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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白骨,在陰風的吹拂下不斷地擺動著,孤零零中透著難言的淒涼與恐怖。
“被鎖死在這麼?”杜傲天搖搖頭,邁步走了下去,一路上,這些犯錯的魔教弟子的痛呼、慘叫連同鐵鏈的摩擦聲在他的耳邊反覆迴盪,這些人大多已經被地底的陰風折磨得半瘋,失了神智,即便熬滿了關押期,能夠出去也是一輩子的廢人。
幾個神智還算清醒的看見杜傲天經過,不由得大聲嚎叫道:“大人,我知錯了,放我下來吧,放我下來吧,我這一輩子可以給大人做牛做馬……”
負責給這些受罪的人送辟穀丹的,都是些穿著特製服裝的低輩弟子,可以一眼認出來,而像杜傲天這種,孤身一人一身常服進入這裡的,大多是來此感悟魔教前輩留下的“道痕”的大人物。
杜傲天沒有理會任何人,只是不緊不慢地踏過了第一層甬道,邁入了第二層,如同穿過了一層無形的屏障一般,杜傲天只感覺周身的壓力瞬間增大了不少,就連吹過的陰風中,暴戾和殺伐之氣都增加了不少。
緩慢調整了一下護體真氣的強度,杜傲天繼續向裡面走去,這裡距離鍛魔窟第五層,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仔細感應了一番四周,眉頭不由得慢慢皺了起來。
雖然在破障期就能夠溝通天地,透過渾身三萬六千毛孔吸收天地元炁恢復自身的真炁,但是這鍛魔窟中的天地元炁實在是少的可憐,想從外部獲得補充簡直是痴人說夢,而自身的恢復力,即便他擁有雙脈,也不可能無限量地恢復真炁。
現在僅僅是第二層,真炁消耗的速度便已經逼近了他恢復速度的一半,可不知道第五層會是怎麼一個情況,想到這裡,杜傲天狠狠心,將身上的真炁緩緩撤去,陰風及體,帶著一點點刀鋒刮過的感覺。
“不就是痛苦麼,有什麼能比得過修煉《雙脈秘典》時的痛苦?”杜傲天灑然笑道,邁開大步,向著第三層走去。陰風越來越大了,但杜傲天將乾脆不再感應這些陰風之中到底有什麼氣息,只是顧著向前走。
第三層、第四層,當杜傲天踏過第四層和第五層的界限時。正趕上一股狂風吹來,他身上的衣服瞬間被這股陰風颳成了一片片紛飛的碎布!
當杜傲天一腳踏入第五層的時候,所有的異象皆然消失,周圍靜得可怕。
杜傲天定睛一瞧,只見眼前有一面玉璧。他走過去,站在玉璧前,凝望著這塊玉璧。
這玉璧定然就是前輩留下的機緣,他拼命想從上面發現些許不同,但是肉眼所到之處根本無法發現任何異象,只有幾道清晰的劃痕銘刻在玉璧之上,不像是文字,倒像是頑童的隨意勾畫一般。
伸出右手,杜傲天輕輕地撫摸著這幾道歪歪扭扭的劃痕,沒有任何真炁殘留或者說意境殘留的跡象。只有從地底吹來的陣陣陰風將他的面板刺痛。
魔教的前輩當然不會做出這麼無聊的勾當,馬慶軒既然告訴了他這出玉璧的所在,就意味著,已經有無數人在這裡有所領悟了,杜傲天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將心境平復,而後神識探出,開始探索整個玉璧的內在。
當他的神識觸碰到那幾道劃痕的一瞬間,一股沖天的殺氣與他的神識接觸,虛空中傳出一聲悶響。甚至透過了呼嘯的陰風聲,傳的很遠,杜傲天的臉色白了白,這才恢復如常。不過他並未放棄,反而加大了神識的強度,開始進一步探索其中的奧秘。
玉璧有反應,就代表自己參悟的方法沒有問題,只要按著這條路走下去,自己就能有所領悟。
隨著杜傲天神識的深入。與他神識對抗的殺氣越發的濃郁,若是最初遇到的殺氣不過清風拂面,現在遭遇的殺氣就是流水潺潺,並且有著向巨浪滔天、甚至是凝為實質的趨勢變化!
不過杜傲天並不為之所動,他的內天地緩緩外放,鍛魔窟之中本就一團黑暗,但在杜傲天放出內天地之後,原本的黑暗被迅速排斥一空,代之以一團灰黑色的光芒。
內天地緩慢地擴張著,終於與玉璧撞在了一起,就在內天地與劃痕接觸的一瞬間,那逐漸加強的殺氣瞬間暴漲,杜傲天只感覺一股驚天的殺氣從劃痕中湧出,凝成一柄實質化的利劍,向著他的神魂當頭斬下!
杜傲天沒有退縮,他的神魂發出一聲無聲的咆哮,劇烈的神魂波動散逸開去,一股同樣近乎實質化的殺氣從他的身上湧出,凝成一柄方天畫戟,向著利劍迎了上去!
明明是無形無質的殺氣,或者說神魂力量的較量,在這一刻卻爆發出實體兵器碰撞才能發出的鏗鏘之聲,虛空中的陰煞之氣被這一擊所帶動,一個漩渦瞬間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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