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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佈扣，“沒關係，沒關係，我知道你難受。我不在乎的……我沒有那麼保守的。”

樂樂蹭著她的身子，疑惑地看著她，輕輕地呢喃了一聲：“主人……”

“沒關第的……都怪我太笨，才會中了敵人的計謀，你也別壓著……有什麼關係呢，我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我不會因為這樣……就莫名其妙地大哭大鬧，真的沒關係。在日本，十七歲，還是處女，還會被人笑話呢……”蘇晴柔輕輕地呢喃著，好像是在勸說樂樂，又好像是在勸說著自己。

臉上明明是帶著笑的，眼角卻忽然有一顆眼淚滾下來。

“真的沒關係……樂樂。”蘇晴柔覺得鼻子有些酸，忍不住抽了一下，“剛才我只是被你嚇到了，才會說恨你，才會說不要你……既然你也不是故意的，我當然不會生氣的。”

蘇晴柔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一些，卻依然帶著濃重的哭腔，身子的顫抖也無論如何壓不住。

樂樂看著蘇晴柔笑笑著說著話，眼角卻不停地湧出眼淚……腦子迷迷糊糊的，感覺又一股熱流湧上來，樂樂猛然壓上去，焦躁地撕咬著她的臉，好像一隻野獸一樣。

蘇晴柔嘆了一口氣，緩緩地閉上眼睛——

透過樂樂的頭髮，蘇晴柔看到了房頂上……真的不怪他，樂樂平時對自己總是千依百順，如果不是因為中了藥，他絕對不會這樣進犯自己的。

自己又不是古代這種把貞潔看得比生命更重要的保守女人……真的沒關係。

可是，可是……為什麼心口還是會有那種絕望的感覺，好像自己被關進了一個黑色的匣子裡，如何呼喊，求救都是沒用。只有那種痛苦的感覺分外清晰，絕望得幾乎要窒息。

“小音……”蘇晴柔的意識也變得模糊，嘴巴里吐出來的名字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樂樂的身子卻猛然一顫，意識微微有些清醒起來。

那個時候——葉宿音衝他點點頭，冷冷地開口道：“樂樂！你，要永遠記得自己的身份……不要逼我讓你不能在她身邊呆下去！”

不要逼我讓你不能在她身邊呆下去！

不要逼我讓你不能在也身邊呆下去！

葉宿音的話彷彿一個磨咒環繞在樂樂的耳邊……樂樂被藥物控制的意識一下子清醒了許多。努力張開眼睛，樂樂看見眼前的蘇晴柔——她的頭髮雜亂地散落地兩旁，眼睛愣愣地看著上面，好像沒有了意識一樣，而眼角的淚珠一點點地滾落下來！

自己，做了什麼？

樂樂忍不住猛然顫抖了一下身體，心裡湧上一種自責和恐懼的感覺。主人……是自己唯一的救贖，而自己企圖就這樣毀掉她？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蘇晴柔還在愣愣地呢喃著，好像一種咒語，鼓勵自己不要掙扎。可是她語氣裡的絕望，此刻樂樂卻聽得出來。

“不！”樂樂重重地喘著氣，用力讓自己從蘇晴柔身上起來，“有關係的，主人……有關係的！樂樂不會讓主人難過，不會！”

努力嘶吼了一聲，樂樂感覺到身體的那股火焰越燒越旺，他只是在山林裡獨自生活了幾年，其實人世間的事情他只是淡忘了，並不是不懂。回到人們中間，他很快就能想起來……他當然知道有什麼關係，什麼是沒有關係！

猛然從床上爬起來，樂樂重重地喘氣，然後，猛然將桌子上的一個花瓶“嘭”的一聲砸碎在地上。接著，樂樂迅速地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瓷片，用力向自己焦躁的下體捅去！

“啊！”樂樂痛苦的叫聲，一下子將蘇晴柔驚醒了。

“不！”蘇晴柔擦乾眼淚，用力從床上躍起來，看著紅色的血液從樂樂的褲子往下滴，蘇晴柔痛苦地大叫了一聲。

“不！不！不！”蘇晴柔感覺自己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飈了出來，猛然跑過去將樂樂抱在懷裡，“樂樂，你幹什麼……我都說沒事了！你發什麼神經啊？痛不痛，痛不痛……”

樂樂透著血色的眼眸慢慢變得清澈，整個人卻因為疼痛而顫顫發抖。

“主人……”樂樂蒼白的臉上慢慢湧上一個笑容，居然是安心的笑容，“主人，我是你的奴僕……我只會對你忠誠。”

“嗯，別說話了……很痛吧？”蘇晴柔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啜泣聲，眼淚卻依然怎麼也止不住。

“主人，樂樂只會對主一人忠誠，樂樂不會傷害主人的……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不會，只要以在主一人身邊，就行了。”樂樂的嘴唇微微有些發紫，整個人虛弱地好像要變得透明，慢慢消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