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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怎麼回事?”
許箻指著那男生:“順便帶回去問問吧。”
“我……我要去上課了。”他扯了扯背上的書包:“上課要來不及了。”
李隊看那孩子長得挺實誠的,而且人家也沒犯什麼事,這都還要趕著去上課呢,總不好就這麼把人帶走:“總得給個原因吧。”
原因?
許箻想起先前,唐溯在車上時候,指著照片裡的那三人,說:
“一般人在圍觀命案時候,會是什麼感覺。”
許箻想了想:“好奇、疑惑、驚訝……”許箻說出了最常見的幾種感覺。
“嗯。可這三人的臉上,我看到了緊張,焦慮,跟恐懼。”
為什麼?
如果只是因為聽說垃圾場發現了屍體而過來圍觀,那時候連警察都不知道袋子裡裝的是什麼人,他們那種緊張和恐懼的情緒,就顯得不合理。
*
回警局的車上,許箻偷偷睨了一眼靜坐在邊上一聲不吭的唐溯:“唐溯,你有什麼看法了沒?”
唐溯眼眸靜靜地看著她,三秒:“沒興趣。”
“?”許箻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幼稚的謀殺,沒興趣。”
“……”這回她聽明白了,是嫌棄案子難度太低,激不起他的興趣來:“那是一條人命。”
身為法醫,她更學會對生命的尊重,誰都沒有剝奪他人活著的權利。
但是,在唐溯看來就不是這個樣了。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他還是興趣缺缺,他跟著過來,是為了研究她,而不是研究案子。
只有連環殺手或是變態殺人狂,才對他的胃口。
這種稚嫩的謀殺犯,他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許箻本來以為帶他過來會有所幫助,哪曉得他根本就沒那想法。
“那你不幫忙,跟著過來幹嘛。”剛在車上時候,還點了那三人出來。她一到局裡頭,瞧見有兩人跟死者有關係,還在心裡暗暗佩服了他一下。
唐溯擰了下眉:“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這傢伙真是讓人窩火,半響,她又開口:“我看你也是沒辦法吧。”
她知道,這是很幼稚的激將法,但……還還是很幼稚地用了,而且還是用那了特幼稚的讓人一下子就能聽出她是故意激將的聲音。
“我沒辦法?”
哦——不,有人沒聽出來。
唐溯看著她,薄唇輕抿,下頜的弧線很漂亮,但是現在顯得有些繃了幾分,因為不太高興——她居然認為他沒辦法,對那個稚嫩的謀殺犯沒辦法?
笑話!
“三小時。”他說:“給我三個小時,我把那個愚蠢的兇手交上來。”
三小時?
坐在前頭開車的警員被唐溯說出來的這時間給震撼了下,差點把剎車踩成油門,一股腦撞向警局的大門去。
哥們,吹牛不帶這樣子吹的吧。
三小時?
這兩天局子裡的兄弟們沒少費工夫,結果還沒能找出個頭緒來。現在你說三小時能把犯人逮出來。
警員就在心裡呵呵了,從後視鏡瞄了一眼後頭的年輕男女,女的他是聽說過了,是市局裡過來的,據李頭兒說確實是有點本事,這男的嘛……長得是挺人模人樣的,吹起牛來還真是不打草稿的。
這口頭話誰都會說,比放屁還容易,放屁你還得有感覺才能憋一個出來,這吹牛逼,張口就能說。
成,他就等著看三小時後能折騰出個什麼鳥來。
小警員把人送到警局,回頭就把這事跟同事們都說開了。
第五十章 玩個遊戲
死者王麗花的人際關係很簡單,平時少與人往來,獨來獨往,沒與人結仇。根據警方的調查推算出來,被害人失蹤的時間,大概是在九月上旬。
在九月八號的時候,曾有人見到死者的孫女在她家附近出現。
經過幾番排查後,案子的嫌疑人,鎖定了死者的孫女及其男友。
案件的第一相關人,也就是王麗花那個17歲的孫女王丹,在知道自己的姥姥死去後,女孩臉上絲毫不見悲傷的情緒。
“死就死了唄,哭有什麼用,沒聽過人死不能復生麼。”王丹嘴裡嚼著口香糖,一臉的不在乎。
“你與死者的關係怎麼樣?”
“就那樣唄。”王丹臉上帶著一絲不耐:“那老太婆對我不好,從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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