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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去吧,”
“啊!”劉曉強不明就裡的說:“黃瓜和青辣子怎個吃法?那要加工呢,這裡可沒有加工的任何條件。” “誰讓你去加工呀?”羽隊長說:“別想得那麼複雜,去吧,就讓你那個同學跑一趟,你好好給人家說話。”
劉曉強說:“知道了隊長,她就在門外邊呢。”劉曉強出了門,也把羽隊長的心都帶出了門外,他真的害怕劉曉強離開他,在這裡他能認識熟悉的就是他一個人了,除此之外,一切都是陌生的。
自從醒來後,他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也知道了病情的後果,給他的打擊太強烈了。他怎麼都不會想到醫院要鋸掉他的腿?這種殘酷的現實他無法接受,也是無法面對地。
他原以為,只要到醫院打針吃藥消炎休息就會沒事的,那曾想到會有這麼慘烈的結局?假如在昏迷中失去腿,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就是醒來了,知道了,那又能怎麼樣呢?大不了痛苦幾天也就過去了,一生只能用一條走不穩的腿來連累別人,痛苦自己,那生活的艱辛就可想而知了。
本就不是殘廢,是一個英俊瀟灑,騎馬挎槍走天下的軍人,如果沒有了腿,滿腹的理想就無從談起了,生活中所有美好的色彩就會去失光華,失去樂趣,從此他就會和嘆息相伴走完此生了。
劉曉強是他唯一的“親人” ,他現在就像一個離不開親人的孩子那樣的軟弱。他覺得很無能,也很無助,覺得自己保護不了自己,他的那條腿已成了別人的似地,隨時都會叫人拿走,根本就由不得他。只要有劉曉強在,他會覺得安全些。
他帶的兵他了解,一個個血腥生猛,從來都信任尤佳,不論什麼事只要命令下去,就沒有人能違抗他的命令。他把每個兵都看得很重,從來都不小瞧哪一個。雖然每個人的能力有大小,他就會利用每個人的特點把他們的能力發揮到極致,甚至超過他們自身的能力。所以,每個兵在他的面前都有一種成就感,完成起任務來就會加倍的努力,用不著去操太多的心。
他相信手下的每一個兵,每個兵的一切都高於他的一切,而每一個兵對他也是惟命是從,執行命令不打半點折扣,就是拼上命也要完成他的命令,這都是平時他和部下之間養成的一種良好習慣。就憑這種習慣,他的這支部隊在號稱地球第三極(南極,北極。)的青藏高原上來回的跑了個遍,完成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任務,受到人們的稱讚和肯定,也給他們自己帶來了榮譽,也算是勞有所得。
劉曉強出門才幾分鐘,羽隊長還看不到他進來,心裡不免有些擔心起來。這小子是不是自己去了?把他留下不管了?按理說他是不敢去地。
在以往的工作生活中,劉曉強是一個機靈勇敢的兵,只要安排的任務是不會出什麼問題。可這回咋了?出去怎麼就不進來了?
羽隊長心裡越是發毛,就越是胡思亂想,總覺得還是和他相處的時間短,是不是感情還沒到那個份上?要是他的發小老鄉加戰友的黑子在的話,他就會一百個放心了。
他們兩個在一起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好過,可也沒有腦過,不見就想,見了就掐,誰也離不開誰。遇到危機時刻,誰都把對方的生命看得高於自己的生命,就包括這次負傷。要不是羽隊長全身護住黑子就地十八滾逃過一劫,說不定黑子就早為國殉職了。他們倆的那份感情,任何人都無法代替,是過命的交情。
羽隊長有些著急,剛想張開口喊一聲,只見劉曉強和那一幫子女兵都湧了進來,那湧進來的女兵都圍在羽隊長的病床周圍,直勾勾地在看著他,羽隊長的目光不論轉到哪裡,都有一雙充滿驚奇溫柔的眼睛在看著他,想避讓都無法避讓。把他這個在危險面前臉不改色的男子漢看的有些心慌了。不知所措的不知道把 目光往哪裡放?總不能低著頭像個新娘子一樣的看被子吧?她們在看什麼?為什麼這樣看他?
本來是擔心劉曉強不進來,可他進來了又帶進這麼多雙讓人臉紅心跳的目光,弄得他六神無主,很難為情,他的心裡就怨恨起劉曉強來了。這兵太年幼不會辦事,總是讓人不舒服,他就用目光尋找劉曉強,可劉曉強正在把一個大西瓜切開,用勺子在往掉取西瓜子,他正想喊呢,劉曉強一回頭正好看隊長在看他,就放下手裡的活過來問道:“有事嗎隊長?”
“ 唔——”羽隊長有些不自然,更有些靦腆,他無所適從說:“我有些熱,給我拿毛巾擦一擦汗。”“好的。”劉曉強剛說完,還沒去取毛巾呢,那個叫劉雪的女兵就拿著毛巾過來,也不往隊長的手裡遞,直徑的用一個手按住隊長的頭,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