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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米爾,而埃米爾本人雖然是穆斯林教徒,但是他仍然害怕裹屍布的神奇能量,決定要奮起抗爭。最後拜占庭人打了勝仗,而裹屍布就在公元944年8月16日被帶到了拜占庭。從此,拜占庭的宗教儀式中就加入了裹屍布的紀念儀式。在梵蒂岡的歷史檔案中能夠找到一段記錄,記錄了副主教格雷戈里奧在接受裹屍布時所舉行的佈道儀式。
“國王要求副主教將裹屍布保管在布蘭格爾納的聖瑪麗亞大教堂內。每個星期五所有的信徒可以去那供奉它。它也就是在那兒消失的,然後又在十四世紀出現在了法國。”
“是聖殿騎士把它拿走的嗎?很多作者都堅持說是他們弄走的裹屍布。”
“這很難弄清楚。人們總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歸咎於聖殿騎士,把他們想象成為能完成一切事情的超人。騎士似乎走了。十字軍團在所有他們走過的土地上都散播了死亡和混亂。也許是的,那個最終成為君士坦丁堡國王的人拿走了裹屍布,因為他一直都很覬覦裹屍布,而正是從那個時候起,裹屍布就消失了。
“他可能對裹屍布有那麼大興趣嗎?”
“這是若干種說法中的一種。他沒有足夠的財富來支撐整個帝國,所以他乞求所有歐洲的國王和大人物們,終於將十字軍從聖地掠奪來的聖物都賣掉了,其中買主還有他的舅舅——法國的聖路易斯國王。很有可能是那些聖殿騎士,相當於那個時代的銀行家,他們也致力於尋找那些聖物,於是他們為了得到裹屍布向巴爾杜伊諾償付了一大筆錢。當然,檔案裡對此卻沒有任何可以佐證的記載。”
“不過,我認為還是那些聖殿騎士拿走了裹屍布。”
“為什麼?”
“我不知道。但是你不是也承認有這種可能性嗎。他們將它帶到了法國,之後它也就是在那兒又重新出現的。”
兩個女人又聊了好一會兒,安娜繼續構想聖殿騎士如何帶走裹屍布,而索菲婭則不斷透露出各種資料。
馬爾科和鳩瑟貝在通往電梯的路上碰到了她倆。
“嗯,你在這兒幹什麼?”鳩瑟貝問道。
“我跟安娜剛吃完了晚飯,我們相處得很愉快。”
馬爾科沒有表示出任何的不快,只是冷漠地和安娜打了個招呼,然後要索菲婭和鳩瑟貝陪他再到酒店的酒吧裡喝上一杯。
安娜坐在床邊上,因為床上的大部分地方都被各種報紙,便條還有書佔得滿滿的。安娜陷入了沉思,回憶著和索菲婭的談話。
安娜不是天主教徒,或者至少不是真正的天主教徒。她受過洗禮,就像所有的西班牙人一樣,但是從她作為小孩完成第一次領聖體儀式之後,記憶當中就再沒有去做過彌撒了。
放下了這些報紙,她有些睏意了。想象著拜占庭和艾德沙的埃米爾的激戰,安娜漸漸睡著了。她彷彿聽到了戰士們的吶喊,木頭燃燒的吱吱嘎嘎聲,嬰兒在母親懷裡想努力找尋一個生命避難所而發出的哭喊聲。她彷彿看到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被其他老人所包圍著。這些人神態虔誠,雙膝跪地,懇求著一個不能實現的奇蹟出現。
過了一會兒,這個老人走到祭祀神壇旁邊,拿出一條小心折疊好的麻布,將它交給一個穆斯林計程車兵。這個士兵非常小心,激動得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因為這件聖物是如此珍貴,這些人都將它惜如生命
他們兇殘地搶奪基督徒的曼迪雷翁,因為耶穌是個偉大的預言家,就連阿拉真主也保佑著他。
拜占庭部隊的將領從艾德沙的一位貴族手中得到了曼迪雷翁,得意洋洋地向君士坦丁堡進發了。
他們鐵蹄的塵土席捲了所有沿途的房屋,拜占庭士兵瘋狂地搶掠,戰利品把騾車堆得滿滿的。
那個老人,艾德沙的主教感到上帝已經遠離了自己。他在石砌的教堂裡,站在十字架旁,被教士們包圍著,這些都是最為忠實的基督徒。他們一起祈禱能夠重獲曼迪雷翁,對於他們而言,它就是他們的生命。
他們都是綈希歐,那個書記官的後代,是偉大的歐博達斯的後代,是赫薩爾的侄子伊薩茲的後代,是胡安和眾多為了曼迪雷翁犧牲了生命的基督徒的後代。他們一定要獲得曼迪雷翁,世世代代不懈努力,直到真正得到它為止。他們在上帝面前發誓,在他們神壇莊嚴的木刻十字架前發誓,在耶穌聖母的肖像前發誓,在《聖經》前發誓,一定要完成夙願。
安娜驚呼著從夢中驚醒。她覺得焦慮困擾著自己,夢魘中的情景是那麼生動和真實。
她從冰箱裡找了點水喝,開啟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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