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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不在失蹤區域的範圍裡。如果是拐賣兒童的犯罪集團,他們的作案手法一般都會比較隨機,不會有特定的時間跟區域,對他們來說,只要作案的環境舒適他們就能下手,隨機性強,針對的是獨自出行的人,再來看這一系列的青少年失蹤案裡,不論從時間,地點還是失蹤人選,都有很明顯的特點,能列入連環案的標準來的。”
至於為什麼會說是連環殺手,唐溯的解釋是,十幾名的青少年,如果不是出了什麼意外,要將這些人藏起來難度可不小,極大的可能就是這些青少年失蹤者都已經遇害。
唐溯的這個結論,在龍山鎮派出所裡掀起了不小的波浪。
連環殺手這個詞對於龍山鎮裡的警員們來說是相當陌生的,應該這麼說,對於大部分基層的警員來講,他們所經手處理的案子多是一些搶劫,盜竊或是打架鬥毆這類的,像是連環殺手這種的,可能有些人當了一輩子的警察都未必經歷過,自然也就對這類案子的敏感度不高,警惕性也不高,所以也就沒去把這些案子聯絡到一起去。
更別說這期間還夾雜了一些年幼的兒童和年長老人的失蹤案在裡面,而且像十幾歲這樣的年齡,跟兒童和老人比起來,青少年給人更“強”的感覺,也有不少這個年齡層的人都會跑外面去賺錢,這也相對地更降低了警察對他們失蹤的警惕性和關注度。
第二天,唐溯對這個隱藏在龍山鎮裡的兇手做了初次的側寫。
“要找的是一個將青少年作為獵殺物件的兇手,個性孤僻偏執,缺乏人際交流的能力,獨居,可能沒有結婚或是離異……”
“為什麼?”小趙有疑問:“為什麼是沒有結婚或離異?”
“兇手選定青少年作為受害者的心理原因有幾種:一,征服和控制慾,年輕的男性是力量的象徵,殺害他們會使兇手獲取一種征服的成就感;第二種是出自報復心理,即兇手在青少年時期有過不好的經歷,給他造成了心理上或是生理上的傷害,讓他扭曲成了殺人兇手;還有一種就是……兇手有同性戀傾向,壓抑著自己異常的性取向最後壓抑出變態心理了。”他指了指那一疊失蹤青少年的資料:“我偏向第二跟三種可能,受害的青少年在體型上有一定的共性。如果是征服控制型的兇手,這些年來受害人的特點不會一直保持不變,而是會根據自身的情況做出相應的調整,一般來講會呈現一種上升或是下降的趨勢。假設兇手有同性戀傾向,那他結婚的可能性或是婚姻永續性就大大降低,不然就不會有這一系列的案子發生。”
接著,唐溯又分析側寫來的兇手的其他資訊。
“兇手將梯形區域作為實行犯罪行為的區域,因為這個區域對他來說是個舒適區,兇手的日常活動裡會經常經過這片區域,同時,兇手擁有一輛可以運載活人跟屍體的交通工具。
還有,兇手有相當的膽識,可能有犯罪前科,至於兇手的年齡……”他頓了一下:“從經驗,膽識,力量等方面考量兇手應該是個成年的男性,在40歲以上。”
綜合起來,唐溯的初步側寫的結果,嫌疑人為男,四十歲以上,獨居,性格孤僻,不擅與人往來,有犯罪前科,有運載的交通工具。
對於犯罪側寫這種事情,龍山鎮派出所裡的警員們瞭解的並不多,因此心裡頭其實也沒多信服,但也沒多說什麼,依著他所說的開始展開了調查。
同時,許志超還在繼續調查那些失蹤的兒童案子。
對於這個案子,唐溯的心裡側寫用處不多,因為拐賣兒童集團的犯案手法一般都是很隨機的,但是既然有個失蹤的兒童回來了,那案子也算是有了一線光明,只不過這線光明不太好使,王志明從回來後至今,像被嚇壞了似的成日躲著不敢見人。
許志超幾次上門都沒什麼收穫,相反的,王志明對他似乎很害怕。
“別怕,我是警察,”許志超好聲安撫著:“是來幫你抓壞人的。”
不說還好一說那王志明嚇得更厲害,許志超也是束手無策,想著是不是自己長得太兇還是怎樣,把孩子給嚇到了,所以這次就讓許箻跟唐溯過來一趟,別的不說,就長相來了看,許志超還是很有信心的。
許箻來的時候特地買了一堆小孩喜歡的零食跟玩具過來,王志明沒上過學,所以想要讓他寫字是不可能的,現在他是口不能說,手不會寫,這種情況讓人無奈又無力。
明明是很好的一條線索,可好像卻沒能派上什麼用場。離開王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夕陽的霞光染紅了天際,小村落在霞光裡也渡上了一層紅光,顯得安寧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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