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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的胸口透射而出,一口咬在了林福的手上,林福吃痛,手上的匕首也掉落了下來。
“糟了……!”
林福這時候才發覺,自己這位置相對林浩宇乃是正東方位,而林浩宇的身上則帶著林承照給予的五方白虎盤!
“怎麼突然這白虎盤如此異象?!”
林福一陣驚愕,這五方白虎盤在這臥虎莊的地利和油燈那莫名的聲音加持下,顯出了形體!
林福大意之下,右手被廢,而林浩宇這個時候仿若猛虎,在五方白虎盤的加持下,竟然一下子撲倒了林福!
“小畜生!”林福左手化刀,便朝著林浩宇的脖子砍來,但這一招竟然再次被五方白虎盤攔下了!
“不對,五方白虎盤的力量沒這麼強,這究竟是什麼力量?!”
林浩宇此時已經坐到了林福的身上,他嘶啞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大吼,然後便一拳打在了林福的臉上。
林浩宇的拳頭對於一個武者修士來說,自然不算什麼,但在陣法的加持下,現在林浩宇這一拳下來,卻是讓林福腦瓜子生疼!
“啊啊啊啊啊啊!!!!”
林浩宇嚎叫著,就這麼一拳一拳的打在了林福的身上,而林福的攻擊,對林浩宇盡是沒有半點作用。
而就在這個時候,林福忽然注意到了祠堂中的那盞油燈,這油燈之中放出著奇妙的微光,但卻似乎並不是油燈的光芒,而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只是,林福在發現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晚了,林浩宇狀若瘋虎,一拳一拳的打在林福的腦袋上,那堅硬的腦殼都被林浩宇給打癟了,大片的血花和血漿噴湧而出,濺在林浩宇臉上、嘴裡和心上。
這個時候,只聽“啪嗒”的一聲,卻是林浩宇胸口放著的五方白虎盤超過了承載,此時已經碎裂了。
但林浩宇依然不管不顧,依然揮舞著自己的肉拳朝著林福打去,而這林家祠堂的地面,已然一片殷紅……
9。 符通三才承天照,試問佛道誰為高
時間回到空色和尚點頭微笑的那一刻,他的耳畔,響起了林福的真炁傳音:“大師,我是林家二房的管事林福,與林家有著不共戴天的血仇。現在我以本家列祖列宗的在天之靈起誓,願幫禪師了結此地的怨氣,奉上林家族寶,以保一方平安,只求禪師在我復仇之後,保我不死,許我修真!”
空色和尚微微一笑,同樣傳音道:“貧僧不管你們凡俗之中的怨仇,也不是貪圖那俗物,只管這一方百姓的平安。若施主自願幫助貧僧化解這番殺孽,自然是功德無量,貧僧不予庇護,枉為佛門弟子!若是施主有功,貧僧渡你一番又如何?”
那林福得了如此承諾,如何不歡呼雀躍,當下飛身而上,一邊傳音“得罪了”,一邊衝著空色一連就是三掌,口中高喊:“妖僧竟敢傷了我家太爺?給我接掌!”
林福這臉紅脖子粗的模樣,頓時便像是使了全力一般,而空色和尚眉頭微微一挑,連手都未曾伸出,只是默唸佛經,以護體佛光應對。
林福三掌打完,如同受了莫大的反震之力,倒飛回林家陣中,口中鮮血狂吐;林承博眉頭一蹙,揮手讓兩名修為不高的家丁上前,帶著林福回後面休息。
“結陣,打!”林偉昌一聲怒喝,三十二名修為更高、已然築基中期的林家子弟將和尚團團包圍,與先前那三十二人組成內外兩層大陣,十八般兵刃連番招呼,打得空色和尚護體金光一陣搖晃。
空色和尚臉色一變,口中唸誦的佛經、手中敲打的木魚愈發的快了:“中域多行罪惡,世人皆是愚鈍,唯有禮敬佛陀,方得超脫;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隨著這佛語禪音,他身上的護體金光愈發的濃厚,連身後都出現了一尊若有若無的佛陀虛影,那佛陀虛影也是張口誦經,與這空色和尚應和,一時間竟然隱約有天花亂墜之象!
看著如此神異的景象,在場眾多凡夫俗子,又怎能不心馳神搖?一時間經由許多人面露微笑,頗有大徹大悟之感。
林偉昌身為族長,身上有林承博給的護身法器,在這個時候他隨身的一枚玉佩爆裂,林偉昌頓時便清醒了過來,他當即怒吼了一聲蓋過禪語,只是這聲音卻不能長久,只給眼見著一個個林家子弟面露微笑,陷入幻想之中,慢慢面色痴迷起來。林偉昌無法,只能跟身進步,向著空色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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