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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抱在懷裡的隊長的頭,像扔石頭一樣扔到枕頭上,抬起袖子擦去眼淚,奔過去倒水去了。
被這一扔,似乎更清醒的羽隊長,用無神的眼光看著這陌生的病房,就像天外來客,什麼都那麼陌生,找不到一點熟悉的影子,一切都是沒見過的,他就更顯得犯傻了……
作者題外話:今天下雪啦,是個好日子。坐在溫暖的屋子裡,看著窗外飄飄灑灑的雪花,想著看我作品的你,幸福油然而生,這幸福是你是我是大家的。有你的陪伴,我寂寞的創作之路就不會孤單……讓我們共同幸福……二郎
第十六節 炸了醫院
第十六節 炸了醫院
長時間昏迷的羽隊長,在醫院專家教授的精心治療下,靠著先進的醫療裝置和藥物,也靠著自己強健的體魄,奇蹟般的甦醒了。他的甦醒,就像才來到人世間似地,大腦裡一片空白,所有的記憶都在慢慢的恢復當中。
劉曉強到好了不冷不熱的水,端著缸子來到床頭前,剛想伸手去把隊長的頭抬起來喝水,可羽隊長看到缸子後就掙扎著要從床上坐起來喝水。他抬起頭想把胸脯挺來,可挺了幾挺後,無力的把抬起來的頭也放下了。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動作,已把他累的大口的喘粗氣,眼睛大睜著像是在思考什麼。浮腫的臉上什麼表情都看不出,他一邊在喘著氣,一邊在蓄勢特發的準備著下一次的衝擊。
劉曉強看到後,放下手中的缸子,抱著羽隊長的上半身輕輕地一使勁就把他扶了起來。因為,隊長也在使勁。劉曉強把枕頭往床頭上一靠,讓隊長靠在枕頭上,端過缸子對著他的嘴就讓隊長喝起水來。這是多少天來的第一次喝水,也是多少天來劉曉強期盼著的時刻。
羽隊長低頭把嘴對在缸子的沿上,輕輕的喝了一口水,抬起頭在嘴裡品嚐著水的味道,在嘴裡停留了一會的水,他準備要往下嚥,可他不知道怎麼往下嚥。昏迷了許多天,連怎麼往下嚥水的動作給忘了,這也許不大可能。可能是因為全身的浮腫,把嘴裡的功能也變得不聽使喚了的原故,就看他那努力往下嚥水的困難樣子,讓人看到就心酸。
臉腫脹,嘴就腫脹,上下嘴皮不能自如的合攏,含在嘴裡的水,淋淋啦啦的漏了出來,順著下巴脖子往胸脯上淌。劉曉強取來毛巾擦著不斷從嘴裡流出的水,並哽咽著說:“別急隊長,慢慢喝,這裡是內地,有的是水,喝多少都有。”
羽隊長木呆呆的看著流淚的劉曉強,就像不認識似地。他似乎知道了水從嘴裡往外流,就使勁的把不聽使喚的嘴唇上下左右的活動,麻木的嘴皮逐漸恢復了知覺,漏水的狀況得到了改善。
還好,經過幾番掙扎,羽隊長終於把一口水嚥了下去了,那水經過喉嚨一路不停地往下走,所到之處,都把多日來不曾潤滑的食道給輕輕地打通了。他的食道,就像千年的沙漠一樣乾燥,經過水的潤澤,頃刻就變成了沃野。一口水落到胃裡,就像炸彈一樣的四散開來,喚醒了多日來同樣昏睡的胃覺功能,傳給大腦的資訊就是缺水。
強烈的缺水感使羽隊長又低下頭嘴對著缸子喝了起來,這次他已學會了往下嚥,頭也不抬的幾大口就把水喝下去了,缸子裡沒水了,他頭也不抬地說道:“還喝。”劉曉強來不及答話又去倒了一缸子,還沒有端到床頭跟前,羽隊長卻自如的伸出雙手,從劉曉強的手中把缸子接過去,就往嘴上一對,頃刻間就喝完了,喝完了的缸子順手就遞給劉曉強又說道:“還喝。”
喝過了三缸子水的羽隊長總算對水的需求有些緩解了,喝完了第三缸子水的最後一口後,他意猶未盡的伸舌頭把乾裂的嘴唇舔了幾口後,手裡抱著缸子,才用像是清醒過來的眼神又重新打量起這陌生的病房。
這裡的一切都陌生,陌生的一切又把他的思維打亂了,他想不起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而這個地方他本來就沒來過,所以,這個地方的一切,在他的腦海裡是沒有記憶的。
沒有記憶的東西他才覺得那麼的陌生。他默默的環顧病房後,把目光又落在劉曉強的爸爸身上,劉曉強的爸爸看到羽隊長醒來,把他的兒子高興的樣子,他自己也覺得不知道該怎麼高興好了,只是默默的看著兒子給羽隊長倒水喂水,後來羽隊長自己喝水。
看著一點點清醒的羽隊長,他這個將軍的心裡就有許多的感慨;從上次午夜在火車站送他們進高原時見了一面,到現在快一年時間裡,眼前這個隊長的一舉一動,都牽著他的心在高原跑。
不論他們跑到哪裡,就會把他的心帶那裡,讓他那顆為他們懸著的心永遠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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