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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好，好，九皇子畫的果然是富有神韻。我這個做老師的真是慚愧啊，居然連學生也不如。”

“師傅過謙了……”葉宿音淡淡的彎起嘴角，卻看不出一絲笑意，“音兒只是比老師更瞭解晴兒姐姐而已，並不是畫的有多好。”

易昭水微了一下眉，低頭打量著葉宿音。

小音也不躲避，直直地用自己的眼神撞上易昭水。

蘇晴柔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卻一下子說不出哪裡不對，只能愣愣地站在那裡，伸手摸了摸腦袋。任憑人兩個人在自己面前用眼神交流著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呵呵……”易昭水忽然大笑了起來，有趣地看著葉宿音，上下打量了一下才開口道，“是，是，這是當然，九皇子和晴柔郡主的情誼，整個皇城都知道。”

“老師知道就好。”葉宿音臉上最後的笑容都消失了，整個人看起來頓時寒氣十足。

“呵呵，”易昭水忽然搖搖頭，對著葉宿音又是一笑，“九皇子……做弟弟的，總不能佔著姐姐一輩子。”

葉宿音還握著毛筆的手一下子更緊了些，卻沒有立刻開口反駁。

“呵呵，九皇子，時辰也不早了，今天就不上課了。”易昭水轉頭看了看窗外，然後將幾本書遞給葉宿音，“這些都是我對上古兵法的一些總結，你拿去看，明個我來考你。”

葉宿音冷著臉，接過那幾本書，低頭不說話。

蘇晴柔看小音如此沒有禮貌，不禁伸手碰了碰他的身子：“小音，說話啊……”

葉宿音的身體好像顫抖了一下，整個人卻依然保持剛才的姿勢，彷彿被冰凍了一般。

蘇晴柔抱歉地朝易昭水看看。

“沒關係……呵呵。”易昭水溫柔一笑，完全沒有把葉宿音這一刻的失態放在心上，看著蘇晴柔臉上的尷尬，只是淡笑著，然後將桌面上的那張畫像拿起來，遞到蘇晴柔的手裡，“這是我和九皇子給你做的像，若不嫌棄，就請收下。”

“那個……當然不會嫌棄。”蘇晴柔愣了愣，臉微微發紅。易昭水的語氣明明沒有一點兒其他的意思，然而不知道為什麼，蘇晴柔卻總覺得好像自己在收什麼定情信物般曖昧。

——腦子裡不禁閃過剛才的畫面……額頭這一刻還有些隱隱發燙。

如果，蘇晴柔想，如果小音，剛才那個時候沒有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