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林凡對任飛說:“還有一件事,你還記得在第三個案發現場的那個矮櫃嗎?”
任飛沒想到林凡會突然轉到這個方向來,“記得,怎麼?”
林凡皺了皺眉頭說:“從臥室的情況看,只有那個矮櫃可以讓兇手把那封信放到吊燈上去,從搬動的痕跡和櫃子的重量看,我推測兇手應該是個男人,從櫃子的高度與吊燈的高度分析,兇手應該和我差不多高,也就是大約在一米七五。”
任飛卻不覺得有道理:“雖然你估計得太粗,但就憑一個矮櫃,你這樣判斷會不會過於草率了,殺手就不會矮一些,或是高一些?”
林凡說:“你不要忘了,那紙上有什麼。”
任飛瞪了瞪眼睛說:“有白磷,怎麼了?”
林凡接著說:“如果兇手很矮的話,那麼他放那信紙上去就會不方便,因為白磷有一些小的摩擦就有可能會自燃,以兇手這樣細緻小心的人來說,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失誤。那封信是他故意留給我們的,他絕對不會讓這封信毀在自己手裡。如果長得很高的話,他不用搬那櫃子,只要站在案發現場的床上放上去就行了。”
任飛聽了嘆了口氣,“可是他那樣做,那封信很有可能會毀在我們手裡,那到頭來他不是白忙活了?”
白忙活?林凡自從協同任飛接手這個案子以來,他就不再認為這個兇手所做的事,會是“白忙活”!林凡知道這個兇手的每一步、每一個行動都是精心安排的。在這個案子裡,林凡他們是不能失敗的,而這個冷血的兇手,他一樣不能失敗。
林凡說:“就算是真被毀了,這也是他會考慮到的問題之一,我想他已經想好辦法來應對這個情況的發生。還有我想說的就是,如果兇手不準備改變作案手法,他就會像原來一樣把數字寫在案發現場的牆上,而沒有必要做這樣的事,故意把照片放倒,讓我們看到。”
任飛問:“難道就不可能是團伙作案?你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吧?”
林凡搖了搖頭說:“如果我是兇手,怎麼可能會叫別人一起來做這些事呢,他不是不放心,更主要的是他看不起其他沒有他聰明的人。”
林凡這個沒有根據的推測卻說服了劉局長和任飛。
林凡說:“明天我想去前兩個案發現場看看。”
4。 咫尺之遙(1)
從警局回來,已經是夜裡一點多了。本來劉局長安排林凡住在警察局附近的賓館裡,可林凡還是要回家,他想回來理清一下思路。因任飛找林凡幫忙的時候已經是發現第二位受害者後的事了。林凡剛剛熟悉案情,就已經發生了第三起命案,他還沒有時間好好地理清一些讓他困惑的問題,而回到家裡能讓他更好地去思考這些問題。
折騰了一整天,任飛也已經累了,但他還是堅持送林凡回家。
城市的燈火璀璨而又美麗,任飛邊開著車邊側臉對林凡說:“兄弟,謝了!”
林凡奇怪地看著任飛,在他的印象中任飛好像很少和他說“謝”這個字。任飛笑了笑說:“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不在會上說那些話了。”
這話讓林凡聽了覺得心裡熱乎乎的。就算任飛不說這話,林凡也知道任飛的心。只因為他們是朋友,再好不過的朋友。林凡苦笑著說:“你當然會知道的,你是警察嘛,有什麼能逃得過你的法眼。”
其實任飛心裡明白,林凡之所以不在會上說那些話,是給了他和劉局長面子。如果林凡真在會上顯得那麼厲害,那他和劉局長的臉要放到哪裡去呢?而且有些話也的確不能在會上說,這一點任飛明白。
林凡疲憊地靠在座椅上說:“其實我也沒幫到你什麼,我所說的都只是推測,想要有實質性的進展,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雖然林凡這樣說,可任飛知道林凡所說的這些“猜測”中,都是有根據的。這些在任飛看來都是事實,都是將來工作開展的基礎。
他們沒有再說話。林凡看著街燈一盞盞從身邊而過,腦子裡想著那些受害者背上的圖畫:一座古樓,古樓裡有一人懸樑自盡;一盆蘭花,旁有一位古裝婦人;幾片雲和一條小河。這些都意味著什麼呢?兇手為什麼要在受害者背上畫這些,為什麼不畫在別的地方,就像數字那樣畫在牆上,或是畫別的東西呢?林凡一邊想著畫,一邊仔細地回憶著三個受害人的身份、經歷等情況。可是再怎麼想林凡也理不清頭緒。
車停下了,映入眼前的是“本色酒吧”的招牌。這是林凡和任飛的好朋友劉斌開的酒吧。這個酒吧在這座城市裡的名氣很大,雖然這個酒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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