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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P孩,讓你們看看偉大的偵探是如何工作的。唐謐一邊想,一邊把食指向前,朗聲道:“我們全都忘掉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什麼?”那三人幾乎是同時發聲。
“慕容斐啊。”唐謐笑著看向大家,“慕容斐殺死赤峰四翼蛇時應該也去過那邊才對,就算沒進入幻海,也可能有過什麼發現吧。”
這時,一行人正好快走到男劍童住的松苑門口。白芷薇便道:“桓瀾,那你叫慕容斐出來一下,咱們當面問問他。”桓瀾冷著張小臉道:“還是張尉去叫吧,我還有功課,要先走了,明天有事再聯絡。”說罷轉身就走。
好在三人都知道桓瀾和慕容斐的關係,也沒太在意,張尉自覺地跑進松苑,不一會兒,便帶著慕容斐走出來。
慕容斐還是那副年紀雖小、派頭很大的模樣,負手玉立,淡笑著問唐謐和白芷薇:“兩位同門,請問深夜來訪,所為何事啊?”唐謐有點受不了這種說話的架勢,拽了下白芷薇,讓她去問。
當即,白芷薇拿出她大家閨秀的作派,微微頷首施禮:“冒昧來訪,打擾慕容同門。是因為聽說慕容同門在無憂峰獵到過赤峰四翼蛇,特來問問獵蛇之時,可遇到過什麼不尋常之事?”
慕容斐想了想當日情景:“說起來倒是有一事古怪。斐那夜下無憂峰,於石階上遇到幾條赤峰四翼蛇躥過,沒人樹林。只因想到此蛇身上多有異寶,便追蹤至幻海,斬殺了一條。如今回想起來,青石階於百餘年前便被墮天大人佈下守護結界,怎麼會有妖蛇躥過呢?”
白芷薇聽了,看向唐謐和張尉,面色微微有變。
慕容斐見到幾人反應,略有疑色,問道:“幾位同門可是遇到什麼難事?或許斐可以助一臂之力。”“沒什麼,只是我們聽說赤峰四翼蛇身上帶有寶物,想看看是否自己也有可能弄到,僅此而已。”唐謐輕鬆地搪塞過去。
慕容斐瞭然一笑:“今日倒是已有幾人問過此事了,不過赤峰四翼蛇不是普通妖物,幾位還是量力吧。”
白芷薇聽了朱唇微啟,唐謐猜測她又要說什麼難聽話,便一拉她,笑眯眯地說:“多謝提醒,一定量力。時候不早,我們先告辭了。”
唐謐走了一段,才開口問白芷薇:“芷薇,你是不是覺得可能出大事了?”白芷薇揚起一張小臉看向天上的明月,柔和的清輝灑在她的臉上,矇矓而靈動。
她思索了很久,才說:“不知道。但是唐謐你不明白,傳說中的墮天大人是多麼的強大,他佈下的結界,誰又能開啟呢?”
唐謐毫無思路,不由得也望向夜空,卻見黑色絲絨般的天幕上一道藍光掠過天空,向御劍堂背後巍峨聳立在夜色中的蜀山飛去。
流星麼?她當時這樣想,有些後悔沒有趕快許一個心願。
唐謐和白芷薇回到梅苑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御劍堂殿監穆顯從苑中巡查出來。他站在院門口和司院秦嬤嬤講了幾句什麼,然後便往松苑的方向走去。
唐謐望著穆顯袍袖翩飛的灰色身影,恍然大悟道:“哎呀,他有不在場證明!”白芷薇早已習慣唐謐說話的跳脫,毫不驚訝地請唐謐解釋這個來自異時空的詞彙。
“我的意思是,穆殿監每天晚上都會巡視各處的對吧。咱們只要問問昨天晚上他是否也是如此,不就可以證明,至少穆殿監是不是灰衣人了麼?”唐謐有些興奮,圓圓的大眼睛蓄滿光,完全是一副小孩子解開難題的表情。
其實她從未真正推理過什麼案件,甚至連報紙角落裡刊登的那些個破案遊戲也很少做對,所以雖然嘴上頭頭是道,心中卻似一團亂麻,全然找不到頭緒。此時的她好像突然抓住了一點思考的方向,猶如烏雲蔽月的黑夜裡忽見冰輪騰雲,再轉瞬即沒,雖然並沒有真的一片光明,卻總算不是漆黑無望了。
白芷薇看著唐謐,只覺得那張抑制不住興奮的粉臉一派赤子模樣,不由笑著說:“好,我們明天就去打聽,看給你高興的。唐謐,你總是這樣就好了,才像個小孩子。都不知道你遇到過什麼,平日裡那麼玲瓏。”
這天夜裡,唐謐蜷在被子裡,半夢半醒地追問自己:“只要在這裡,我便真的能做回一個孩子麼?”
第二天起床,唐謐覺得有些沒睡好,好在今天是她喜歡的術法課,想來也不會太過難熬。
她之所以喜歡術法課,自然首先是因為教授術法的乃是很合她心意的殿判閻楷之。自從兵法課上那句“以後你們還要背很多書。所以要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廢話挑出來。”之後,她便迅速淪為御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