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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個好鳥,到哪裡都沾花惹草的,總有姑娘在吃他的虧,上他的當。現在我先饒了他,放他一馬,等到了新的部隊後,看我怎麼收拾他。”
“師傅,難道你不想讓隊長有個媳婦?讓他打一輩子光棍?”
“你不知道,”黑子壓低聲音說:“等他有了媳婦,還會理我倆吶?他是個重色輕友的主,在基地搞的那個軍醫,我看就挺好的,人也漂亮,對咱們也熱情,我是雙手贊成,可他怎麼在這裡又搞上了?這不是把基地的那個軍醫給坑了嗎?這是個標準的陳世美,走一路愛一路,喜新厭舊。等他哪天搞出事情來,看我不把他揍扁嘍。”
“師傅。”劉曉強一聽這話,就急忙的說:“你不瞭解情況別瞎說,基地的那個軍醫和隊長已經弄不成了。”
“啥?為啥?是不是這個壞了良心的不要人家了?真是豈有此理,是不是他皮漲了想捱打哩?徒弟,你放心給我說清楚,我不能容忍他做出壞良心的事。我們農村娃有的就是本分,不能坑人騙人。他要是不聽我的,我就告訴他爹,能把他娃的尿尿嚇出來。”
“師傅。”劉曉強拉著黑子的胳膊說:“不是隊長不要了,是那個軍醫家裡人不同意,把事情弄黃了。”
“啊——這麼說是那個軍醫把他給踢了?不會吧?那個夢醫生一看就是個良家婦女,不是哪種朝三暮四的*女人,怎麼會弄黃了呢?”
“這裡面的事情說不清楚,”劉曉強無奈的說:“她本來是我……唉——師傅,只能說他倆沒緣份。”
“也就是。夢醫生怎麼看怎麼順眼,她對我們車隊所有的弟兄,就像對待親人一樣熱情。無論是有病,還是負傷住院的,從不讓隊長操心,她就一手承包了。現在看來也不是什麼好鳥,怪不他像個公雞似的圍著這個女兵的身子轉悠,原來是被人家涮了。
唉——想想他的命也是夠苦的。他原來說準備今年過年回家去結婚呢,雞飛蛋打了吧?這下又把家裡人哄下了,看來今年過年他是不敢回家了。你看,現在這個女兵也不是什麼好鳥,一時半會也搞不定。明天我們一走,說不定她又和別的什麼人好去了,再把他涮一會,不死也得脫層皮,說不定都能把他弄成殘廢。”
“師傅。”劉曉強堵住黑子的去路:“你說話別那麼損好不好?他們倆個才開始,有你說的那麼慘嗎?”
“不信?小夥子,你就走著瞧。你看那個女兵長的那麼*,妖里妖氣的像個狐狸精,走路就像風擺柳,說話像蚊子在唱歌,嬌滴滴的讓人肉麻。”
“你——啊——”劉曉強無奈的說:“師傅,有些欣賞水平好不好?人家那麼漂亮的姑娘讓你說成啥了?你的眼裡誰都不是好鳥,還有誰是好鳥?”
“我們從農村來當兵的都是好鳥,說話算數,可靠老實。你看隊長盡上你們城裡人的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呀?”
“你——你——”劉曉強一把拉住黑子:“你說話也不能打擊面太大,好壞不分吧?城裡來當兵的也全不是你說的那樣吧?也有靠得住的,你難道看不著?”
“嗨嗨嗨……看著了,你急什麼?就你一個。除了你,城裡人我一個都看不起。”一句話把劉曉強嗆的無話可說。
一塊兒到病房後,羽隊長讓劉曉強收拾東西,準備明天啟程。黑子卻一臉的不高興,看一眼劉雪,又看一眼羽隊長,想說些什麼,又欲言又止。羽隊長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就對他說:“你現在又是軍人了可別放混,這裡是內地,人多就複雜,比不得高原那麼自由散漫。把我們的行李收拾好,我去去就來,商量我們明天的行程。”
說完,他和劉雪又一次的來到了昨晚激情奔放過的地方,默默的靜聽著黃河的濤聲,一言不發。
劉雪依偎在他的懷裡,在傷心的抽泣著,好像受到了多少的委屈似的,只能用哭泣來表達,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該來的誰也擋不住;該去的,誰又能留住呢?下午的劉曉強突然到她哪裡叫她到飯館裡去的時候,她就意識到分別的時刻,只能用分分秒秒來計算了。喝的是散夥酒,吃的是散夥飯,心裡的酸楚無一言表。只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不能說,也不能表露。
曲未終,人卻散了。自己手裡是不是還攥有一根無形的風箏線?那看不見的風箏不知道要飛到何處去?還能收得回來嗎?她不知道。知道的只是她的姐妹們私下裡議論,她和羽隊長如果能走到一起,那可是呂布戲貂蟬,美女配英雄啊。
可是,近來倆個人的情感發展,都是以她為主動展開的攻勢,就像自己在自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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