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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望著每一個登上講臺人,要是有花痴的小女孩,甚至會覺得某個年輕的博士生是什麼高等級的存在——也許在20歲就能讓教授們頂禮膜拜的那種人。
小程同學忽然很有責任感的道:“做的很不錯,不錯,滿足了需求,相當不錯。”
白靖,廖愷,錢嵐和朱景升全都跳了起來,彷彿程晉州的承認,給了他們莫大的鼓勵一樣。
直到將程晉州送回縣衙,白靖都是興高采烈的狀態。
……
六月五日,正是金川州最熱的時候。
綠色的大葉樹種都耷拉著腦袋,不敢將臉露給太陽公公看。小草們的膽子稍大一些,躲在灌木的陰影中獨自偷歡。幾隻老鼠順著人踩出的小路竄著。好像爬山的人一樣,到達小山峰的頂端方才停下來,站在懸空的岩石上,便伸著脖子瞅著省道上蜿蜒的車隊,猶如縮小版的日光狼。
車隊的騎士們穿著標準的鎧甲,有護心鏡和護膝,肩部的鎖甲舒緩的從肩膀上披下來,沒有一點翹起來的架勢——有沒有特別處理過肩部的手工西裝和制式西裝往往相差10倍的價錢,鎧甲亦然。
假如有累世貴族的世家子在場的話,他一定能發現馬隊騎士的鎧甲都是異乎尋常的好,其中領頭幾人的裝束興許比小貴族的封地都值錢。可惜在貧瘠的德平,沒有人會在乎。
儘管沒有人能看懂自己的鎧甲,也沒有人能看懂自己的純種馬。騎士們仍然固執的全副武裝,只脫下頭盔掛在馬鞍的前部,一隻手握著馬鞭,腰挺的筆直。
“距離紹南30公里,到了紹南縣城,宣佈了朝廷的賀令,所有人放假三天,隨便玩。現在都給我打起精神了。”領頭的騎士純以雙腿控馬,左手拄著自己的寶劍,擺出濁世佳公子的姿勢。可惜年紀大了一些,連日來的趕路讓他的聲音變的沙啞。要是再年輕10歲,騎士沙啞的聲音或許便能被叫做“有磁性”了。
“敦胡,要麼派人先去打前站,也好通知一下程晉州。”說話的人也坐在一匹純血馬上,但穿著書生的袍子。
“這麼急做什麼,我倒想看看他是如何魚肉鄉里,如何剝削德安的。”刻薄的語氣。同樣來自後方,卻是京城有名的公子哥兒,穆印星術士。
自從在夏京聖堂見到了程晉州的晉級,穆印就回家開始了努力的訓練,不斷的嘗試星圖,用盡時間在數理上。他的進展比同齡人大的多,但未等向程晉州炫耀,他就聽到程晉州即將成為二級星術士的訊息。
穆印一定要親眼看看程晉州,以確定他沒有作假,或者其他類似的事情。
星術士大人要跟著,派來賀禮的星術士協會和朝廷也沒有辦法,田世民無可奈何只好跟著,結果卻成了慶賀隊的領隊。總不能派三名星術士來為二級星術士道賀吧。
正式的慶賀就應該有正式的規矩。
田世民知道穆印不喜歡程晉州,嘆了口氣道:“我們就兩個人,不要惹麻煩了,你要是想做什麼,那就記錄下來,然後回去再說,不要自己鬧,知道嗎?敦胡,去派人打前站吧。沒有使者來到地方偷偷進入的道理。”
“紅花的,你去。”周敦胡命令下的乾淨利落。他是標準的戰場貴族,將近50歲的人了。每年都會殺幾個人以維持精神和肉體的年輕健康。以前的時候他常上戰場,最近一些年往往宰殺囚犯湊數,不管怎麼說,他是大夏少數見過真戰場的騎士。
紅花是左胸上刺著三花紋章的年輕人,他俯身帶上頭盔就催動馬匹跑了起來,彷彿要去作戰的模樣。
貴族騎士們的戰鬥力如何不說,但武器裝備和氣勢都是相當足夠的。事實上,在大多數情況下,貴族騎士的戰鬥力確實是普通士兵的好幾倍,他們有專業的浪費人工的裝備,從小練習武藝。學習兵法和基本戰場知識,聽著父輩的戰場故事長大。他們膽大包天,不僅殺過雞打過架,更可能會有鞭打僕人甚至殺死路人的經歷。被逼到絕境的貴族會比農民有更強的作戰意識,因為他們的性命更寶貴,沒有被逼到絕境的貴族比農民有更強的作戰意識,因為他們懂得作戰。
當然,貴族們的裝備與戰鬥力往往是不成比例的,一匹純血馬能養100人的軍隊到老死,紅花隨意衝刺的習慣要是放在平民騎兵中,不是被長官打死,就是被胯下的烈馬折騰死。
然而,剛剛拐過路口的紅花,很快又保持著衝了回來。
田世民挺起腰來,知道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總算是有貴族素質的年輕人,紅花沒有大喊大叫,而是直到周敦胡的面前,才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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