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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起來,擔心不已,但她剛才不是打了電話給安娜?能打電話給別人,為什麼不能給他打電話?
她心裡根本沒有他。
他火,把酒杯擲碎。
枉他對她一片痴心,她可沒把他放在心上。
他是她情人,他寵她愛她,她竟扔下他讓他孤寂而去陪那些莫不相干的外埠片商。
實在太過分了!若她是他以前的女朋友,一定從此絕交,但從沒有一個女孩子膽敢像蘇鈴那樣待他,否則不一腳把她們踢死才怪。
他腦海又閃過試片室那一幕,小伍攬抱著蘇鈴,東尼妒火直冒,一拳打過去:“不准你碰她……不准你碰她……”
一句一拳,心裡痛快些,把妒忌、痛苦、憂鬱……都發洩出來。
他拳頭狠狠地打在牆上,但他沒當那是牆,當它是小伍、片商、自己、蘇鈴……不,不,怎可以動粗打自己心愛的蘇鈴?
拳才收住,去拿酒瓶,但手好痛,拿不住瓶子,便用另一隻手,倒了兩杯酒,喝後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東尼痛醒,一轉身壓住右手,馬上慘叫起來。
他沒有把牆擊碎,但牆上留有他的血跡,他的手呢?腫痛不堪,忍不住去見醫生,醫生證實他手骨斷了。
痛得交關,不免對蘇鈴心生怨恨,若是另一個女孩他一定捏死她。可是,當醫生替他把手包紮好,他又馬上去蘇鈴家。
蘇鈴剛起床在喝牛奶,眼都不看他。
“鈴,昨天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一直找你。”
“還提昨天,你昨天把我的顏面全都丟光了,人家老闆請你看試片,放映一半不到你就溜出去。片子壞?導演拍得不好?我演技太差?”
“當然不是,我是容不了你和小伍演的那場床上戲,你們……你們……”
“我們什麼?那可不是三級電影,雖然戲在床上,但我們都穿了衣服,又沒做什麼,導演拍得不知道有多美多浪漫!”蘇鈴也是一肚子氣。
“但,心愛的人被另一個男人攬抱親熱,我實在看不下去……”
“什麼親熱?那是演戲,演戲是假的,拍戲扮演殺手,真的到處殺人?你怎麼不明事理、不懂體諒,小家子器?我無所謂,人家小伍有親密女友,你鬧笑話不要鬧到他頭上。”
“我也沒做過什麼,”他悄聲說:“只是太愛你,心痛看不下去,走出外面吸口煙,我承認妒忌,都只因為太愛你。否則,也不會把手打斷。”
蘇鈴心一驚,瞄他一眼,東尼便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事說了。
蘇鈴聽著,心難過,但嘴裡卻說:“好!斷得好,活該!抵死!”
“你……你真的心裡沒有我!”
兩人不歡而散。
隔一天,蘇鈴突然到東尼的公司。
公司的職員偷偷出來看明星,蘇鈴簡簡單單,一套紫藍牛仔布短裙套裝,裡面一件低胸黑背心,頭髮微曲,前面厚厚的劉海,可愛的少女形象。
依芙說張東尼正在開會,她會馬上通知他。
“由他開會去,別讓他知道我來了,我在會客室等他。”
東尼開完會,慢慢走出去。
經過會客室,被裡面的人吸引。“鈴!”他驚喜若狂地飛進去:“你怎會在這兒?”
“接你下班呀!開完會了?”
“你還知道我開會,一定來了不少時候。依芙這木頭,應該馬上通知我,還開什麼會?”
“她是依命令辦事,你不是吩咐她:所有女孩子的電話都不聽,所有女孩子都不接見?”
“我是指其他女孩子,你當然不同,我馬上把她找來教訓一頓。”
“不!我一來她就要通知你,是我叫她不要打擾你開會,事業很重要的。”蘇鈴輕按他仍然包紮著的右手:“還痛不痛?”
“痛!好痛!”他就乘機撒嬌。
蘇鈴把手按在唇上,然後再把手按在他手上。
“就這樣?都不親一下?”
“在你的下屬面前嗎?”蘇鈴眼睛一瞟示意。
東尼轉面,許多人頭閃一閃後消失。
東尼邊笑邊攬著她的小蠻腰離去。
11
蘇鈴拍完了電視長篇劇,東尼就抽空陪她去泰國吃東西、逛街、買牛仔褲、買鱷魚皮手袋。
他還陪她去拜四面佛。
蘇鈴循著龍頭一面一面的拜佛祈福,東尼很快就回到她身後。
拜過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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