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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這裡比案發現場還要有看頭。
林凡在水箱邊停了下來,他看了看四周,突然蹲了下來,向任飛他們招了招手。
任飛忙走過來,發現林凡正蹲在一根水管麵前仔細察看著。
林凡指著水管說:“你們看,這裡有情況。”
水管是從水箱通到樓下的,日曬雨淋,水管已經鏽跡斑斑,可是有一塊地方卻顯得很乾淨。林凡皺了皺眉,走進旁邊的小房子裡,過了一會兒,手裡拿著一條毛巾出來,毛巾上面全是橘黃色的鐵鏽,看樣子,是有人用毛巾把水管上的鐵鏽擦乾淨,方便坐下來。
林凡說:“你們看,要是我晚上坐在這裡,有沒有人會發現我呢?”
任飛站起來,向四周看了看。發現周圍是有一些比這幢樓還高的房子,但晚上要是坐在這裡,有水箱和這小房子擋住,根本看不到這裡會有人。
任飛說:“你是說,兇手有可能是躲在這裡,等被害人回家後,再下樓殺人的?就算是這樣,他總要上樓呀,不可能飛上來吧。”
林凡說:“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從李文娟樓上下來,林凡他們開車回警局。其實林凡這次來看現場,只是想多一些對兇手的瞭解。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出那塊石頭的暗示含義。
林凡問任飛:“你說李文娟那天為什麼突然要把兒子送到她母親那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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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神秘玉觀音(1)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了四月十三日。
這塊奇怪的石頭成了全警察局的心病,大家吃飯想著,睡覺想著,可這塊石頭到底暗示著什麼,卻沒有人想得出來。
四月十三日是一個讓人難熬的日子,因為今天很可能是兇手再次作案的日子。任飛手機每一次鈴聲的響起都會讓他心驚膽戰,每一次辦公室裡的電話鈴聲響起,都是一種煎熬。但無論怎麼樣,時間不會理會這一切,它以它的方式不可改變地進行著。
按林凡的想法,這塊石頭一定暗示著下一個案發地點或人物,可是這又會是誰,又會在哪裡?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省局派了個特別調查組來協助偵破這個案子。領隊的人名叫張誠,中等個頭,五十多歲,那張臉似乎和任飛有著同樣的神情,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嚴謹的人。任飛原來也聽說過他,在省裡破過很多大案要案,幹警察這行已經有三十多年。不要看他粗粗壯壯的樣子,他竟然是一位博士,還到國外進修過犯罪心理學、犯罪刑偵學等課程,算得上是省局的一個傳奇人物。
看得出來,張誠並沒有把任飛放在眼裡,當任飛向張誠介紹林凡的時候,張誠的表情很有些意思,皮笑肉不笑的像是在打量一個犯罪嫌疑人。不過張誠知道林凡是劉局長同意加入的“編外人員”,多少也要給劉局長點面子,所以說話的時候還算客氣。
四月十三日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警察局的人打電話告訴任飛,說發現了新的情況,要任飛立即趕往史芳婷所住的大廈。
來到大廈大堂,警察局的鄭仁正在等著他們。鄭仁正告訴他們,經過仔細的排查發現九樓有一個住戶很可疑。
九樓的住客是三個月前搬到這裡的,房東已經出國,現在正在想辦法聯絡。從保安那裡得知,保安對這個租客沒有什麼印象。在監控錄影中看到這名租客是一名中年男子,這名男子很少回這裡住,而且出入的時候都戴著帽子,看不到臉部。從錄影中該男子走路的姿勢和打扮來看,該名男子很像前兩次監控錄影中出現的嫌疑人的外形體態。
任飛他們立即來到大廈監控室,把相關的錄影調出來看,的確如鄭仁正所說,這個租客與嫌疑人的體態特徵非常相似。
按鄭仁正向任飛彙報的情況,任飛想了想覺得這個線索可能是破案的一大關鍵,馬上給劉局長打了個電話。劉局長在電話裡做了指示後,任飛問鄭仁正:“查沒查到那人的聯絡方式?”
鄭仁正說:“查到了,不過是無效號碼。”
任飛說:“那你們守在這裡一步也不要離開,密切注意九樓那間房間的動向,一有情況立刻向我報告。”
佈置完工作,任飛和林凡上到九樓。鄭仁正所說的那間906號房,大門和消防通道非常接近,大門緊閉著,任飛看了看林凡,指了指大門,他的意思好像是讓林凡把門弄開。林凡苦笑著說:“你還真把我當神偷了,這種門哪有那麼容易開啟?”
任飛咬咬牙說:“我現在還真想進去看看。”林凡打趣道:“那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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