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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在悠閒的散步,有些人在急匆匆的趕路,還有有些人在一塊討論著什麼。他們的臉色也是形態各異,不知道他們內心的感受是高興還是憂傷,都為生活忙碌著,只能看看而已。
這車水馬龍的繁榮景象,花花綠綠的人群,讓羽隊長看的有些激動。這是他一年來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陌生人,他的目光不夠用,這裡看看,哪裡看看,那些陌生的面孔讓他感到親切,也讓他動容。
一年來,他除了回基地的時候,還能看到些陌生的戰友外,更多的時候都是賓士在荒無人煙的無人區,除了手下那些耳鬢廝磨計程車兵們,就再也見不到一個生人了。此時,他看到這麼多的人,能不讓他眼花繚亂嗎?
安定的社會環境,就有忙碌的人們在編織著自己美好的生活,生活本身就是社會繁榮的一個縮影。對於遠離人群生活的羽隊長來說,這裡的一切除了激動外,更有一種陌生的感覺,他想看清楚他們,瞭解他們,與他們溝通,恨不得上前去和他們握一握手,可誰有誰的事,你能猜到他們在忙什麼嗎?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感覺,此時正在他的身上發生著。
劉曉強看著羽隊長很興奮,可他自己的心裡卻緊張的放著嘀咕,並用眼睛在四面八方的尋找著什麼。看到羽隊長對太陽光有些適應了,就推起車子往西北角的偏僻的地方去了。
這一代雖說偏僻,可林木茂盛,路兩旁都種著怒放著的月季花,串串紅,還有大片的草地,綠茵茵的草地的中央有碩大的牡丹樹,一叢一叢的,只是過了開花的季節,只有綠油油的大葉子在陽光下泛著油光,預示著它來年一定會開出比月季花還要鮮的花朵,證明它今天的閒置,是為來年準備著呢。
路的兩邊除了盛開的花朵外,還有不開花的冬青,組成牆的側柏和松樹,那比牡丹還要高大,但沒有樹高的植物也叫不上名字來,都在旺盛的生長著,空氣裡都聞到花香草味。
高大的樹冠裡,面那些不知疲倦的鳥兒們都在飛上跳下的爭吵著什麼,唧唧喳喳的聒嘈人,也是繁榮一片。路的前面有兩隻老麻雀,帶領著一群剛出窩的小麻雀們,教它們如何尋找食物。老麻雀剛找到一點食物,五六隻小麻雀就風湧而至,抖動著雙翅張著嘴,聲聲嬌嫩的撒著嬌,向母親討要食物。
羽隊長看到後輕輕的舉手讓劉曉強把車停住,不要去驚動那快樂的麻雀一家子,讓他們在眼前多呆一會兒,看看它們溫馨的景象。也許是老麻雀害羞了,還是感覺到了危險,它把頭轉著圈的看了四周後,叫了一聲,就飛到了樹上,牠的家人也緊隨其後,撲稜稜的飛到了樹上。
羽隊長抬頭望著麻雀一家子,心中好像又多出了些莫名其妙的感觸,劉曉強看到羽隊長專心致致的看麻雀一言不發,猜到他觸景生情的心思,就提了個話題說道:“隊長,你剛才說,後輩們會知道我們到青藏高原去過,可不知道是我們去過,這多可惜呀?我們去的事就沒有告訴後輩們嗎?”
正在專心致志看麻雀一家的羽隊長,聽到劉曉強的說話,就訕然的一笑說:“你小子想什麼吶?你想流芳百世呀?那你就寫一本自傳或者*什麼的,記錄我們去過的地方,後輩們就知道我們了。”
“啊——”劉曉強不好意思的說:“隊長,你笑話我?我有那個水平嗎?我看只有你行。你什麼時候寫點咱們的事,讓人們瞭解瞭解,有一群不知死活,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汽車兵,在不知道明天是死是活的荒原中,拼死拼活的去完成祖國交給的光榮而艱鉅的使命,吃盡了苦頭,流盡了血淚。還有,我們那麼好的戰友,永遠的留在了荒原上,永永遠遠的為祖國站崗放哨。把他們介紹給人們,讓人們永遠記住他們,也讓人們有個為英雄下跪的地方。我們車隊裡除了你,別人就不敢恭維了。”
“不見得。”羽隊長說:“只能說明你不瞭解大家,以我看,我們車隊裡還是有幾個能文能武的人才呢,說不定在你不介意的時候,就有人出其不意的寫一本書出來。文字,只是記載過去已經發生了的事情,才有創造性。像我國的四大名著都出自明朝,可記錄的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孰真孰假就難以斟酌了。不像遊記,就比較現實了。有個叫馬可波羅的外國人到中國轉了一圈,寫了一本遊記,把我們國家在那個時代的人文地理,風俗習慣記錄的清清楚楚,讓我們現代的人瞭解了離我們遠去的那個社會,很值得一看。
所以,所有的書都是在講過去,時間越久,越能看出走過的路是對是錯。我們所走過的路,也是在創造歷史,是對還不錯已無法更改,只有留給後人評說罷了。比如,我和你現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