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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輕雲淡的說著。為的就是怕別人洞悉她的小心思。
井然問了去倒水的傾城,於青青的所在地後,便直奔前廳而來,掀開簾子的那一刻,於青青清瘦的身影正安靜坐在窗邊看書,她時而皺眉,時而微笑;及腰的長髮更是為她添了一份清逸脫俗的美;他慢慢的靠近,竟不忍心打破這一副美好的畫面。
在她身邊站定後,靜靜的等待著,想不到於青青竟像是發覺有人來了,先開了口。這問題讓井然愣了愣。
於青青見站在她身邊的人遲遲沒有說話,不禁疑惑的抬頭,正對上井然和煦溫柔的眸子;她頓時做賊心虛般的慌忙站了起來,桌腿因為動作過大,發出刺耳的聲音;於青青眼神閃爍,手指不受控制的在空中胡亂的比劃著,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我,我剛才說什麼了。”
井然似乎沒有注意到於青青的尷尬,又好心的把她剛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青青,既然你想知道我的事,那我今天就講給你聽。”
“啊。”
井然邁步到於青青對面的位置上坐下來,眼神飄向窗外,手指不停的輕輕敲打著桌子,一下一下又一下,開始講起了那塵封的往事。
井然的母親是顧品聖姑姑的表姐,說起來他們兩家也算的上是帶點親戚關係;井然的父親並不是什麼文化人,因中了一支彩票一夜暴富,後來他利用那資金開了一家餐廳,生意越做越大,也開了幾家連鎖分店;而井然母親的孃家那時正趕上金融危機,硬是拆散了井然的母親和她的未婚夫;為的就是希望藉此婚姻解決她家的危機;嫁給井然的父親後,孩子出生後不到兩歲,他母親便鬱鬱而終。井然的父親井海在她母親去世後又迅速再娶,生下兩個男孩,後來被黑幫盯上,挾持井海的第二任妻子要求拿五百萬來贖;井海推三阻四,硬是不肯拿,綁匪沒了耐心撕了票。緊接著井海又再娶,也就是現在的第三任妻子唐明珠。生下一男一女。
井然說到這時聲音戛然而止,手指敲打著桌子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眼眸中隱隱有些水霧,不知是同情他母親的命運還是怨恨他父親的風流。
於青青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等待著;這便是井然的身世,痛苦多坎,不知為什麼她嗓子似是有一塊硬物堵著,心塞的難受。
“青青啊,這就是命運,有時候真的不能不信。”井然緩緩的開口,他已經恢復如常,只是語氣中多了一絲頹廢。
於青青張張口,卻硬是沒說出半句安慰他的話,現在的井然不需要安慰,他只需要在他事業上取得成功,從此出人頭地。
後面的事情於青青就可想而知,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把一家餐廳經營好為什麼要去脅迫別家把店關掉?
這件事還沒想明白,於青青瞬間又明白了另一件事:原來她只是他偉大事業中一個小小的意外,他出於道德,她大方原諒,其實在這件事中她還有別的選擇,可她卻偏偏選擇一種令她痛不欲生的結果。
果真如於青青所言,這場遲來的春雨整整下了一天,臨近晚上時天氣才放晴。賞花自然是不能了;於是顧品聖提議去ktv,已經在餐廳窩一天的員工們都樂不思蜀,為此傾城還狠狠的誇了顧品聖,稱他終於有老大的樣子了,當然前提是他買單。
一行人興高采烈的出了門,另一個廚師老王還特貼心的帶解酒藥,他說:誰都不準倒下,一唱到天明。
結果誰都沒能堅持下來,剛到十二點眾人都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包廂很大,足夠能容下二十幾人。
半夜,於青青是被一陣一陣的吵架聲給驚醒的,她摸摸索索的的拿出手機,已經是凌晨兩點半,包廂裡的音樂早已停了,只有些微光在閃爍著;
於青青站起身剛想去檢視聲音的來源,蓋在她身上的外套忽的掉在地上,她疑惑的撿起接著微光檢視,是井然的衣服。心中柔軟處一陣莫名的悸動。
井然就躺在不遠處的另一個沙發上,於青青躡手躡腳的的走過去,把衣服又蓋在了他的身上,深夜中她著迷的看著已經熟睡的井然;突然吵架的聲音再次響起,至包廂門外傳來,於青青趕緊心慌的看了看井然,生怕他被這聲音吵醒,見並無影響,這才放下心來。
來到門外,走廊中正站了一男一女,定睛一看,那男子正是顧品聖無疑,而那女子似乎是上次陪同他一起來餐廳的守又雪;他們大半夜的在這吵架,似乎有一些匪夷所思。
按理說他們情侶之間吵架,她是不應該管的,可這也確實是擾民吧!
正在於青青左右為難的時候,守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