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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死丫頭,怎麼沒大沒小跟姐開玩笑呢!〃,薛萍笑罵道。
〃呵……呵……,姐,你生起氣來真漂亮,能顛倒眾生了。〃玉嬌打趣似地說道。
〃你別一直跟我嘻皮笑臉的,你說吧,怎麼著才肯去吧!〃,薛萍說道。〃一套CHENEL〃,看嬌嬌撅撅嘴。又說,明年全年SPA會費。嬌嬌哼了一聲,表示不屑。氣得薛萍說道,宰人你也總得滿天要價吧!
〃呵……看把你急的。〃祁玉嬌笑著說,〃除非你把你那奧迪讓給我!〃
〃嗨,你這死丫頭,怎麼跟楊偉一個德性,學會訛人了。〃,薛萍又氣又好笑。
〃這不你讓我滿要價嗎?你愛給不給,我還不帶去呢!〃,嬌嬌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
〃得、得,給你,反正我也用車用得不多。〃薛萍還是妥協,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問:〃有譜沒,小玉……〃
〃切,本姑娘出馬,還不手到擒來,大不了以身相許,不信他不動心!〃嬌嬌滿不在乎地說到。〃其實,姐,你比我還漂亮,只要你自己肯出馬,對楊偉這麼個一笑、再勾勾手指頭暗示一下,說不定他就屁顛屁顛自個跑回來了。……你可想好啊,楊偉雖然蔫了點,黑了點,其實人小夥子又老實又帥,你去不但賺個人、還省個車……〃,嬌嬌調侃地說道,在會所呆慣了的嬌嬌早就學得憐牙利嘴,這說起來倒真像那麼回事。
〃閉嘴,沒大沒小的,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薛萍紅著臉罵了一句。
〃咯……咯……〃,看著薛萍面紅耳赤地,嬌嬌得意了笑著,在嬌嬌眼裡,不管楊偉出醜還是薛萍受窘都是自己的一大樂事。
飯局即將結束的時候,薛萍接到了電話,一看是陳大拿打來,就有點厭煩。不過這次是公事,陳大拿通知薛萍下午開一年一度的董事會議,討論煤礦產權置換的問題,這個事一拖就是兩年,兩年了,薛萍想著,要不是錦繡是短時間興起,估計自己都要跳樓了。那個困撓自己兩年的煤礦問題談來談去嘴官司打了整整兩年,到現在還是一點結果都沒有。想起煤礦、想起楊偉,薛萍頓時覺得自己又開始了莫名其妙地煩燥。
……
要說起薛萍,其實還得從兩年前談起,而且薛萍本身就和陳大拿有點淵源。
大約是三四年前,薛萍剛剛結婚的時候,丈夫在上海經營機電進出口生意,那時候,陳大拿是薛萍丈夫的生意夥伴,幾年經營下來,薛萍結婚的時候,其實丈夫就已經是個千萬富翁了。那時候兩個不知怎麼搞的,丈夫看準了能源市場的興起,和正準備開煤礦的陳大拿一拍即合,兩人合夥在鳳城投資興建兩座年產50萬噸的二級煤礦,為了這樁生意,她丈把全部的身家都壓了上去,一千六百多萬,得到了煤礦40%的股權和轉換產權後當時錦繡歌城65%的產權。
隨後是資源審批、探礦、土地審批、安全審批、購買裝置,兩家三千多萬流水介地使了出去,眼看就要第一座礦井開工、就要見到錢了,卻橫生了一場變故。先是當地村民差不多上千人聚眾弄事,圍攻煤礦裡的工人;隨後又是來歷不明的一群人衝進礦區打砸搶。丈夫報案後,當地的派出所連人都沒去,一拖就是三個月。第二座礦井倒因為地處較偏僻,倒沒遭搶,可出了第一個月煤後就關閉了,原因是根本就賣不出去煤,所有想上山拉煤的車戶都受到了警告,誰拉煤砸誰家的車,而且唯一的一條土路經常被人挖斷,在煤礦裡的工人遭到來歷不明暴徒的襲擊後,第二座礦井也不得不關閉。
一向手眼通天的陳大拿在這事上也傻了眼,事實上,在煤礦的衝突事件中,陳大拿的手下也有不少兄弟受傷,誰也知道有人背後做了手腳,可做手腳的人連面都找不著,每天面對著辛辛苦苦建起的礦井成了廢墟,薛萍的丈夫是又急又氣,偏偏又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偏偏還禍不單行,薛萍的丈夫在進礦的路上翻了車。
當時還是大學教師的薛萍風塵僕僕地趕到鳳城,看著丈夫已經冰冷的屍體,簡直是欲哭無淚,在處理完了丈夫的後事之後,薛萍做了一生中唯一一項重大決定……停薪留職,隻身來到了鳳城,她以睿智的眼光看到了娛樂業在新興城市的發展前景,併力勸陳大拿投入其中,薛萍房產抵押了貸款,和陳大拿一起再次投資了一千多萬,建成了鳳城最大的娛樂場所。
當時陳大拿並不看好娛樂業,但不知出於什麼目的,不知是可憐這個小寡婦還是看上了這個小寡婦。還是以四百萬的代價和原錦繡30%的產權置換了後成立錦繡娛樂有限公司的30%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