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1/4 頁)
就是他們將聖布從君士坦丁堡拿走的。她想起了在多切斯特酒店的那個晚上,看著那些紀事表,她就想到了那個英俊的都靈教堂的法國神父,他德查尼的姓氏決不是巧合那麼簡單。直到現在,她還沒有找到任何有力的證據,只是看來那個伊維斯神父在一些年前去過利雷伊。就是因為沒有那麼多像他那麼帥的神父,所以她想到了,當時去過的那個人一定是他。
有可能伊維斯神父和那些聖殿騎士真是有什麼關係,但是他是同過去的那些騎士有聯絡呢,還是同現在的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又將意味著什麼呢?
什麼都沒有,她自言自語道,不意味著任何事情。她想象著那個英俊無比的神父帶著無辜的微笑給她講述,他的祖先曾經參加十字軍遠征,而且他的家族的確是來自特洛耶斯地區。那又怎麼樣呢?這又證明了什麼呢?還是沒有證明任何東西。但是直覺告訴她,有一條線索將指引她到達某個地方。這條線索把她從赫奧弗洛伊·德查尼帶到赫奧弗洛伊·德查尼,經過了無數曲折,停在了伊維斯神父那裡。
但是伊維斯神父跟教堂的火災沒有任何關係啊?這一點她可以肯定。那麼,事情的關鍵又在哪裡呢?
她吃不下飯了。她給萊昂打電話,一聽到電話那頭他不停地說,儘管保爾人有點奇怪,但是他是個好人,是個可以相信的人,她還是感到安慰。
下午三點鐘,她重新回到了雜誌社。當她到達那裡的時候,保爾正在伊麗莎白的辦公室裡等著她。
“好吧,我們這裡有一些新的訊息,”伊麗莎白說道,“你的神父屬於一個跟此相當有關係的家族,他的大哥是一個參議員,現在在國務院工作,他的姐姐是最高法庭的法官。他們來自一個小貴族家庭,儘管從法國革命之後,德查尼家族就一直是無可厚非的資產階級。這個神父在梵蒂岡有著非常強硬的後臺,毫不遜色於他哥哥的朋友維斯埃爾大主教。但是爆炸性的訊息是,我們的家系學家愛德華,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研究他們的族譜,確信這個伊維斯·德查尼就是那個曾參加過十字軍遠征的德查尼騎士的後代,更為重要的是,他還是那個諾曼底聖殿騎士兵團來訪者,就是跟雅克斯一同被燒死的那個德查尼的後代。”
“你們肯定嗎?”安娜簡直無法相信這一切。
“是的。”伊麗莎白毫不猶豫地說道。
保爾看到了這個女記者閃現的疑慮眼神,插話道:
“安娜,愛德華是個教授,一個有權威的歷史學家。我知道萊昂一點都不喜歡我們的雜誌,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們從來不刊登任何沒有經過確認的東西。我們的雜誌調查這些歷史謎案,就是試圖要找到他們的答案。這樣的答案一般都是由歷史學家給出的。有的時候我們也依靠一個由記者組成的調查組來完成工作。那些我們無法肯定的東西我們同樣也不確定地說。如果有人提出我們所謂的假設,那麼也就僅僅是假設而已,我們決不會把它當真。你堅持說都靈教堂的一些火災跟聖裹屍布的過去有關係。我不知道,這種情況我們從來沒有碰到過,我們也沒有研究過相關的課題。你認為那些聖殿騎士是聖布的所有者,這一點上你可能有道理,就像你所說的這個伊維斯神父是來自一個非常古老的貴族家族,是一個聖殿騎士這個觀點上,你也有道理一樣。你要考慮一下,這些聖殿騎士是否跟教堂的火災有關係。我不能回答你的這個問題,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應該沒有。坦白地說,我不認為這些聖殿騎士有興趣損壞聖布。而且我可以肯定地說,如果他們真的想要聖布的話,他們肯定可以得到它。他們是一個非常有權勢的組織,絕對超過你的想象,他們幾乎無所不能。”
保爾看著伊麗莎白,她對他點點頭。當安娜看見伊麗莎白的椅子衝她挪過來時,她一下子無語了。她沒有注意到,那把椅子看起來好像就是一把辦公室裡的普通椅子,但是其實是為了那些不能走路的人設計的。
伊麗莎白將椅子挪到了安娜面前。安娜這才發現,她的腿是被一塊毯子蓋著的,她直到這一刻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坐在辦公室的桌子背後。
“我是蘇格蘭人,我不知道萊昂是不是跟你說過了。我的父親是麥肯尼皇帝。我的父親認識麥卡爾皇帝。你可能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他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但是從來就沒有出現在任何報紙上或者電視的新聞上。他的世界是不屬於我們這個世界的,他的世界裡只有那些有權勢的人才能進入。他有一個非常壯觀的城堡,一個在小島嶼附近的聖殿騎士的古老堡壘。他從來不請任何人到那裡去。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