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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隊長一聽這女兵又不是省油的燈,就趕緊的說道:“你可別亂說,是我硬逼著他回家的,他沒有錯,是我不小心摔倒了擦破點皮,有什麼可大驚小怪地?”
“有什麼?”劉雪低頭對著羽隊長的臉說:“你說得輕巧?要感染的話,不在傷口大小。不知道千里長堤毀於蟻穴嗎?你怎麼這麼袒護你的兵?他是陪你來幹啥的?我就是要把他叫回來,我還要收拾他哩。”
“別——別——”羽隊長一聽著急的說:“不能這樣,他歲數小,要多照顧他一點才行。我可警告你,你可千萬別惹他,那可是一個二桿子兵。別看他歲數小,卻非常的彪悍生猛,和你一樣,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幾天你也看到了,他對我如何?還要他怎麼著?你以後見到他,可千萬別提今天的事,他知道了,就會責怪自己,給我鬧啊哭啊抱怨的,我受不了。”
女孩子就是心軟,經羽隊長這麼一說,劉雪就不再堅持自己的觀點,關切的說道:“那你說怎麼辦呀?總不能不包紮吧?”
羽隊長一看劉雪有些鬆動,就乘機說道:“你去弄點東西,在這裡包紮一下不就完了?千萬不敢叫醫院發現了。”
劉雪猶豫了一下說:“這會兒我上哪裡弄東西去?要不這樣,我把你先推到病房裡去,我再去弄東西,等沒有人的時候我再給你包紮。現在先把我的手絹包上,唵,忍住點,會有些疼的。”
劉雪的一塊帶著她芳香的手絹,輕輕的包紮在了羽隊長的手上。就是這塊手絹,演繹了他們倆個人的一段悽美愛情,這是後話不提。
羽隊長默默的看著劉雪那張鮮豔迷人的臉,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心中的戀人夢茹。此刻,如果是她變成她,他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痛苦了……
思念剛一燃起,他就渾身一顫,在劉雪還沒有感覺的時候,就立刻強行*下去,輕鬆的說道:“看你多聰明呀,這件事就全靠你了,一定要保密。”
劉雪頭也不抬的說道:“光明正大的事,怎麼做的鬼鬼祟祟的?真搞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
羽隊長嘆了口氣說:“這就叫人生有許多的無奈啊!你還小,不明白的。”
劉雪一聽,抬起嫵媚動人的丹鳳眼看著羽隊長說:“你很老嗎?說不定還沒有我大呢。就看你帶的那個像兒童團的兵,就大不到那裡去。”
羽隊長一聽,渾身一哆嗦說:“我都是老革命了,你說話要悠著點。看你那張嫩的能掐出水來的臉,還敢和我比大小?不要感覺太良好啊,你會失望的。”
劉雪用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的眼睛,嫵媚的看著說:“那咱們就走著瞧。趕緊的回吧,多少人都在找你哩。”
“好。”羽隊長不好意思的說:“可就要辛苦你推輪椅了,等我好了,我請客謝你。”
劉雪一聽高興的說道:“請我什麼呀?”
羽隊長一時不知道請她什麼,就反問道:“你想叫我請你什麼呀?”劉雪一時也不知道請什麼,就矜持的說道:“我還沒有想好呢,等我想好了再說。”
“好得。”羽隊長認真的說道:“想好了告訴我,我決不食言。”
劉雪一聽,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看著羽隊長的眼睛說:
“真的?”羽隊長身子一挺,一副豪爽的口氣說:“那還有假?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劉雪似乎對他的話還是有些不信任,說:“到時候你可別耍賴呀?”
“什麼話?”羽隊長用堅決的口氣說道:“人,無信不立,樹,無根不活。到時候你只管說就行了,一切看我的。”
劉雪莞爾的一笑說:“那咱們拉鉤,你敢不敢?”
“哈哈——”羽隊長一看劉雪一臉的頑皮,就笑著說:“這都是兒童時代的把戲,現在怎麼還流行?你還是不瞭解我呀!我能讓我的車隊一往無前風雨無阻的挑戰大自然,能讓我的兵無懼無畏縱橫荒漠,為國家流血犧牲,要是說話不算數,怎麼能做到?你這丫頭竟敢蔑視我?不過,也不能怪你,以後我們相處的時間長了,就會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拉鉤就拉鉤,誰怕誰呀?”
羽隊長伸出小拇指和劉雪拉鉤,兩個人還唸唸有詞的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舉行完了儀式,兩個人相視的一笑,劉雪的臉上就泛起了嬌豔羞澀的紅暈,而羽隊長卻不知就裡的哈哈大笑。今天的拉鉤,必定為以後的故事埋下了炸藥。是炸藥,就得爆炸。否則,就不叫炸藥了。誰說不是呢?等著瞧吧……
劉曉強回家,給一家人帶來了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