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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聲。
這次,那妖蛇吃過一次虧,再不給兩人可以施術的時間,利用自己靈活的身體與兩人近身纏鬥,稍有機會就放出術法,迫使兩人中至少有一個必須罷劍防禦。
“不行,我得上去,讓他們中有一個人能專心防禦!”說著,張尉就要上去。白芷薇拉他一下。道:“不是這個問題,他們兩個人中已經有一個專心防禦,另一個人攻擊了,多了你,又能增加多少攻擊力?”
唐謐看著兩人越來越走向劣勢的戰局,沉聲道:“我看,乾脆完全放棄防守好了。”
白芷薇和張尉不解地看著她,只見她指指林間無數從枝丫間垂下來的老藤說:“雖說咱們幾個的輕功不好,可是靠著這些藤條也可以在空中晃悠幾圈吧。咱們這就攀著藤條到空中去用劍砍它,讓他們兩個也跳到樹上去,避開那傢伙從地上攻擊的術法,趁咱們三個在天上晃悠的時候,他二人全力一擊,也許能成功!”
白芷薇和張尉都覺得這法子可行,三個人連忙跑過去,以不太強的輕功翻上較低矮的樹枝,各自找到一條軟藤系在腰間,雙腳用力一蹬樹枝,從三個方向揮劍刺向那在空中騰躍的赤峰四翼蛇。
唐謐在空中喊著:“桓瀾、慕容斐,上樹,上樹,我們纏住它,你們全力幹掉它!”
桓瀾和慕容斐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各自虛晃一招,縱身躍上兩棵大樹。此時,那赤峰四翼蛇看到天上突然從三個方向飛來三個劍勢只攻不守的敵人,它仗著自己的防禦高,倒也並不驚慌,挑準一個劍勢最雄渾的射出一波礪石,同時用尾巴和長翼迎擊另兩個。
那個劍勢最雄渾的自然就是張尉。他這一劍完全是按照唐謐的要求,全力以赴,只攻不守,因此完全無法再變回防守的招式,結結實實地捱了一頓亂石。若不是那軟藤是系在腰上的,他非要疼得從半空中栽下去不可。好在此時,唐謐和白芷薇各自在空中和妖蛇過了一招,並未吃到什麼虧。
就在唐謐和那妖蛇錯身的一剎那,從兩棵樹上分別有兩道冰箭射出,一箭射在那妖蛇的腹上,一箭則射在脖頸。不等那妖蛇發出嚎叫,兩棵樹上各有一條人影激射而出,劍芒一閃,兩柄泛著寒光的長劍同時刺入那赤峰四翼蛇下頜的小小血瘤。
一瞬間,水銀一樣的銀白蛇血噴射而出,衝上幾丈高的空中,再如煙花一般在半空中綻放,化作無數在月光下明滅閃爍的銀色小水滴,墜落、幻滅……把五個人籠罩在一片流光翻飛的銀色細雨之中。
五個人跳回地上,身上都因為落了蛇血,閃閃發著光。
“大頭,怎麼樣?”唐謐焦慮地問。“傷哪裡了?”白芷薇也趕了過來。張尉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叫道:“疼死我了,好像哪裡都傷到了。”
桓瀾和慕容斐也奔了上來,仔細幫張尉檢查一番,發現他渾身大大小小都是被礪石擊中的瘀傷,卻沒有什麼流血的地方。
慕容斐不禁道:“張尉,真看不出來,你防禦術法的能力還挺強啊。”“他那叫皮糙肉厚。”白芷薇一看張尉沒事,又恢復了常態。
“嘿嘿,平時苦練還是有回報的。”張尉很少被人讚揚。高興地咧著嘴直笑,一時也忘了疼。
“咱們看看都有什麼寶貝吧。”唐謐說。這麼重要的事,她怎麼會忘呢。
桓瀾回手一劍,挑開妖蛇屍體上那赤色的背峰,嘩啦啦,一堆東西掉了出來。
頓時眾人都是眼睛放綠光。啊呀呀,撿到寶啦!
09 哈哈,一不小心,發財了!
一陣疾風吹雲蔽月,五個小賊坐地分贓。
對古代異寶的鑑析也是蜀山劍童們要涉獵的一門功課。這本是桓瀾和慕容斐這級才有的課程,不過這兩人,對於背記諸如哪個年代的青銅器該刻什麼銘文,用什麼徽記;哪個年代的官窯上什麼釉彩,增什麼工藝……毫無興趣,再加之這門課與最後的大試並無關係,兩人學起來便更不上心,所以此時,二人看著面前的一堆異寶也講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個,看上去應該很貴重吧?”唐謐拿起一隻線條渾圓的天藍釉小缽問慕容斐。
慕容斐接過來看看缽底的款識,只見有“太平戊寅御製”四個字,仔細思索了半晌,只記得楚國上一代君王曾用過太平這個年號,想來這東西也不會超過二三十年,便篤定道:“這個是楚國太平年間的宮中御用,東西雖好,可是年代只有二三十年,不會值很多錢。”
“噢,”唐謐略有些失望,不過她實在喜歡那小缽的造型,想了想說,“樣子還真是可愛,雖然不怎麼值錢,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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