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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鉤稀�
快?
“沒問題,我會慢點的。”快慢問題,他相信自己是有能力控制的。
清淺眸光,閃閃沉沉,聲音黯啞。
顯然,某人把“太快了”理解成了別的意思。
“誰跟你說那個了……”這個臭不要臉的色狼。
“真不做?”
兩人的身體疊在一起,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渴求。
臉更熱了,搖搖頭。
唐溯挫敗地把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裡,好一會,從她身上翻了下來,嘟嚷著:“我得再去衝個澡。”末了,強調:“冷水澡。”
許箻一臉通紅,在他離開後,把電視一關,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躺了一會,覺得身體也是陣陣發熱,最後不得不起身也衝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唐溯穿著睡衣坐在了她的床上,蓋著她的被子。
她身上裹著浴巾,僵住:“唐溯?!”
有一瞬間,她還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他抬起頭:“洗好了。”跟她打了聲招呼,很自然,好像……他出現在她床上不是什麼讓人驚訝事。
“唐溯,你怎麼跑到我床上來了。”
“許箻。”他安之若素地解釋:“我是你的男朋友,作為你的男朋友,我有保護你的責任,”他停了一下,又補充:“不管是你醒著,還是睡著。”一副主人翁做派的拍了拍身邊的床位,邀請著她上她自己的床:“來吧。”
許箻剛要說什麼。
唐溯比她更快一步地開口:“你又要拒絕我嗎。”
這個又字用得極好,成功地勾起了她內心的愧疚感——剛拒絕過了他一次了。比起他先前提出的那個要求來說,現在這個……已經算退一步了吧。
許箻張了張口,然後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
“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做的。”唐溯做出保證:“我只是……想抱著你睡,想你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而且,在我身邊,你的睡眠一定會得到極大的提高。”
“為什麼?”
“你很怕冷,電熱毯並不是個好的睡眠伴侶,會導致你體內水分缺失,肝火上升。”他指著床邊被他扯掉的電熱毯插頭:“而我,能夠給你提供舒適的睡眠溫度,這是我身為男朋友的責任。”他強調,陪她睡,是自己的責任。
許箻臉上熱熱的,他說得這麼有道理,居然讓她無言以對。
最後,許箻拿了套睡衣回浴室換上,上床,躺下。
“你可以裸睡的,有我在,會很暖。”
“……滾蛋。”許箻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進去。
唐溯輕輕一笑,在她嘴唇上落下一吻:“晚安。”
“晚安。”
然後,她被摟入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男人的手臂輕輕搭在她的腰上,不鬆不緊,溫暖的感覺充滿四肢百骸,暖得她渾身發燙。
不多會,她就沉沉地睡過去了。
黑暗中,唐溯幽幽地睜開眼睛,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聲,嘴角輕輕地勾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在她的發頂落下了一吻。
退而求其次的入室計劃,成功。
本來今晚他的目的就不是在於上床,而是在於入房。只不過用上床來做明修棧道轉移她的注意力。
……
第二天,許箻醒來的時候,感覺到客廳的溫度熱得離奇。
隨後,她就發現客廳的暖氣被開著,調到了不合理的高溫處。
她迅速地聯想到了他昨晚“覺得熱,解衣服”的舉動!
混蛋啊喂,居然用色誘。
V29 真是同一人?(補3。16)
來到警局後,自然又是一通忙。
先是去找張家父母瞭解情況的警員把事情說了一遍。
張松是家裡的獨子,“食人案”發生後,家裡兩個老人不堪壓力賣了本來所住的房子,搬回了老家。警員上門說明了來意後,兩個老人久久沉默。
不管張松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但對他來說,那是他的兒子,對別人來說那是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對他們來講,他卻是個十分孝順的孩子。
最後還是陳母先開了口。她說:“你們這些警察就不能放過我們嗎,小松已經死了……我們倆個老的再活又有幾年,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張母一頭銀髮,她永遠無法忘記當年,案子曝光後,鋪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