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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乾的時候弄著要下井,礦工也沒辦法,為什麼沒辦法。因為楊偉已經榮升拴馬煤礦的礦長。管技術和安全的兩個生副礦長想了想,這倒也沒什麼,正好是個宣傳,就讓這礦工們叮囑了一番把楊偉和李林帶下了井。剛才傳話的聲音就是楊偉的傑作。
一路走來,楊偉只覺得這井下比井上好玩多了,五米高四米寬的主巷道足足可以走輛汽車了,穿著礦工服、頭上還戴了個偌大的礦燈,跟在部隊的單兵裝備一般,特別是那延時起爆器,一個手提箱一般地大小,連了五六十米的線,礦工們打好炮眼填充好炸藥撤到安全地方後,把第一炮的機會給了領導,這楊偉興奮地一按起爆把手,就跟當年當兵打靶開第一槍一個樣子。一摁然後就聽到“嘭”的一聲,下面的礦洞感覺這爆炸就在身邊,明顯地感覺到全身的器官都跟著炸了一下,沒見這陣勢的真給嚇一大跳,就這,還他娘是捂著耳朵。爆炸過後,整個巷道里就充滿了硝煙,那煙跟部隊子彈、炸彈還不一樣,比那刺鼻,這是楊偉的第一感覺。
技術熟練的礦工一拉閘那鼓風機跟直升飛機的螺旋槳樣,轟轟轟地轉起來,這礦洞就成了風洞,跟一個大油煙機一般,這硝煙不一會便吸得乾乾淨淨,全部從風巷裡走了。楊偉一出硐室,這身上穿著棉襖都覺得涼颼颼的。
然後就是剛才爆炸過的地方,這煤塊、煤面都順著鐵鎦子呼拉拉早溜進了巷車,十個巷車倒有五個已經自動裝了個半滿。楊偉愣神間,那十幾號礦工使鍬一拔拉,工作面裡炸開的煤層大大小小的煤塊便嘩嘩地往外走。
一輛、兩輛……眨眼間這十輛巷車……
待掛到纜子上,排程室一聲令下,那十輛巷車便緩緩地朝洞外開去……
那煤車出洞的一霎那,不知人群裡是誰喊了一聲:出煤了。
然後就見一干拴馬老爺們舉著手,叫著跳著互相抱著喊著。陳大拿也激動地忙調調了攝錄機,把這個場面記錄了下來……
車裡,薛萍靠著車後座,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是喜極還是悲傷……那黑色的石頭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兩年了,為了它,丈夫把命送在這裡、為了它,她隻身來到了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當起了歌城老闆,一直就盼著有一天把這個煤礦開起來,把自己輸掉的身家重新找回來,這是支援著她一直拼下去的唯一信念……現在,回來了,她卻覺得有點淡淡的失落……自己心裡倒有點懷疑,我追求的就是這些嗎?
與薛萍不同的是陳大拿,心裡樂得能把拴馬山上冬天的樹兒全開了花,一邊錄影一邊心花怒放地想著:發財了,發財了……咱也有實業了……老話說咱山西這產煤地是炮聲一響,黃金萬兩,我以往後可真得日進斗金了啊……
“嗨,楊偉呢,媽的這麼大事,這小子鑽那快活去了吧!”陳大拿一下想起了這正主,就問排程員。
“你說我們礦長呀!……不是在井下嗎!”排程員說道。
“嗨,怎麼讓礦長下井呢。那可是個愣頭青,根本就沒幹過這事……”,陳大拿嚇了一跳,這前兩天才給楊偉花錢辦了個礦長證,其實也就是讓他掛個名,這井下這事,可不是弄著玩的。“快快快,把他叫上來。別讓他在下面搗亂。”陳大拿說著。媽的,這混球從來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給他根大繩,他敢把自己吊在樹上扮神仙。
“好!我馬上叫……”排程員忙叫開了。心裡卻不以為然,切,礦長還能不懂生產。我們礦長一看就是內行,那模樣不用打扮,看著就像礦工。
叫了半天楊偉卻不上來,直到又過了一次放炮的癮才和礦工們相跟著回到了地面上,陳大拿大呼小叫地迎上來,問東問西,還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楊偉,好像只怕他身上缺了個零件似的。問得楊偉煩了,這滿臉依然黑乎乎的楊偉呲著白牙,張口就罵了一句:“問問問,問逑呢,我是礦長你是礦長!”
這話就把陳大拿嚥了個半死。媽的,你這礦長證還是老子掏錢給你辦得。陳大拿恨恨地罵了一句,你個白眼狼,我還董事長呢,這礦長不我封的你。
“切,還用你封,不封我都會,就逑摁一下開關,放一炮這嘩嘩就出煤,比逑找個女的打炮還簡單……這打炮還得脫衣服脫褲呢……”楊偉滿臉煤黑,咧著嘴說道。背後的李林和幾個礦工都哈哈都笑了起來,礦工們之間經常就是滿口流氓話,倒覺得這楊偉就是當礦長的料。不過卻把一身光鮮的陳大拿弄了個大紅臉。
不大一會兒,這楊偉連衣服都沒換,看見了薛萍和紅梅兩人,把兩人引到的自己的礦長辦公室,其實就一個用彩板封閉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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