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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飛行,即使它們拼命地拍打著翅膀,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向下掉落,更詭異的是,它們無法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直到掉落了到距離地面不過數丈的地方,它們才得以震動翅膀穩住身形,尖叫著向遠方飛去,似乎那片虛空之中蟄伏著一頭駭人的兇獸。
事實上,那片虛空之中沒有什麼兇獸,只有兩個凌空而立的人,當然,如果論其實力來兩人比之兇獸也沒差多少,甚至猶有過之。
“扶搖子,你這是在與我作對。”爛柯真人的聲音冷若冰霜,伴隨著一陣琴絃的錚鳴,她的殺意隨著錚鳴幅散開來。
扶搖子被殺氣所激,一頭柔柔垂下的長髮飄起,又緩緩落下,那足以震死築基期修士的殺氣對他而言不過清風拂面,他甚至連眉頭都沒有動一次。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扶搖子低低地說道,“將天地教從囚籠中放出來,你沒有實力承受這個後果,更別提再將他們送回囚籠之中。”
扶搖子的聲音不高,卻又一股與天地同在的氣勢,與爛柯真人那殺氣四溢的聲音相比,彷彿更有一種令人信服的莫名力量。
“我可沒那個心思為了一條雜魚去浪費時間,而你現在做的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爛柯真人從百寶囊之中摸出一堆鐃鈸,整個人被一道沖天的紫氣籠罩。
扶搖子沒用動。只是寧靜地看著爛柯真人,哪怕爛柯真人摸出法器來。他的聲音也是一成不變的低沉和淡然:“能從你《澄清韻》下活命,從南唐跑到西南的雜魚麼?你的那些心機都用到了哪裡。為什麼你就不能拿出一點來應對凡俗中的事情?!”
爛柯真人沉默了一下,而後緩緩說道:“貧道居然會給你們留下很有心機的印象,真是可笑。而更可笑的是,你居然忘記了貧道的脾氣,不管貧道有沒有心機,貧道的徒弟都是隻有我才能動的,誰要是敢動一根汗毛,貧道就敢和他對命!”
扶搖子聞言,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帶著無盡的惋惜:“道友,且聽貧道一言,生死富貴各有天命,這一飲一啄皆緣前定,為了一己私怨放出天地教,雖是對你那徒弟負責,卻是對整個對整個修道界,乃至整個天下的不負責!”
“貧道精通的是音律而非卜算,所以不會管今後的天下究竟如何。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貧道若是連自己的徒兒都護持不住,又何談在這五域、修道界之中立足!”爛柯真人的聲音伴隨著一陣琴聲錚鳴,方圓一里之內的所有云朵隨著這一句話變成了粉碎。…
扶搖子的身前亮起一道淡藍色的護盾,宛若水波一般在音波之中一陣波動。最後在音波消失之時轟然破碎。
扶搖子這一手對真炁控制的能力精妙非凡,沒有浪費半分力道,當是扶搖子在無形之中給爛柯真人露了一手。給她施加了一點壓力。
爛柯真人不為所動,手中鐃鈸急速敲打。一股股肉眼可辨的真炁如同海浪一般,向著扶搖子兇狠地撲了過去!
爛柯真人動了法器。扶搖子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只見他拔出背後的長劍,連著三劍揮出,這三劍與打衛星時的金光沖天不同,而是最單純的真炁波動,根本就是透明的色彩。
扶搖子這劍,比尋常劍要長上一些,約莫有四尺長短,帶柄接近五尺。整把劍上沒有絲毫的裝飾,就連劍身上也只有鍛造出來的雲紋,堪稱樸實無華,但如果仔細去看,卻可以發現這些雲紋構成一個殺氣沖天的陣勢。
在鍛造的紋理之中蘊藏殺陣,這本身已經是高明到了極點的法寶了,再加上這精華內蘊的材質,足以見得這柄劍的不凡。
三劍過後,爛柯真人的攻擊便被消泯無形,扶搖子並沒有反擊,反而將劍背到身後,鎮靜地看著爛柯真人:“道友休要動怒,貧道也知推己及人,但事關天下蒼生……”
“那天地教不過是一幫玩弄著奇淫技巧的廢柴,哪裡會有那般實力?扶搖子,你也不必再在這裡危言聳聽,你毀了天地教的衛星,耽擱了我的計劃,現在你若是留下三枚劍丸,併發誓不再礙事,這件事便算過去,否則的話,貧道定然與你不死不休!”爛柯真人再度舉起鐃鈸,一股天地元炁在她的身邊旋轉,並且不斷地加速。
“道友既出此言,貧道也不得不與道友做上一場了。”扶搖子長嘆一聲,手中長劍挽了一個劍花,一股紫氣從劍柄出升起,在劍上游走不休,“貧道入道至今,修成這氤氳紫氣不過十三載,不想第一次卻用在了正道同道身上。”
爛柯真人沒有搭茬,這氤氳紫氣的厲害她早有耳聞,只見她嘴唇微啟,也不知唸了什麼咒語,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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