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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可以素面朝天,什麼樣的心理防線都會放棄,盡情的享受母愛的溫馨,讓傷口儘快的恢復起來,去征服新的征途,為自己詢麗的青春去描繪天底下最美的畫卷;用自己的汗水去領略那壯美的山河,把那黑夜扛到天的盡頭,讓燦爛的陽光永遠普照大地。
可現在被“囚禁”在病床上,傷口的疼一陣陣的鑽心,對弟兄們的牽掛怎麼也抹不去,對爹媽的思念更是強烈。看到劉曉強能有家可回,那是多麼奢侈的享受啊。
一聲飽嗝打上來,濃濃的羊肉味油膩膩的反胃,他想喝口水壓一壓,卻夠不到手,想下床去,又怕傷口撕裂了流血挨護士的訓,怎麼辦呢?他突然一個念頭湧上心頭,扭著身子往床底下一看,劉曉強給他喝剩的半瓶酒就在垂手可得的地方,把他高興的就像看到了太上老君的仙丹一樣,渾身都在顫抖。
他毫不猶豫的伸手拿到後,麻利的擰開蓋子往嘴裡就灌,只有幾口酒的酒瓶子,就幾口灌了下去,擰上酒蓋子後又順手塞到床底下,身子往後一躺,乘著火辣辣的酒勁,就滿足的睡過去了。
秋後的一太陽還是有些威力的,照在大地上熱浪滾滾,樹葉被烤的微卷在一起,無精打采的隨風任其擺佈著。鳥兒們都躲在樹冠裡乘涼,還熱烈的說著什麼,也不嫌口渴,沒完沒了的嘰嘰喳喳。
它們是怕雷雨呢?還是害怕地震呢?也許是計劃下午到什麼地方去覓食,還是誰家的家庭不和在調節?誰能知道它在吵什麼。反正它們就毫不顧忌的吵著,根本就不管別人受得了受不了,把熟睡中的人們都吵醒了過來。看,羽隊長就是給它們吵醒的,沒人性的東西,一點兒不體諒別人的感受。
羽隊長是口渴難耐,又加上鳥兒們吵鬧,他醒來後往手腕上一看錶,下午已經上班了。他拌了幾下乾澀的嘴,看著遠處的水壺就放起了難行。想要喝水,就必須下床才能拿到。否則,沒有別人的幫助,能解他口渴的水就是喝不上。
他真的想喝水,吃了一肚子羊肉需要水消化,喝了半瓶子酒,也需要水沖淡,可這水是怎麼個喝法呢?他想了半天后,目光就落在那輛輪椅車上,它可是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小舟,只有它,才能幫他渡過床與水壺之間的這段距離。
要是能坐到那輛輪椅上,什麼問題都能解決,可輪椅被劉曉強放到了不擋路的窗根底下,從病床過去還是有些距離的,坐在床上是夠不到呀。要想夠到輪椅,就必須離開床,這床又是怎麼個離開法?
只能借鑑昨天晚上的經驗了。有了第一次的經歷墊底,這次就沒麼困難了吧?
想喝水的他,不得不又一次的自力更生,忍著劇痛把雙腿抱到了床底下,用那條好腿支撐起身子,全身的血液就似高山流水一樣,唰唰的就沉到了腿部,把傷口憋的鑽心的痛。腦中缺血,眼冒金星,頭暈目眩,身子搖搖晃晃的就要失去平衡。
決不能倒下,是他堅強的信念,他呲牙咧嘴的忍著痛,往那輛輪椅跟前移動著。不敢用那條傷腿著地,只能用一條好腿往前跳。要是平時他用一條腿跳幾十米都沒問題,可這陣子他跳幾十厘米都成了天埑鴻溝,無法逾越。
腿腫的打不過彎來,就沒有彈跳力,他就只用腳掌橫著往前挪,把那一條傷腿就吊在離地面幾厘米的地方不敢著地。好不容易挪到輪椅跟前了,他滿懷喜悅的伸出右手往輪椅上一搭,不堪重負的輪椅,就像烈馬一樣,迅速的離他而去。
身體的整個中心和重量,隨著伸出的手,都移到了輪椅上,輪椅卻不知好歹的跑掉了,失去了支撐和依靠的他,再想保持平衡,已經來不及了,早就失去了時機。
大勢已去迴天無術的他,隨著輪椅的離去,無可奈何的就重重的摔倒了。伸出去的右手,為了減輕身體著地的衝擊力,就實實在在的擦著地面往前延伸。
粗糙的水泥地,那顆顆沙粒就像銼刀一樣,把他的手掌硬生生的颳去了一層肉,一陣鑽心的疼隨著撕去的皮肉,瞬間就從手上傳來。傷腿受到衝擊,疼痛自然難免。
傷口上撒鹽的感覺,讓他不堪忍受,眼前一黑,結束了所有的痛苦,又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悠悠醒來的羽隊長,嘴怵在地上,口水流了一片。頭腦一清楚,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麼。他抬起手掌一看,有些血肉模糊,一看自己躺在地上,也顧不得疼痛,又用手掌把身體撐起來,往輪椅跟前爬了過去。
已經有了血得到教訓的他,這次就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他把輪椅先靠在暖氣片上穩住,用兩隻胳膊上的力量,把身體勉勉強強的撐到輪椅裡,就把他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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