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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汐看他一直沉默不語,心裡更是惴惴不安,給他倒了杯水。從他風塵赴赴的樣子就知道他連家也沒回就直奔公館,雖然不清楚他是怎麼知道她們去唱歌的,可看到他突然出現,她還是嚇了一大跳。
“吃飯了嗎?”顧汐輕聲問,猶豫該如何安撫他的怒氣。
韋濤盯著她緩緩點頭,然後向她招手,顧汐猶豫著慢慢坐到他身邊。手臂一伸,韋濤將她圈在身邊,溫熱的氣息灼在她臉側,“知錯了嗎?”
顧汐只覺身邊壓力陡增,呼吸一點點急促,困難地輕點頭,“我不該叫薛凱來。”雖然當時是被逼無奈,但她不應該讓同事們產生誤會。
他的臉慢慢貼在她臉側,溫熱的氣息隨著唇畔啟合忽輕忽重拂著她面頰,“唱個歌倒無所謂。”顧汐高懸的心聽他這麼一說,正要落下,臉側一陣微刺痛,他突襲輕咬她臉側,緩沉語氣刷過耳廓,“可你不該還想坐他的車回家。”顧汐才明白他在生氣,她沒打算讓他去接她。顧汐臉微紅,身體輕輕掙扎,腰間的手臂卻越圈越緊,勒得她呼吸更不暢,“我……我以為你還沒回來。”其實,她是擔心他要來接自己,會被同事看到。耳根又是一陣刺痛,他又咬她,顧汐忍不住低呼,身體在推搡間反倒被他將空隙擠壓消失,“你不怕他們誤會他,卻怕他們看到我。”一針見血,這才是最讓他窩火的事。
一回到W市,韋濤就打電話回家,卻聽到家俊說顧汐晚上在公館唱歌。他想到公司那群人一玩就很瘋,肯定會將她拖很晚,打算直接去接她。到了公館,他故意將車子停在稍遠的街邊,知道顧汐不想這麼快曝光戀情。可是,正當他打算給顧汐打電話時,卻看到他們走出來。當他看清與顧汐一起攙扶著方菲的人是薛凱時,心裡的火藥桶瞬間被引爆,她居然趁他不在的時候,約薛凱出來。
顧汐被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咬騷擾得很難受,搖頭想避開,他的懲罰卻帶著淡淡的曖昧緊緊圈著她,完全沒放開她的意思。顧汐氣息不穩地解釋,“我……說了,說……和他只是好朋友。”她也不想的,真的。
韋濤半懲罰半逗弄地輕咬微刮,從頰骨、耳根至下巴一路流連纏綿,原只想小小懲戒一下她的不信任。漸漸變了味,呼吸隨著親密接觸變得粗重,手慢慢順著纖細的她的脊背向下滑動,她臉上面板好滑好嫩,微微輕顫,像極了美味的果凍。顧汐整顆心如坐在過山車上急俯驟衝,身體隨著他烙過的路徑一片一片沸騰,暈眩如潮水就要淹沒理智,可殘留的清醒掙扎著呼喚,“韋……濤,不……要……”未完的尾音卻被變調的低喘代替,他居然咬她的頸動脈,這一聲曖昧的喘息將洶湧澎湃的激盪昭然若揭,兩人全身劇顫,頓住。
韋濤緊緊摟著她,將臉深埋在她肩窩,粗重的呼吸“碰碰碰”地敲擊她起伏的心跳。寂靜的房裡,除了呼吸仍是呼吸,由重轉輕,他們慢慢平復。顧汐艱難地嚥了咽,跳動的聲音一下打破沉默,他微微震動,她僵住不敢動彈,深怕好不容易降溫的曖昧會再度燃燒。他沒動,沙啞的聲音在耳邊慢慢磨砂,“汐汐,你是我的。”顧汐一怔,心房驟然緊縮,強烈的歸屬感油然而生,他難道也會害怕和擔憂嗎?她猶豫著,終於慢慢圈住他的腰,輕聲一嗯,小手一合擁抱住他。
那晚,韋濤擁著安慰她,不要有過多負擔,同事們應該很快能接受。顧汐只能儘量往好的方向想,只是仍頭痛該如何面對方菲。
——
第二天,顧汐終於不用提前下車,韋濤載著她直接到公司。當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公司,大家都露出曖昧的笑,不過,看到韋濤時仍不忘禮貌地打招呼。韋濤鎮定自若地回應,顧汐則只是微笑快速走進企劃部。
大家一看韋濤辦公室門一關,馬上將顧汐團團圍住,你一句我一句開始進攻,追問他們是不是在談戀愛,什麼時候開始的?顧汐完全招架不住,只能坦承兩人關係。方菲來了,一進辦公室,就看到顧汐被人圍得水洩不通,驚呼著連忙撥開大家,“怎麼了,怎麼了?”顧汐看到方菲,心裡一疚,她還不知道。
同事們輕笑地拍拍方菲,“方菲,你和顧汐這麼好,怎麼連你也不知道?”大家都想著昨天方菲還嚷著叫薛帥哥來唱歌,哪想真命天子卻是韋濤。
方菲驚訝地望向顧汐,“知道什麼?”難道她昨天醉後錯過什麼精彩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說起昨晚韋濤怎麼送她們回家,怎麼當著眾人的面給顧汐溫暖一吻。
啊?啊?
方菲和顧汐都驚叫出聲,方菲驚訝的是顧汐和韋總?顧汐則是因為他們說的溫柔一吻,他們什麼時候看到他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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