施壓,局長更是一日三餐加點心宵夜地來電話給催著。
這麼些天過去,他們的搜尋排查還沒得到結果,現在一個人出來把這罪給認了,市政廳那邊的跟警局高層一致認為這是再好不過了。
這不也快過年了,案子能少一件是一件,大家都想好好過個年。
“dna鑑定的結果出來了沒?”許箻問。
莫聰:“老管他們在弄,還沒出結果……”莫聰心情複雜,很矛盾,對於dna的鑑定結果,他既希望是一樣又不太希望是一樣;一樣的話,這個傢伙是兇手的可能性就又增加了,也就是說唐溯畫像出錯的可能性更大了。
正想著,口袋裡的電話響了:“喂……什麼?你說他想見……”他轉頭看過去,躺椅上已經沒人了:“唐溯?”人呢?
許箻指了指樓梯處,唐溯已經換好外出服,走下樓
“走吧。”
許箻:“去哪裡?”
唐溯:“他想見我。”
莫聰看了下手機,又看看他:“你怎麼知道?”
唐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回答他的問題,卻說了個讓莫聰更蛋疼的話:“你最好繼續安排人員進行搜尋排查,因為dna的鑑定結果會證實,這個傢伙不是兇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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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溯側目,看了眼從剛剛上車後就一直偷瞄自己的許箻。
“有問題想問我?”
許箻點點頭:“嗯。”
“問吧。”他難得地這麼配合。
許箻也不客氣,一口氣把自己心裡的疑惑全部問出來了:“那個李教授那樣批評你的分析畫像,你真不生氣嗎?還有……那個人不是兇手對吧?他是誰?你認識他嗎?為什麼他想見你?”
唐溯挑了下眉梢:“問完了?”
“嗯。”許箻又點點頭,眼睛巴巴地看著他,看起來像極了一隻嗷嗷待哺的小白鼠,等待他的投食。
“好。”他繼續把目光投向前方。
……
過了半響,食物還沒投下來,許某人眨了眨眼睛,突然領悟過來,他根本就沒打算給她解疑。
這!混!蛋!
許箻暗暗咬牙,氣呼呼地把臉別過一邊。
唐溯垂下眸子——她剛剛的問題順序,先問的是他有沒有生氣,然後問及其他人,他排在其他人的前面。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分析的結果讓他莫名地愉快。
“許箻。”
“幹嘛!”氣著呢。
“別生氣。”
她側著臉看外邊,看都沒看他。
唔,她頭髮長長了不少,有2。8厘米左右吧。
唐溯突然很想伸手,摸摸她那頭柔軟的髮絲。
雖然他知道,一個人的頭皮每平方厘米就有100萬個微生物,最多的是毛囊脂蟎,頭髮上也會有各種灰塵細菌。
但如果是許箻的話,他好像並不介意這些。
許箻沒想到他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近似於在安撫她的話來,怔了一下,才硬著聲回了句:“……誰、誰生氣了。”混蛋啊,被他這麼一說,她突然覺得自己剛剛那生氣顯得太小氣了。
“那人無關緊要。”
既然是無關緊要的人,他又何必去理會,她也不用去多費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